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6 / 16)
然後整個人伏到媽媽背上、朝她耳朵喃喃低語,把媽媽屁眼插到發紅的陰莖也停下了。
好機會。
明明是逃脫的好機會,我卻遲疑了,手也放開了包包,情不自禁地摸起一度冷卻的私處……
「嗯嘿耶……查理你好壞……啊!勾住人家了……嗯!嗯嗚!嗯呵!嗯哼!」
查理咬完耳朵就繼續抽插,從被單中重獲自由的媽媽也開始對著床頭的牆壁亂叫一通,兩人在我床上恣意做愛,汗水與體液弄得到處都是。
雖然我放棄直接溜出去的念頭,仍然小心翼翼地移動到門外。就算忍不住想邊看他們邊自慰,還是要確保退路的……我才不像媽媽那麼笨,輕易就被人發現。
看著他們做愛,我很好奇查理為什麼只插媽媽後庭呢?是因為前面還是要給爸爸的嗎?既然都淫亂成這樣了,感覺媽媽並不會去在意這種細節。那麼就是後庭比較舒服?是這樣嗎?不然就說不通了。
每次從他們身後看過去,媽媽那滿是雜毛的外陰部都濕透了,淫水不斷沿著大腿內側流下,途中和紅通通的肛門流出的濃白液體交融,以令人感到搔癢的緩慢速度繼續滴落。
今天的查理不怎麼撫摸媽媽私處,媽媽常常得自己揉陰蒂或用手指在陰道內挖弄,她這麼做時都會發出難聽的嘶呃、嘶呃或是嗚吼、嗚吼,就像在忍耐查理的黑老二同時讓她難受又很爽似的。這副下流的樣子加上那根不停搗著屁眼的粗壯陰莖,視覺效果強烈得使我興奮不已。
但是再怎麼刺激與快樂,終究要面對結束的那一刻。媽媽與查理在我房裡做到傍晚,忙了一天的查理總算露出疲態了,媽媽也趴在床上渾身微顫著吐出難以分辨的聲音。這時我已經穿好內褲,一邊注意他們的動向,一邊整理好隨時可以離開。
悄悄地經過客廳、溜向玄關、再悄悄地離開家裡──大門關上的剎那,我才注意到自己心跳得超級厲害,渾身熱度絲毫未減,滿腦子都是媽媽和查理交媾的醜態……
§
家裡越來越常出現微妙的氣味與滴落在地的不明液體,這些通常是在爸爸活動範圍外的地方,比方說廚房、陽台或是玄關。本來這些地方也不會是我特別在意之處,可是每當媽媽和查理一同出沒,好奇的我就會等事後去一趟他們辦事的地方,結果就是發現一大堆兩人留下的偷情痕跡。
媽媽她穿得再怎麼端莊,爸爸頭一翻,她就被查理揪著頭髮到一旁的死角去……窩在沙發上假裝在看電視或看書的我,其實都有在注意他們。
半夜醒來喝水或尿尿時順便偷窺大膽地在客廳做愛的兩人,也漸漸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兩個月,媽媽的屁眼和最初我發現他們做愛時完全不一樣了,皺折變得非常深厚、色澤也變成深肉色與灰黑色,洞口不再是含蓄的小洞,而是鬆垮垮到隨時可以讓未沾潤滑液的黑人陰莖整根插進去的尺寸。有時我會看見查理用一種黑桃狀的半透明物體塞媽媽屁眼,不曉得那是做什麼用的,過了很久才把那玩意兒拉出來,大得離譜的黑桃連帶著將媽媽的直腸拉出一小截。而媽媽非但沒有面帶苦色,反倒露出下流的表情愉快地呻吟……
就在媽媽開始每天都展現出脫肛醜態的某夜,兩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廳做愛,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蜜罐。他餵媽媽吃的蜜,是用沾滿他們倆體液的陰莖塞進罐子裡充分攪拌後的蜜漿……奇怪的是,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反胃,竟然還因為媽媽陶醉地吃著蜜、浪叫不已而感到興奮。
濃稠的蜜漿隨著兩人交合的時間逐漸減少,查理注入的液體──不管是淫水、精液還是朝裡頭吐的口水,則是越來越多。窗外天色漸明之際,蜂蜜罐已經變成白濁色的半透明液體。查理一邊騎在媽媽身上做緩慢的抽插,一邊餵媽媽喝那罐弄得滿室腥臭的液體,媽媽就這樣咕嚕、咕嚕地一口接一口飲下,並在雙腿發軟的瞬間整個嘔吐出來。
「咕噗嘔嘔嘔嘔……!」
媽媽吐得亂七八糟,查理仍然把陰莖往她後庭送,直到媽媽昏了過去……查理才停下動作、抽出看似半軟的濕亮陰莖,一把抓著媽媽頭髮,粗暴地將她拖往浴室。
隨後響起的不是沖水聲,而是繼續交合的下流聲響。
天就要亮了,他們卻還窩在浴室內,都不怕爸爸發現客廳的髒亂嗎?
我是不是該偷偷幫忙整理呢?
猶豫不決的時候,客廳傳來動靜──爸爸居然已經起來了!
我趕緊躲回房間,等到腳步聲進入客廳後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兩人還緊張吧!
腦袋一下子冒出各種難堪的場面,卻沒一項成真,只看見爸爸獨自蹲在客廳,從電視機下方的櫃子裡取出了一台攝影機。
穿著睡衣的爸爸,一手拿著攝影機、一手摸進睡褲內,看似正嗅著兩人留下的腥臭、盯著被他偷偷記錄下來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慰。
§
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媽媽背著家人和寄宿生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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