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8:动物园纪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1 / 4)
“元首请您进去。”
副官朝埃尔温隆美尔敬了个礼,他的军靴在后脚跟的部分响亮的碰了一下,埃尔温隆美尔不是没有注意到在场的将军们都神色不渝,大多与狂躁的精神波动或者与近期紧张的武装冲突有关,在埃尔温隆美尔深吸一口气,准备推开那扇简单的只能用俭朴节制形容的大门时,他听见另一个面生的将军在激烈的与副官争吵。
争吵的内容大概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那扇门已经将他们争吵的内容给屏蔽干净,鉴于埃尔温隆美尔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以他也丝毫没有怯场的感觉,也许近期来在北非战场的疲劳让他也有些按耐不住那不舒服的烦躁,但这是他这半年来的第一次回柏林—
这意味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元首本人了。
当然,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还有另外一位刚刚从东线回来的疲惫的同僚,也在房间里等待她的“接见。”
“接见”是隐晦的,也许用“抚慰”更加的贴和。
这般想着,埃尔温隆美尔随之左转来到第一个房间,灯光是暖黄色的,贴在墙上的是张秀丽的乡村风景图,描绘的是她的家乡,隆美尔曾无数次用眼神描绘过这幅画的细节,他一直都想去她的家乡,但稍稍有些唏嘘的是,他本人也因为战事而一直拘在战场上。
对于军人来说,被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疑是他们的宿命,但当隆美尔俯视北非沙漠里寂静得可怕的平顶沙丘时,虽然元帅的桂冠和光荣正在他的眼前,但隆美尔仍然有些惆怅的想起某个柏林的女人,勤务兵们看出他的低迷与疲惫情绪,他们而后扭开收音机,熟悉的“先生们,元首大本营…”这段播音只能让他暂时的抖擞精神。
现在,他是阿道夫希特勒的陆军元帅了。
那是否证明她心里…
埃尔温隆美尔在画下的镜子前随之取下大檐帽,他也果不其然的看见自己由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而冒出来的一部分动物形态,严格意义上说,是赤狐,它们也证明了他的性格是狡猾的,反映在战术上来说,他用兵诡谲。而士兵们也理所当然的乐于效命,于是“沙漠之狐”的名声在北非所向披靡。
他接着取下身上所有的尖锐物,饱含尊敬的将他在她这里取得的勋章一一排列,绶带,双剑铁十字,最后是他在一战时取得的蓝色马克思,埃尔温隆美尔摩挲了两下,里面蓝色的宝石状染色在他的手指下煜煜生辉。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他将手掌从桌前收回来时换了个坐姿,现在他在等她的副官。
但是,他首先闻到的是,一阵有些腥的香气。
香气含蓄的向埃尔温隆美尔传递着什么,闻上去元首的身体状况良好,最近她的饮食是布丁,果汁,完全素食的习惯让她的气味也是甜的,而至于那个有些腥的后调,埃尔温隆美尔可以百分百确定已经有捷足先登的人偷偷溜进了她的房间。
他皱了下眉,显然没有弄明白事实就发怒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但他也不认为这事得到了她的批准,所以他一下的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间等待室,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埃尔温隆美尔也绝不会是呆呆的等在原地的傻瓜,他大步的朝前然后左转,在推开门之前,先生生的把那堵在心底的郁气给呼了出去。
地上是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它暂时牵绊住了隆美尔的脚步,它属于贴身衣物,原本从肌肤上剥下来的时候一定是汲取了它的主人相当的香气,所以哪怕是隆美尔将它捡起来时,都能感知到那层诱人的甚至完全属于肉欲的信息。
但还好他已经不年轻了,所以也不会为这件衣物去打破谁的鼻子,但埃尔温隆美尔还是从心底冒出股无名的怒火,但他适时的按耐住了这种想法,同时他也轻轻的在那件裙子上闻了两下,动物的那一部分在骄傲的告诉他,他的元首是多么的了不起,是完美的交配与抚慰对象,她珍贵的就像士兵们急需的药物。
所以…哪怕她现在…在埃尔温隆美尔眼底下流露出稍稍不符合她气质的色情,也在元首这层身份的光环下成了非常,非常可爱的暗示。
埃尔温隆美尔深深地凝视着她,尽管她现在被迫的坐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膝盖上,那表情又别扭,又厌烦,她的双腿垂在灰色的军裤上,军裤上利落的折痕贴在她的小腿上,但她脚趾点不到地板,所以只能踩在军靴上。
“啊,隆美尔…”她说,那是一个勉强的招呼。
尽管元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喜欢,她双腿被握住然后推高了,虽然她再三的试图并拢,但也无法掩饰那部位接受了多少的灌溉才变化为如今的艳粉色,但那里散发的气息最浓烈,刺激得连埃尔温隆美尔都忘记和她要说什么而是有些分神的打量她那粉色的,有些内陷的外阴。
“我吃不下。”她说,“有阴茎骨的我都不行。”阿道夫希特勒说这话时,就像平铺直述一个简单的道理,她说出那个单词的时候,表情稍稍有些嫌恶,“古德里安将军,我觉得…”
“可以的,我的元首。”只可惜海茵茨古德里安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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