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15:易感期的一天(路德维希·贝克/(1 / 2)
所以,弗朗茨哈尔德在阿道夫希特勒看来,无疑是那个总爱提不同意见的人,他是个严肃古板的alpha,在总参部讲话的样子像个从军校出来的老师,他那墨绿色的眼睛从眼镜后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她才知道他这次又拒绝了她的意见。
她还处在易感期呢,一时她觉得又委屈又愤怒,坐在位置也不说话,她能闻见其他总参部军官的味道,比如路德维希贝克,他是弗兰茨哈尔德的上级,他的味道一闻就是知道在思索,而瓦尔特布劳希奇的早就惴惴不安的站起来了,为她和总参谋长的争吵而感到紧张。
她在一群alpha的包围下觉得不舒服,不是说他们的味道不好闻,而是太多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烦躁,所以这是她开展会议期间第三次抬手触摸自己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那个小巧而精致的项圈是军用标准,防止有alpha标记国家元首。
她昨夜没睡好,好不容易想趁早饭完补个觉,就被哈尔德叫到总参部开会,上一个敢吵她睡觉已经被她骂了一顿,又有个弗朗茨哈尔德冒出来,这个alpha好像不能理解元首和oga角色的重迭,对她严肃又不客气。
她不说话,可小狗在桌下对她摇尾巴,那是马丁鲍曼给她的圣诞礼物—这种巴戈利亚血统的小狗十分黏人与忠诚,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它们,但现在小狗仿佛也知道她心情的不愉快,它们同仇敌忾的瞪着将军们。
“元首—”弗朗茨哈尔德说,又是老生常谈了“您不能这么任性,计划不能说改就改,天气专家又不是万能的,这种时候…”
阿道夫希特勒不理他,她的目光落在桌下的小狗身上,同时她偷偷伸出手指到桌下摸小狗,瓦尔特布劳希奇准是看到她的小动作,他往桌下频频看了几眼,她知道他看见了,但没有任何心虚。
他不会说的,她想,布劳希奇不会是打小报告的那种人。
但她没发现大家都没说话了,约德尔朝她使了几个眼色她没看见,她正玩得开心,可一时没注意,她正在抚摸小狗前爪的手就被抓住了,她还惊讶的啊了一声,抬头一看,是弗朗茨哈尔德,他正默默的注视着她,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因为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显得很僵硬。
阿道夫希特勒因为他的信息素而颤抖了一下“干嘛?”她有些不高兴,思绪仍停留在几分钟前,她忘记他们还在开会,现在将军们的目光都落在他和她身上,一方是元首,一方是总参谋长,真是难做人。
“元首,请您把注意力转到计划上来,不要再分心了。”弗朗茨哈尔德对她这么说,言辞很委婉的了,可她想到他之前那不客气的态度,就觉得生气,她先是挣脱了他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坐在椅子上用蓝眼睛瞪着他,信息素把她变得敏感而烦闷,“我不想再听了,哪有那么多反对意见,你们全都反对我得了!”
在阿道夫希特勒心里,哈尔德的总参部和她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分歧,她一直都讨厌这群从军校来的先生们,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小嫉妒,但这嫉妒还没有让她烦恼,因为她成了元首,这群alpha得听她的。
但是她心里的委屈越涨越高,“你早上那么早就把我喊醒!”她几乎都冲着哈尔德叫喊起来“我还没睡醒,你就来惹我生气!”
气愤让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眼泪明显让他们不知所措,弗朗茨哈尔德朝她服软了,他就坐她旁边,现在脸上同时浮现出歉疚和纠结,显然他的alpha本能在告诉他要安慰这个oga,但他作为总参谋长,得时刻为计划和言行负责。
“我的元首,”他叹气了,“看来今天不适合开作战会议,您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行!”
阿道夫希特勒的气还没有消,现在站起来靠着桌子,她今天就决定要和他们抗争到底了,虽然她在oga里面身高算高挑的,但在alpha面前就显得娇小了点,哈尔德的目光还是从高处无奈的望着她。
“元首,您忘记下午的安排了吗?今天剧院有瓦格纳的音乐剧。”高个的黑眼睛alpha突然侧头对她微笑,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一直是个性格温和的alpha,在她和哈尔德争吵时能斡旋其中,虽然这转移话题的方式十分生硬。
但他那哄孩子般的口吻让她冷静下来,阿道夫希特勒缓慢的眨了眨那双眼睛,又把眼泪给逼了回去,一小滴眼泪淌在她眼睫下的大片阴影里,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但听起还来有鼻音,“下午什么时候?是女武神吗?”
“是的,是您最喜欢的那一场。”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这么说,谁都喜欢元首热爱歌剧,她的位置是楼上的包厢,侍者们给她带上各种各样的甜品,那是她唯一有些奢侈的爱好,从意大利运输过来的特供产品。
阿道夫希特勒却又不是那种oga,那种被哄了哄就很乖的oga,她这次又看向总参谋长,这次alpha十分自觉,他低声说“元首,我会和您一起去。”
所以将军们圣诞节的假期都泡汤了,他们大部分人还想着回家乡和家人庆祝圣诞,这次只能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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