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浅瑜抬眸看着他,而后垂眸淡然道:“鸡兔同笼,共有30个头,88只脚,笼中鸡兔各有多少只。”
赢准直直的盯着她,思考了好半天,有些为难:“那你只许与他们说一句话。”
浅瑜不再理他,而是走向窗户边的一对夫妇,她刚刚看过了,这两人身穿京中特有的布鞋,鞋边还没有毛边,应该是新买不久,这两人应该是从京中过来的。
放了些碎银在桌上,浅瑜问了自己想问的,却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眉头紧蹙,京上没有任何关于赢准失踪的消息,反而西海传来第一场战役大捷。
没有一丝消息,浅瑜更不知道如何是好,霄延帝重伤失踪,定有两方人再追查,一方必然是霄延帝的人,另一方便是想杀他的人,若没有消息,那么为今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是等,等霄延帝的亲信找来,或者等他醒过来。
赢准见自己的娘子一直沉声不语,小心翼翼的拉过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心里开心,随即有些懊恼,什么人非要把鸡和兔子放在一个笼子里呢?
没有等到日落浅瑜买完东西就和赢准到约定的地方去等刘阿牛了,浅瑜叹了口气,她忧虑接下来的事,赢准也跟着叹了口气,他忧虑手里拿了东西牵不了娘子了。
回到三涂山她的小院子,浅瑜径直进了房内,赢准出乎意料的没有跟着,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那唯一一个大公鸡发呆。
大公鸡第一次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往窝里挪了挪。
浅瑜心里烦闷,赢准的异常她不是没有察觉,他今日能在那样的场合唐突她,她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但她一个女子如何好与男子谈论那样的事,可若是不说,他定然还有下次,她现在宁愿他昏迷不醒也好过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苦恼间,那身量高大的男人迈进她的闺房,与她并身坐在一处,“娘子。”
浅瑜心里叹气,轻轻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非是你娘子,你我的身份当应保持距离。”
赢准疑惑的看着她,心里不由得酸涩,固执道:“你是我娘子。”
浅瑜没再做声,她可以与任何人讲理,唯独对现在的赢准无法,她本身就不擅长与孩子打交道,正要起身离开突然想起一事,脚下一顿,看向那人犹豫道:“因为形势所迫,今日若有冒犯他日恢复记忆圣上不要怪罪。”
赢准抬头,不明所以,一脸懵懂。
浅瑜蹙眉的看着坐在她床上不肯离开的人“你不走那我走。”
赢准急忙拉着她的袖子“我想和娘子一起睡, 我们以前就睡在一起的。”
浅瑜一怔,微怒“胡说!”
赢准这次真的被吓到了,委屈的看着她, 明明就是,她还亲他了, 还摸他了。
浅瑜不欲与他理论,起身便要向门外走去。
赢准心里慌张,忙站起来,“你别走!”
浅瑜看他磨磨蹭蹭说完仍不肯离开,心里着急却拿他不得, 等那人终于离开时,松了口气,上前将门插好。
直到那边传来关门的响动,浅瑜才稍稍安心。
等了半晌,浅瑜起身去柜子里拿些衣衫, 小心谨慎的出了门。
从头至尾没有一声响动,浅瑜拿着衣物走向山间的温泉。
自打赢准出现她只是每晚略略擦擦身子,忍了黏腻,今日实在有些受不了,担心惊动他,浅瑜直到出了院子才敢打开火折子燃了烛火。
她前脚一出门,后脚赢准就沉着脸从房里出来,穿着里衣就跟着出门,明明她说过不会离开的, 都是骗他的。
上些时候将这里收拾了一下,至少不会有人发现,绕过那遮挡着的一人高的石头,浅瑜有些不放心的环视了下四周,这才缓缓解开外衫。
露天之下她不敢将衣衫全褪下,着着薄薄的纱衣下了水,来的路上有阵阵凉风她早已有些冷了,进入水中这才慢慢缓和下来,伏在岸边,浅瑜将烛火遮掩,光亮稍稍暗了些。
薄纱朦胧,浸了水的缘故静静贴在腰身,那起伏隐约勾勒,墨发披散腰间遮掩了些许美好,但那种朦胧之感只叫人心生向往欲探究竟。
石头后面,赢准怔怔的看着,只觉得身下一处疼痛难忍。
浅瑜曾经也泡过温泉,但北边临近荒芜,温泉绝迹,只有和娘亲去离北边最近的汉州才有,后来娘亲有孕就再没去过了,她素来爱洁,对这个温泉喜爱的紧,若是有朝一日与陆照棠和离了她便定居此处也好,但又舍不得家人,微微叹了口。
将头发拨到一边,浅瑜拿过皂角细细的清洗,双颊渐染红晕,平素里清雅绝美的面容多了些妩媚,粉唇开始变得红润,白颈因为偏着头而隐约现出锁骨,圆润的颈窝处盛着些泉水,那纱衣交汇处饱满起伏,再往下…却被映着灯光的水波阻挡,他看不到了。
赢准额头浮起一层薄汗,暗暗喘息,身下疼的他迈不动脚步,他的娘子真美好,他想抱抱她,亲亲她,想…
脚下慌乱,发出一丝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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