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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1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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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長大的故鄉嘛!」

「妳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別有行動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簡直病態,他就這麼期待媽媽跟查理在國外繼續亂來嗎?

「小晴別忘了好好唸書,家事也要暫時拜託妳,誰叫妳爸爸是個懶鬼呢。」

「嗯!妳要快點回來喔,不然就是虐待兒童。」

「好啦,哈哈!」

前面還那樣說爸爸,結果我表現出來的態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樣病態──也許是因為查理按著我的肩膀在聽我們說話吧!

查理在歡送會兩天後的上午歸國,媽媽也在隔天出門,各懷鬼胎的爸爸和我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照樣過我們的日子。

每當我想起查理,身體就發熱又起癢,渾身不對勁,好像失去了能取悅我的人,對性慾的渴望就永遠填不滿。自慰沒能帶給我慰藉,即使買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砲的影片助興,仍然感覺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蓋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媽媽。

每當媽媽手機發來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隱藏在每張風景照、餐點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體的查理,濃臭的查理,挺著翹挺陽具的查理。想到媽媽拍這些照片其實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愛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別回來了!

§

就在我意氣用事地詛咒媽媽之後,歸國當天竟然真的不見她人影,手機和通訊軟體也都沒回應──該死的烏鴉嘴,媽媽失蹤了!

一想到媽媽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聯,整個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書都不用唸、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關單位求助,焦頭爛額地等了三天還是沒下文,反倒是查理願意幫助我們,於是他決定請特休親自去當地找人。自責的我說什麼也要跟去,爸爸勸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帶著我一同飛往史瓦濟蘭。

我們在機場與查理會合後直接前往當地大使館,耗了半天毫無進展,和警察溝通也頻頻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為我們安排的住處。不曉得爸爸是怎麼跟他談的,反正我們沒有住進飯店,而是市區一棟像是公寓的三層式建築,裡頭佈置得很簡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電就足夠了。

查理看到我沒精打采的樣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別擔心,夏瑜沒事!」

沒事的話怎麼會連通電話都不回?根本就沒有安慰到嘛。不過說實話,看到查理確實有比較讓人安心,畢竟我們是在出了大使館就不太容易遇上亞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憐的國家,唯一認識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悶熱的深夜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爸爸在沙發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張睡得很不習慣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讓我很生氣。來電者是查理,而他捎來的消息一下子就讓我的怒氣煙消雲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個地點發現了亞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絲絲的可能性,我仍然為此感到高興,連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車到就立即出發。

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灣截然不同,雖然它看起來如同我們的偏鄉地帶,夜裡卻安靜許多。查理和他朋友開著一輛好像老片裡的長扁汽車,載我們往郊區開上至少一個半鐘頭。人工建築迅速減少,道路兩側的平原則越來越廣,出了城一盞路燈都沒有,溫溫的夜風還會捲來許許多多的小蟲子。

一路上顛簸不斷,大家都累累的沒什麼說話,無聊到令人昏昏欲睡。遠方幾次出現燈光,都從車旁一閃而過。半夢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說我們到了,車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覺好像會解體。上了坡,前方遠處亮著幾盞燈火,看起來卻不太像城鎮。待車燈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間間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說──我們來到一個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講了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告訴我們要分頭去拜訪還亮著燈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憊又想快點找到媽媽,就直接聽憑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組,查理則帶著我,我們從聚落的兩側分頭找起。

踏著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時要揮趕蟲子十分惱人,所幸路途並不遠,而且我們剛走近,裡頭就像有感應似的打開門。出來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體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內飄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腦袋一時想不起來;等到他讓我們進入時,我才因為氣味變得濃郁而反應過來。

是我和查理打砲時聞到的體臭、腥臭、惡臭──全部混在一塊亂七八糟的騷臭味。

茅草屋比外頭看去的還要空曠,因為裡頭除了邊緣放著一些雜物,中央居然還再弄了個隔間出來,只不過不是用牆隔開,而是一張張質料較厚的泛黃布簾,看起來似乎是當成臥房使用。我還沒靠近那裡,就被裡頭傳出的騷動嚇了一跳。

「……咕噗、噗、嗚噗噁噁!哈……哈啊!再、再來!再來……咕!咕嘔!嘔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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