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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中(是长篇720胜(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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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而当我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连嘴唇也合不上,唾液牵着丝从我们的嘴唇分开。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我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绑架了前元首,但我能照顾她,她也不会死,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上校像要把前元首戳穿那般的用力,而她也因为这施加在蒂珠上的淫刑而抽搐着,相信那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她就这么滑坐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身上,像是被他插穿的猎物,被他这样按到胯部,一挺挺的射精,前元首的乳尖都因为这灌精过程而挺立起来,上面黏了些许深发,而更多的发丝都簇拥在她的周边,仿佛从每一丝都能滴出汗。

前元首就这样耷拉在他身上,垂着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身体里射干净才抽出来,他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的过程将近缓慢,而她身体里那种缠的力度可能相当磨人,甚至于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他还处于半勃。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没有再去动她,而我还紧紧地环抱着前元首,要是我能碰她,我甚至感觉我的下腹逐渐发紧,刚刚看完整个全程,几乎让我硬得发痛,但很快叫我压制下去,刚才上校简单收拾了自己,他又再一次看了她一眼,而后突然下床,用那残缺的手指扣好上衣与系皮带。

我心里生起迷惑,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是搂着她,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出去后也没有关上门,我看着他走到长廊,这才意识到他要去拿那个相机。

自然这个时候值得被录入相册,只是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前元首更是摊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我都不知道这张床上之前睡过和关押过什么人,可想到她这个样子要被许多人看见,我的嘴里就涌上一股苦味,她不应该遭受这个,但想起之前的她,我又觉得我此时这个想法十分的愚蠢。

上校示意我从床上下来,我也站在一旁,放轻呼吸的看着她,那个狗牌搭在她的锁骨上,胸部叫人穿了环,双腿之间更是狼藉,像是被挤破皮的樱桃,其中还满溢出白浆,她躺着的破布是深红的,包裹着她时,仿佛将她浸泡在一片浓腥的血海中,我幻觉看到她身下铺满匍匐下来的白骨,它们都发出濒死的哀嚎,却又对解脱不得其法,于是只能往上努力攀住她玉舟般的身体,让她仿佛恶灵缠身。

只是什么时候这玉舟才会承受不住,我不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那一天来临,但如果叫我松手,那就只能在梦里被她虐杀千万次,然后作为游魂死于非命,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但我想活着,我们每一个参与密谋的人都想活下去。

至少救我一个。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放下相机的时候,我频频去看前元首,为欲念无法排解而觉得难堪,而上校察觉到我的想法,他变得宽和起来,也许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过,这让他心情很好,此时弯腰去检查前元首的状态,她像是已经昏过去了,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只有叁十分钟。”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继而说明道,“路德维希贝克他们今晚会来取相机。”

我想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包括针剂,项圈,穿环,上校的行为都是经过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授权,只是他没有时间来亲手对她这么做,而富有活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最好的人选。

我有些怔愣,却又对她产生一丝怜惜,在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打量她,也许她这么昏迷过去是好事,她的身体也并不是石制的,这样的表现也许是她自我保护的机制,而这般想来,我觉得我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要她,但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前元首刚刚那种情态,而她腿心中糊满精液的腿心,更是让我总想低头去看。

我不能对她那么做,想想别的,我强迫自己把思维转回去,等这一切都结束,我想搬去德累斯顿,那里有最美的落日,而我也继续在军队服役,想必再也不用佩戴鹰徽,我不会是中尉,会有更多的休假与薪金,我该去找个未婚妻,她也喜欢狗,拥有深发与蓝眼睛。

深发与蓝眼睛。

夏天她也会穿得十分保守吗?她会穿过膝的裙子,上身却搭配严实的外套,戴着手套,如果有人与她握手,她大概很快收手回来,而后向我抱怨握她手的人手里有汗,我会每天给她带礼物,但她鲜少感谢,她不爱吃肉,家里会很少出现香肠,但布丁与冰激凌会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每天她虽然无所事事,但一定愿意和我聊聊歌剧。

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想起前元首了,我不会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不会去想她在想什么,想来我和她再也不会见面。

但为什么我现在只想低头打量前元首,我想再吻吻她柔软的嘴唇,就像我刚刚那样做的,我想再次体验吻她时那种感觉,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这样一张床上,我也清楚,吻任何一个人之前都要得到许可,更何况我面前是元首。

但我不想问前元首,我可以吻你么?我搂着她的想故意贴着她的脸颊问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对她说的话。

你讨厌我么?

我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问出了我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我没有去问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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