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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27:浪漫传说(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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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埃尔温隆美尔并不是在问那个经常活在收音机或在广播电台里的帝国元首,他是问孩子的生身母亲,元首只是她的一层身份,孩子在电话里咬了一口苹果,咬得咯吱咯吱响,他耐不住性子了,“10马克”隆美尔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立刻把她的情况告诉我。”

孩子似乎是去拉了窗帘,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放得很低,“存钱罐的位置在哪?”孩子问,“爸爸你上次就没给我。”

“…我回柏林来就会给。”隆美尔说道,他在心里已经把这小子臭骂了一顿,“你妈妈还好吗,我是说她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这个单词还没有柔情的探出他的嘴唇,吹到绿草坪,落地长窗,养了两只黑背的房子内,就已经尴尬的停止了。

“爸爸再见!妈妈回来了,我下次再和你说。”孩子稀里哗啦的把话讲完了,给埃尔温隆美尔留下一长串的滴音。

还好最多晚上埃尔温隆美尔就能见到她了。士兵们现在准备圣诞节的休假,找未婚妻去,他们欢呼道,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塞了部队的津贴,烟酒和糖,圣诞节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

在法国待了一年,战争给士兵们带来了财富,连他的副官都学会了打马球,没有人会不安定的作起无业游民,埃尔温隆美尔回家时,也把相机带了回去,里面拍了贡比涅森林,正是在那截着名的车厢—咳,okw里的军官们羡慕不来的机遇,总而言之,它就这么发生了。

相机的前镜因为撞在地上有了点磨损,隆美尔决定要正好把它送到维修处去,他回到柏林时,元首的勤务兵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也有德意志少女团的成员,金发碧眼,胸前的玫瑰花云朵般的绕在她们的脖颈。

副官替他接了花,隆美尔看了一眼她的专车里的车窗,黑的,她没来,或许总理府有什么急事需要她处理—秘书朝隆美尔笑了,元首今天在家里,她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隆美尔皱起眉头来,他问她的医生呢,难道这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无法安抚到他妻子脆弱的身体,秘书说她不愿意让医生来看,她总想证明自己的意志能使发生在她身上的不良状态自然退散,所以这次的怀孕—

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秘书说漏了嘴,他之前认真的听着,而后有些晕乎乎的重复了那个词—怀孕,他和她之间又有孩子了。

她是德意志母亲的表率,秘书崇拜的说,好像那是个了不起的殊荣,听上去十分的有志气,如果层层光环被她剔下,剩下的一定是母亲这样的身份。

等埃尔温隆美尔大梦初醒般的回到家中,两只黑背被戴了嘴套,防止它们再像从前一样无法无天的趴在女主人身上撒娇,草坪上已经落了点初雪,他的孩子也有一顶那样的白帽子,是元首的母亲给还是少女的她织的礼物。

现在少妇走了出来,哪怕怀上孩子也无法抵消她那种时刻想要走来走去的亢奋感,她的黑发编成辫子放在她的胸前,在藕荷色的长裙包裹着她以为人母的证明,她像才看见他一样,从花园里指使埃尔温隆美尔。

“把椅子搬进来!”阿道夫希特勒说“放在草丛前—”埃尔温隆美尔庆幸自己没脱手套,然后他把那个雕花椅子架在门前,她此时还不满意,“我叫你办点事你怎么就不明白,还是我的错,嫁给你这么一个笨拙的男人”她说着拧了把他手“一个没有艺术细胞不懂趣味的严肃鬼。”

“元首…”隆美尔为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而感到尴尬,他盯着她的脚,她穿了一双轻便而简单的旧鞋,还没等他在门口把军装外套,围巾挂好,两条狗就在他与她的膝盖下穿行,又用前肢蹭他的腿。

不怕着凉的皮毛,隆美尔摸了一把,此时他就算把它的皮毛摸亮也无法派遣这份尴尬,最后他把那只黑的发亮的爪子放下来,大声喊了一声儿子的名字。

小隆美尔出来了,从某个角落,阿道夫希特勒为他取了音乐剧里英雄的小名,帕西法尔,以此来纪念瓦格纳的最后一部音乐剧,隆美尔不清楚里面是怎么样的,但帕西法尔是守卫圣杯的圣骑士,他瞧她漂亮的孕肚,决心让孩子好好守护这只圣杯。

爸爸,孩子说,他像埃尔温隆美尔,继承了他笔挺的鼻梁和金发,但眼睛像她,明亮,犀利,性格说不上像谁,孩子是独立的个体,阿道夫希特勒教他画画也不喜欢,埃尔温隆美尔教他骑马也不喜欢,夫妻之间通了个气,干脆什么都不教,让孩子自由的如同一只小鸟,但说不定他会喜欢政治,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移向报纸与议会记录,隆美尔吓了一跳,亲爱的,你不觉得教他这个有点早了?

相信怀孕那会让阿道夫希特勒有些相信面前这个军人了,她主动的叹了口气,赞同了,当初父亲就要她做公务员,结果她起了非常大的逆反心理。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颇有些意外的望着站在一起的父子俩,有点疑惑又有点烦躁,她很少能对什么东西升起耐心,现在耐心用完了,“我今天不用处理公务,你们去把手洗了。”

孩子把手里的马克收起来,隆美尔用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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