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h 76:有蛇纹身的女孩(6 / 13)

加入书签

现在我的梦魇中,导致我送命的脸,此时终于在被内射后有了些许反应,她仿佛被人干呆了似的,不记得骂人,只睁着眼睛,转过脸看自己的身体,那些浓白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在她的腿间泄出,又滑向她的腿弯,仿佛失禁般的四溢横流,路德维希贝克放开她,她就半跪在桌面,似乎有些眩晕,不断地并腿使其掩盖她腿心间的那些白色液体。

“就算你不参与叛变,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绞死你的。”

我听见她呆呆地这样说,而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因为她这样一句话产生任何愤懑,他未加评论,事实上,他的手指在身侧紧握,而后突然放松了似的,甚至挑了她一缕长发,他攥得如此之紧仿佛要用这个力度捏碎她,接着他就着迷般的靠近了她。

“好,来杀我。”路德维希贝克捏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是晦暗的,而后他把这只柔软而冰冷的手,按在了他左侧军装的胸膛前,“我让你杀。”

现在的元首自然没法杀他,她也无法拿捏他的生死,而她的回应就是在无能狂怒后给了他一耳光,路德维希贝克那句话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把那句话视为挑衅,这让她再次挣扎起来,甚至不怕扭断腿,而我看到那些顺着她腿横流的精液,又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溅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小洼。

伴随着这样古怪的嘀嗒声,那几双黑色的皮革质地的军官马靴动了动,我低头望下去,光线都仿佛在那小滩淫水上凝固,我看到元首的脸突然垂在了桌前,那些深得发黑的发丝落到她肩膀的另一侧,她几乎满眼都是怨毒,连唇瓣都猩红起来,刚刚有人伸手一推,她又撞在了桌面上,这让她刚刚的歇斯底里被迫中断,但愤怒依旧让她全身战栗。

她明明就在柏林,在离最高统帅部就近的班德勒街,在楼下甚至路过了一辆陆军汽车,但却好似无人注意到这层关押着元首,外面甚至到处都是因为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而骚动的党卫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肉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湍苎杆倨较1崖遥歉龆饕脖煌蝗槐仆a耍慕偶獯乖诘叵拢耸毙瞻愎醋牛乙裁靼琢四侵辉ㄕ鹊淖饔谩慈绻蝗ト盟鹱牛突岱3隽硪恢稚衾次饷娴娜俗14狻&65533;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