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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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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纺纱厂的,也算是富足一方。后来日本人占领发动侵华战争,他们家的纺纱厂自此败落。

候有怀加入了三合会,他之前博学多才还曾经留过洋。又因为怀着对世道的一种愤恨,有勇有谋的他颇得时任帮主的赏识。

老帮主去世后,候有怀继任。三合会在他手里变得势力盘踞更大。新中国成立以后,他把眼光投向经商,布料、茶叶、煤油、桐油、盐、粮食……当然三合会说白了就是一些无业青年聚合的地方,还是会划地为王,仍旧会操持旧业。

他们经过了六十年的变迁,到了七十年代的历史性跨越,八十年代进入耄耋之年的候有怀做出了历史性的改革。解散三合会,愿意留下来的继续跟着他,他建立了昆铎公司,从事海外贸易。后又把之前的地下钱庄改为银桥信贷。

到如今,银桥已经归候有怀的孙子继承,c市很多商人在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都向银桥求助过,因此银桥也吸纳了许多摇摇欲坠的公司。转而把这些公司转卖从而获得更大的利益。

他们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而且高利贷历来是赤裸裸的嗜血性子。

所以温立涛向着银桥求助无疑是最险的一招。一来银桥未必会看的是这一千多万的借贷,二来他们如果是真的愿意搭理他,这说明了一点他们看中的未必是温立涛愿意给的。

温立涛拥有温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个是当年温立涛出生时温博然就直接划到他名下的。当初的温氏是处于成长期的上市公司,只有几千万的资产,短短二十几年间温氏以数十倍膨胀速度发展到今天拥有多家子公司。那百分之五也是令人垂涎的。

温立涛卖掉了自己的俩辆车,平时就没什么积蓄,离那一千多万还差一大截。他本来想找父母亲的,刚刚一开口母亲不顾一切的破口大骂。摔掉筷子掉头就走了。

他眼里黯淡看向温博然乞求道,“爸爸……”

温博然温和的看着儿子停下用餐,拿着餐巾擦嘴,正要说话。

“温立涛!”哪知道李芳菲刚刚走到楼梯口又折回来,怒气腾腾,“你要是动用家里的一分钱,我立马不认你这个儿子!”

温博然看着妻子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心里直摇头,“你说得这样难听做什么。”

“温博然你们父子铁定了要穿一条裤子是吧,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前些年我就看出苗头,如今她单着呢,你怎么不去找啊……你,没那个胆子,担心人家看不上你。”

温博然皱着眉,“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是怕人知道,怕儿子知道是不是?”李芳菲刚刚已经知道自己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现在也就管不了那么多。“还是不敢承认?”

温博然一怒而起,手掌顺势拍在桌子上,“我看你是闲的发慌,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的。简直是不可理喻!当着儿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手掌扫到手边的一只水杯,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他鲜少发怒,温立涛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过父母剑拔弩张的场景。从来都是妈妈唠叨,爸爸偶尔回几句不痛不痒的也无伤大雅,实在不爱听就避让开。

温立涛像是窥探到父母的密辛,那种无措又难堪,是的难堪,他隐隐知道什么,有刻意不想知道,不想相信。

“儿子都这么大的,他知道又怎么了?你是怕他知道,你要是怕,又怎么能做得出!”李芳菲欺身过去。

温博然面色灰败,闭了闭眼,“你信口胡诌,猜疑心又强……我不会没出息的指天指地的发誓我做没做过,我要是真的有哪些想法,还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家!”

“你……”李芳菲食指戳出去,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就出来了。“你真的嫌弃我,她好,她名门闺秀,她知书达理……我出生低微……”

父子俩看着跑上楼去的女人,谁也没动。

温立涛颇有难色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立涛你是个好男人,百善孝为先,你妈妈不允许,你再考虑考虑,爸爸这边不是不愿意给。”

是怕落人口实。

温立涛能说什么,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在外面去找平时有来往的朋友,一开口说道钱人家就打趣道:你温公子什么时候缺钱过,甭逗趣了。

后来一个还算熟悉的大学同学李周给他出了一个点子,引荐他去银桥。他一听高利贷就拒绝了。

四处碰壁无路可走,他一想到凌霄的苦楚,就不得不选择这样做。

他以为自己起码出发点是正确的。

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有办法了。其实也是给自己勇气。

他是个男人,是一个能保护心爱女人的男人,他这样告诉自己。

only会所是昆铎集团旗下的产业,这是一家规模颇大又鱼龙混杂的地方。温立涛也是第一次踏进这里,他在朋友的引荐下而来。

他今晚将要见的是银桥现在的负责人周正东,据说此人是一只笑面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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