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蕾(11 / 20)
,心頭卻是害怕和興奮兩頭燒。我怕他下手不知輕重把我怎麼了,又很期待他昂揚的股間帶著那身壞脾氣侵犯我。
腦海浮現出昇哥對我的支配,那簡直比不上眼前吳大哥帶給我的刺激與危險。
我發抖著蹲在浴室牆角,抬起頭望向正竭力壓抑怒氣的吳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復原的時候,嘲笑地對他張開大腿、興奮地喘著氣說──
「老公……我愛你……我想要你。」
「妳這賤貨……!」
吳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幾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無法呼吸,然後揍我肚子……我抱著肚子他就改揍胸部,護著胸部就打肚子,兩手都擋住就甩我巴掌。
一開始我被嚇到了,我以為他失控會搞死我,但是從他二度掐我卻適時放鬆這點看來,我放心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饒,心裡卻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賤貨!妳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說話啊!女人!」
他連甩了我好幾巴掌,雙頰都紅了還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問我時故作輕佻地說道:
「因為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該死的蕩貨!」
啪!
這一掌出力與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認真甩我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向地面,瞬間加重的熱痛度使我陷入短暫的呆滯。
吳大哥簡直氣昏了頭,壓上來的瞬間驚醒我。我目光緊盯著他充血卻只在半空晃動的陰莖,迎向我的是一記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頭。
「好痛……!」
他使勁抓緊我的雙乳,用膝蓋把我腿推開,下半身磨蹭了一會,老二對準陰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這一刻,然而我的悲鳴亦是打從心底喊出來的。
陰道是濕的,但是吳大哥動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進來就是不斷地猛幹……才一會兒我就感覺陰道裡面好像破皮了,熾熱與刺痛盤踞著我的下體,被他揍到瘀傷的雙乳也在掐緊的掌心下痛得我頻掉淚。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強暴。
確實的痛楚、刻骨的恐懼,使我體認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視為發洩對象而存在,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東西。
吳大哥邊弄疼我邊幹我,他的手不是掐住雙乳就是扯著我頭髮並鎖住喉嚨,我被他幹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陣病態的快感。
紅花花的鮮血從我陰道內流出,滴在純白色的紋路磁磚上,被我隨他晃動的屁股粗糙地揉開。他抹起一灘污紅放入我嘴裡,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與髒話罵我,邊幹邊罵。
他插了很久都沒射精,中間幾度流露出懺悔的目光,可是他沒能消氣,因為我不斷低聲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憤怒之火。
「女人!給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諾諾,他越亢奮,怒氣在不知不覺中也從暴力轉向到支配慾上,而他用來支配區區一個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爛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嗚……!」
吳大哥掐喉的力道開始失準,好幾次掐到讓我嘔吐,他趕忙鬆開手以免我被嘔吐物噎死。我翹著屁股在他前面搖晃著吐得一塌糊塗,濃黃汁液還垂在嘴邊,灼熱的括約肌跟著傳出不妙的強烈脫力感。
我在他面前嘔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幾下掌嘴,打到我虛弱地抽泣。他沒停下動作,依然幹著我流血又脫糞的肛門,過了一下子才抓起蓮蓬頭轉開冷水,把我屁股連同地板上的髒東西全部沖散給水流帶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時染上一層濃厚的深褐色,再來是稀釋許多的污黃,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許多細微的糞塊尚在流動。
吳大哥用水沖了我臉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騰我能使他快樂,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繼續掐緊我脖子動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噴得亂七八糟。他照樣用蓮蓬頭沖得一乾二淨,還把排水孔蓋拿掉好讓糞塊全部滑下去。最後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願。
我喪失了時間概念,只知道身體好痛又好爽,兩者黏在一塊都分不開來了。
吳大哥似乎也無法再將性慾和憤怒分開來,他不再一味地動用暴力,而是暴力與性侵雙管齊下。
我被他幹到前後穴都破皮流血,肛門還被幹到連續失禁,沒東西好拉了依然急著想將體內的東西排出去。他盡情地翻開我的肛門,繼續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這過程中我亦不斷往外推、往外排……結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脫肛了,直腸外翻成一顆小球狀,被他裹在掌心按揉著……
我再也沒有力氣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脫肛,全身力氣都跟著脫散。
吳大哥對著我屁眼上的小紅花射了精,他不斷地摸著、揉著、以手指挖弄著……最後他揪緊我的頭髮,拖我到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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