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第7节(2 / 3)
唐突了。”萧媛看着容华公主,眼中难掩惊艳,赶忙摆手道,“您的衣裳脏了,随我去换洗一番可好?”
“不必。”在景国,未出阁的女子或许比较注重规矩,已经嫁为人妇的却不必太过拘谨,“再会了。”
望凝青拿着那一枝白杏,径直朝外走去。萧媛还想追上前,却被萧瑾拉住了手臂。
“大兄你作甚?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娘子,这般衣衫不整,如何与家里人解释?”萧媛不理解为何向来体贴周道的兄长忽而这般木讷?名节对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由她出面解释,总比有心人胡言乱语来得好。
婆子害怕萧媛也摔,连忙扶稳了自家姑娘,此时望着萧瑾的神情也有三分不认同。
萧瑾很是无奈,公主不愿暴露身份,他自然不能让自家妹妹上前碍着公主的眼,只得道:“那位早已嫁为人妇了,媛娘莫要担忧。”
萧媛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身边的婆子却反而拧紧了眉头,似有困惑不解。
这婆子是萧老夫人的大丫鬟,到了年纪后也没放出府,而是拢了发做了嬷嬷。她是百年望族耗费大力气培养出来、能够帮扶主母的大丫鬟,不仅擅长医毒养护,美容养身,还会两手武功,深谙内宅阴私,是以备受主母信赖,在萧府很是有几分颜面。也是萧媛快到出阁的年纪了,为了教导她一些后宅谋生的手段,萧老夫人才会将她送到萧媛身边。
萧瑾很尊敬这位婆子,见她面色不好,回去后便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大郎,此事本不应该我一介婆子嚼舌多嘴,但见你和那位夫人还算亲近,你多少……上上心,和她的夫郎提一提。”
婆子苦口婆心地说着,不等哭笑不得的萧瑾解释,她突然吭哧吭哧地道:
“……那夫人眉峰未散,宫砂未退,分明、分明还是个白壁之身啊!”
萧瑾手一抖,“咣”地一下砸碎了一盏自己最爱的茶杯。
【】皇朝长公主
传说,景国容华长公主放浪形骸,淫荡荒奢,最爱祸害良家男子,每到深夜时分,长公主的房中必定传来淫声浪语,靡靡之音……
传说,长公主夜间时常召男宠入世,一个太少,两个不多,三个也好,要不是夜晚时间不够,长公主夜御十男都不在话下……
对此,传闻中“被长公主捧在手心的真爱”男宠袖香表示,三人成虎,积毁销骨,传闻就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一个破字都不能信。
“公、公主,呼呼,我、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袖香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衣衫半开,气喘吁吁,一双魅人的桃花眼如泣如诉,迷离如丝,只为求得那人一丝半点的怜惜之情。
“起来,继续。”
身穿白色长衣的女子提着毛笔,神情冷如坚冰,听见袖香的诉求,她也毫无动摇地吐出四个字,再次下笔——
袖香急喘了两口气,仿佛快要崩断的琴弦一般,泪眼朦胧地撑起酸软的手臂,绝望而又无力地空挠,最后软软地跌落在地。
“……那个,殿下啊。”
“何事?”
前兵部侍郎、如今的长公主府客卿崔九看着生不如死的袖香,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冷汗津津地道:“咱、咱们真的就这样办公啊?”
“有何不妥?”望凝青翻阅着堆积的奏折,眉宇间染着通宵熬夜之后特有的恹恹之色,“不是你们说本宫的伪装太过拙劣,长期以往会遭人怀疑,叫我在夜半时分弄出一些声响来的吗?”
“是这样没错……”崔九话语有些抖,说着说着都有些想哭,“但是微臣的本意是寻一位擅长口技的人,并不是让我等轮流做掌上压啊!”
崔九欲哭无泪,下意识地看向同僚寻求认同,但是在这三年间已经习惯公主各种作为的怀释和杨知廉头也不抬,一人伏案作书,一人拨弄算盘,看都不看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袖香一眼。用另一个世界的话语来说,容华公主就是一个工作狂,自己疯还不算,她还有千般手段能够把下属逼疯。如今的皇帝年岁太小,摄政王又一心给自己揽好处,可以说,这摇摇欲坠的江山还未坍塌,靠的都是长公主。
崔九也是曾经得罪了昌顺帝而被“送来”当男宠的朝廷官员之一,算是被迫上了容华公主的贼船。崔九因为跟妻儿感情极深而不愿离京,在昌顺帝死后没多久便成了公主府里的客卿,过上了每天回家都要跪搓衣板、指天发誓自己跟容华公主没一腿的悲惨生活。
崔九左右为难,但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如今朝堂局势尚未恶化正是因为长公主的牺牲,让摄政王误以为长公主是个手握权力却贪恋床笫之事的荒唐女子。摄政王觉得长公主毒,却也觉得她蠢,因为并不觉得她能毒死自己,这才让景国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
在被杨知廉告知了“真相”之后,崔九一度感到了无法言表的震撼,心中油然而生的是对公主忍辱负重的敬意。他顶着家中发妻的压力为公主鞠躬尽瘁,但他经手的事情都很零碎,仿佛公主故意将其拆分、不愿让他们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