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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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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熟悉了,手指划过亲切的触感,骨牌好似自个儿贴上来一般,搓、抛、扣、垒,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牌面碰撞的声响如溪水叮咚,时缓时急,堪比乐府的天籁。最后阔袖缓缓地扫过,骨牌便顺从地在桌面排成一排。

我爹曾经说过,赌桌上赌的是心态,只要拿出气势来,好运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我将毕生所学的手法都在陆澈面前耍了一遍,得意地道:“切牌吧。”

他伸出手在骨牌的中央划了一下:“就这里吧。”

我傻了一会儿,陆澈连切牌是要将牌摞断开都不知道,他真的会赌牌九吗?

罢了,不管了。

我迅速从他划过的地方拿起两摞,一摞给我,一摞给他。

陆澈盯着面前的两张骨牌愣了愣神,见我将牌面翻开握在手里,他方学着我的样子缓缓地拿起来,看样子是真不大会。

我窃喜着将目光移到自个儿的牌上,惊觉上面这张是天牌,也就是十二点单张最大,登时信心大涨。我运气这么好,牌型多半是双天对儿了。

再抬眼看一看对面的陆澈,他正拿着两张牌皱着眉头翻来翻去,翻完望着我道:“你是庄家,你先开。”

我将骨牌往桌上一撂,又自信地将面上的天牌揭开:“开就开。”

陆澈盯着我的底牌看了一会儿,喃喃道:“十二点加两点。”

我腮帮子一酸:“什么?!”

语毕赶紧将自个儿的牌面捂住,大汗淋漓地往揭开一点点手掌一看,果然是一张天牌加一张地牌。这这个组合虽然看起来霸气,又是天又是地的,但却小得可怜,只有四点。

我瞬间欲哭无泪,老天爷用不着这么耍我吧?在赌坊输银子、丢银子也就罢了,赌个终身大事居然只给我四点?

这厢我还没从巨小的牌面中缓过气儿来,只听陆澈慢悠悠地试探道:“四点加六点,十点应该比你的四点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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