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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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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哼哼”地笑了两声,凑过来道:“顾小姐生病博同情,咱们也可以啊!若两个都病了,皇上他势必是更加疼惜娘娘,娘娘只要撒个娇留住皇上不就成了吗?”

我摸了摸下巴:“装病这招会不会太冒险了?太医一诊治,不就露馅儿了么?”

小喜子“嗤嗤”一笑:“娘娘说病了,太医却说没病,那是太医无能。况且,咱们也不一定非要生个诊治得出来的病啊!娘娘得的,还可以是心病。”

我再摸了摸下巴:“那你赶紧给我想个病出来,越快越好,今晚就得得病,最迟明早。”

小喜子连连称是。坐在殿门前一个下午,嗑了六包瓜子,喝了八杯茶水,终于从《内经》上给我翻出一个病症,叫做癫症。其症状主要表现为沉默痴呆,语无伦次,静而多喜之类。

我揣着这些症状一思量,觉着很难在陆澈面前保持这些模样而不笑场,只能命他再想。

小喜子皱了皱眉,又将手指头移到下面一行的“狂症”上:“那这个如何?喧扰不宁,躁妄打骂,动而多怒。”

我听完细想了想,问小玉:“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病症的症状有些耳熟?”刚一说完就想起来:“这不是傻子和疯子吗?”我愤怒地将团扇的扇柄敲上小喜子的脑门:“真要得了这两种病,皇上还不把我扔进冷宫啊?都出的什么馊主意!”

小喜子当即吓得将书册一仍,忏悔道:“奴才该死。”

我打了两下扇子,又望一望天时:“罢了,先用膳。至少思路已经有了,等皇上晚上过来,咱们再见机行事。”

小玉与小喜子立马如释重负,狠狠点头。

陆澈来时,我已换上寝衣,正撑在殿中的小几子上打瞌睡。想了半宿,仍是没想出来到底该得个什么病,反倒给想得困顿不堪。

直到肩上被他轻轻晃了晃,我方幽幽醒转过来。

陆澈在我耳边温柔地道:“困了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我愣愣地瞧了他一会儿,倒觉得他的脸色看起来比我更加疲惫。许是近来忧心南方的大水,今日好不容易睡个午觉,却被中暑晕倒的顾小姐给搅黄了。

我揉揉眼睛,模模糊糊地问:“穆河的堤坝修好了么?”

陆澈牵着我缓缓地往床边去:“已经指派了兵部的官员前往,钱粮也送去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几日便会有消息。”

我点点头,开始替他宽衣:“那顾小姐呢?好些了么?”

他张开双臂,以便我能将他的衣服脱得更加便利:“太医说没什么大碍,歇息两日就好。”

我实在困得紧,将他的衣裳脱了便爬到床里头,闭了眼道:“早些睡吧。”

他大约也疲累得狠了,在床头轻轻“嗯”了一声,便贴着我躺下来。

正欲入睡,只闻窦忠在外室忐忑地道:“皇上,广阳殿的太监回报,说顾小姐梦魇了,此时正哭闹着要见顾大人呢。”

身侧的人默了默,半晌叹一声,坐起来道:“我去看看。”

白天才见了一面,现在又见?还有完没完?我的瞌睡顿时被气醒了一大半,用力扯着他的衣角道:“顾小姐要见顾大人,你去做什么?你又不是他爹。”

陆澈一面掰开我的手指头,一面道:“顾炎去南方赈灾了。”

我继续用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角:“那你也不能代替她爹啊!”

陆澈苦口婆心地向我解释:“顾炎身为我的臣子前去赈灾,若知道他的爱女在宫中生了病却无人照看,那该有多寒心?我去关切关切也是应当的。”

这些道理我不是不懂,但依照顾小姐特地在广明宫中暑那事儿来看,保不准什么梦魇都是装的。想到小喜子出的注意,我立马捂着自个儿额头道:“你别走,我也头疼,好像是下午染了风寒。”

陆澈微微一愣,又伸手在我额上摸了摸:“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得风寒?”

我一下子急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可能是扇子扇的。”

他一脸的无奈:“被扇子扇出风寒了?”

我颇真诚地望着他:“大约是扇得有些猛,没掌握好分寸。”

陆澈笑笑地在我额头敲了一记:“别闹,我很快就回来。”然后再不理我,穿好衣服出门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心里烦透了,跟猫爪蚁咬似地。直觉顾茗这个人也忒会来事儿了,一天之内就让陆澈去看了她两回,再这么下去我那三百两就打水漂了。

就凭她有个好爹,连陆澈都没有办法,我更没有办法了。

真是越想越气。

然而除了这个,还有更气人的。那就是陆澈居然一去不回了。

听传信的宫人说,眼下顾小姐虽吃了药睡下,但一会儿不见陆澈就哭爹喊娘的。有一回陆澈都快走到我宫门口了,但广阳殿突然来了个太监,又将他给叫回去了。

这一来一去都见了她三回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左右也睡不着,我干脆将小玉和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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