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21:失贞中(海因茨.古德里安/阿道夫(1 / 2)
毫无用处。
阿道夫希特勒用力将左手腕上的数字给擦掉了,她头晕眼花的从镜子前起来,镜子里的她,黑发垂着,脸色苍白,而后她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直到上面留下红色的淤青。
不对。
她顺着自己捏出的指痕往上看,皱起眉头,又看到了一个几乎都要消散的痕迹。
怎么回事?
阿道夫希特勒顺着自己整齐到锋利的衣领里面看,却依旧什么痕迹也看不到,再多点的,也许是一整片柔腻的皮肉,看上去或许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很奇怪。
但是她突然感受一阵恶寒与恶心,门口的勤务兵在敲门,她突然由衷的感觉到某种预警,那不是她曾经擅长应对的任何一类危险,而仿佛是某种会让她会愤怒到歇斯底里的病灶—而后她再次看了一眼镜子,猛然把自己浸入到冷水之中。
她渐渐的面无表情起来。
洗脸池的漩涡依旧在转着,她的睫毛被不堪其忧的吸附过去,当她重新抬起头时,那些大大小小的漩涡又重新在水底归于平静。
她转过身,又回到了那间让她不舒服的房间,然而被溅起的水花依旧牢牢的落在她的背影上,像极了一节甩不开的阴影。
(二)
“懦夫。”
我看着她这么说着,那唇瓣吐出令人不痛快的侮辱性字眼后,又恢复了生气前的状态,只不过此时的她,看上去要比醒着的她要顺眼多了。
也许之前的我,还无法容忍她的侮辱,虽然她是元首,但…我现在伸出手指,颇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心想她的嘴唇却是软的,但时间却不容我心猿意马,当我松开她的衣领时,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浮现某些微妙的状态,也许她自己能自私到忽视她想要的东西之外的任何变化,但这细微的变化在我看来,却十分的醒目。
想来,她身旁的人将陷入她的猜忌中,我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没有意味的笑,此时身旁的副官让我噤声,我此时耸耸肩,也只能继续脱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衣物。
简单的深色裤子,当我的手滑进她的腿部的时候,摸到她穿着的内衣,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想笑,又保守又无趣的款式,她的皮肤也许更适合那种镂空的,与她的肤色更相得益彰的内衣,但现在我想什么并不重要,对她要做的事明显要更重要。
她的眼睛很美,唉,我有些可惜她没能看到我是怎么弄她的,那双蓝眼睛,可能先是愤怒而后淌下几颗不甘愿的眼泪,当然,她是一个女人,也许最后会迷离的呻吟出来,而我会耐心的听她这么叫。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这样占有她的方式能维持很久的话,其实也不错。
还好我参与了,不然我怎么能看到她这个样子—
她的脸此时在暴露在金色的浮尘下,连睫毛在这样的光下都是金色的,但眼角与嘴唇因为苦闷而染成红色,当她的黑发垂在眼前时,我将它拨开捋顺,只想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很轻,哪怕是坐在我的怀中时,我都能很轻巧的将手从后面伸入她的腿心中,我摸她的时候,她又开始皱眉,但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那两片肉唇被我掐得哆嗦而发烫,一下淌出许多半透明的粘液,而后她软下腰身,我感觉我的手掌仿佛被吸在上面似的不能移开。
他们在望着她,似乎在冥思苦想她怎么长着这样一张不乖巧但魅力非凡的脸。
我的眼睛则颇有些玩味的扫过她的侧脸,为什么她是元首呢?我想,不,为什么元首有阴唇,阴道呢,她在青春期的时候说不定因为寂寞而勾引过她的青梅竹马,当然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会厌憎任何一段正常的长期关系,怀上孕之后说不定她自己会就此人间蒸发,直到瞒不了了,她就面无表情的选择自己生下来。
这样她就做不了元首了,我想。
这样不合理的幻想让我舒展开眉头,而现在一股暖流从我开拓她身体的手指上流了下来,我好整以暇的结束我的幻想,而后注意着她的动静,把自己缓慢的送进去。
如果阿道夫希特勒的脾气能像她的身体那般包容我就好了—她那敏感而柔滑的地方,现在应该经常湿润着,被我掰的微开,稍微露出我和她连接的地方,我想了想,重新伸手进去摸她的腰身,再上面一点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是她裹在内衣里的胸部。
她的身体,我想了想,胸部也是她的一部分,有些人可能因为嘴硬而错过她那漂亮的胸部,在我伸手用五指轻轻拢在上面后,大概可以从脑海里勾勒出这对胸部的模样—乳房的下半部分比上半部分丰满一点点,像是水滴般的坠在我的掌心里,如果她平日里稍稍解开衣领,是可以从高处稍微看见她脖颈下面的平滑皮肤,但再多一点的,就会被掩饰进整齐的衣物线条里。
我揉了她一会,她的大腿抖得更加厉害,我看见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脸上神色是迷蒙的,仿佛吸了毒般的不清醒,她自己咬住下唇,已经在唇上留下牙印。
这怎么行,我想,而后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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