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69:水中的奥菲利亚(埃里希.冯.曼施(2 / 3)
和他贴在一起,元首的颧骨并不高,眼睑覆盖住那对蓝眼睛,她冷色调的皮肤使之很容易留下青紫的印记,稍不注意,就像给水果留下淤青,披散在肩头与脊背上的深发显得柔顺,他意识到她一定是很爱护她的头发,在他伸出手指,想去梳理她的头发时,她就已经长声说了一声好累,把他的手推到一边。
吉罗冯曼施坦因还什么都没做,他也不能强要她,毕竟她是元首…他只是突然意识到元首和父亲在一起的快乐,似乎要远远超过她和自己。
吉罗冯曼施坦因像是感到一阵战栗,老实说,每当他字斟句酌地要求自己面见元首,只因她是他的妻子时,他就已经见到她像小狗般欢乐的依偎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肩膀上,这是她和他感情最好的时候,吉罗冯曼施坦因听说是因为父亲的那份黄色计划。
他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哪怕是现在,吉罗冯曼施坦因发现自己对于妻子与父亲的关系都一无所知,但他却无法指摘什么,因为一切都维持在看似冠冕堂皇的得体距离里,他想起父亲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对耳环,吉罗冯曼施坦因在上面发现同样蛇形的样式,他记得元首在婚礼上穿戴过的那个金钏,他不敢再想,只是突然憎恨起自己同样遗传的那种仿佛洞若观火的敏锐,他拆了妻子给父亲的礼物,那是一个珐琅烟盒,但里面有吸烟有害健康的纸条。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静静的喘息,吉罗冯曼施坦因不知在那里僵硬了多久,才把包装盒重新慢慢合上,他笑的时候,就很像他的父亲,但现在不笑了,反而能看出他五官要柔和些,过了一会,他才好像重新找回力气般的坐了起来。
他想证明自己的猜想,听见她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书房,她已经和父亲谈完了总参部的事,现在没有拒绝的喝了吉罗冯曼施坦因给她的水,而他垂下眼睛,看着她的手递了过来被自己握住。
他真的想好了吗?一定要这么做么?
她的眼睫缓缓的耷拉了下来,吉罗冯曼施坦因在密切的关注着元首,她眨了几次眼睛后,蓝眼睛里好像有了一层困顿的雾气,而后她的手从他的掌心处挣脱出来。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没说话,她又揉了揉眼睛,强撑着困倦在那里喃喃自语。
“我头好晕啊。”
她不知道他动的手脚,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你为什么看上去…”她突然凑近上来,望着他,吉罗冯曼施坦因心跳如雷,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突然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露出一个笑来。
“埃里希,这是你儿子的家呀。”
他得到了答案。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吉罗冯曼施坦因曾经想过要是娶了她,他的人生会有多圆满,但是…
系带睡衣被他扯开了,她的嘴唇张开又闭上,似乎是想说什么,鼓鼓的胸部却很漂亮,乳尖只有指甲盖那样的大小,被他挤了一下后,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里缝隙渗出来。
而后他直起腰,吉罗冯曼施坦因看着元首,她的嘴唇因为被唾液润湿之后就已经鲜艳的过分了,她歪着头喘了一口气,他此时想再吻她,她主动把红的舌尖递了出来。
“埃里希,呜…唔—”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果然把他视为了他的父亲。
松开了她的唇,吉罗冯曼施坦因在看着书桌上的照片,桌子上除了有她自己的照片外,还有着和一众陆军元帅的合照,而后他猛地把她和父亲的相片给扣了下去。
他去有意的去抓了她的腰,顺着肚脐一路抚摸下去,她那还没打开的穴,拿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可以摸到里面畏畏缩缩的软肉,开始只是试探性的想插进去,但也许那动作太过粗暴,让她挣扎起来。
“嗯?”
他听见元首发出了几声颤抖的鼻音,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头,此时倒在桌面,因为难以维持平衡,她的手乱摸着,竟然伸手在摸她和他的结合处。
吉罗冯曼施坦因压低了声线,他学着父亲似的叫她,“元首,安静,嘘-”
她似乎得到了安抚,连腰身都开始迷乱的扭动起来,在吉罗冯曼施坦因把自己全部插进去后,他感觉自己的胯部贴上了她湿漉漉的臀肉,她身体里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使他发出一声舒服到畅快的叹息声。
父亲也是这么和她交合的吗?
是否也会把元首压在这张桌上,跟着她乱扭的臀部,把她当成小狗似的骑,他看着元首那湿淋淋的因为插入而撑得有些外翻的阴道口,连那里都在发抖呢,但好像能接纳更深的插入,他感觉她里面好烫,几乎要把他含化掉。
她好茫然,短促的啊了几声后,还在期期艾艾的叫,但回应她的是吉罗冯曼施坦因的一个深顶,而后他就从元首的脖颈吻到了她的眼睑下方,他现在已经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却无法停止现在的…
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只是为什么要和父亲勾缠在一起,难道有他,还不够吗?
“你今天—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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