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最后一块拼图(1 / 2)
庄梦蝶从国外展会回来之后没几天就赶上了发情期,季景霖自然要去她那边照顾,这才让我有更多时间可以静下来思考。
然而结果并没有变化,那张纸也慢慢在火光中化成灰烬。
我知道这个选择似乎完全没有理智和逻辑,但却是我最想做的。
对季景霖来说,鼎茶是最重要的,她宁可把爱情排在后面,也要把她的事业放在第一位。
但对于我,拥有季景霖就是我当下最重要的事。
我知道我被爱情冲昏了头,我知道她有庄梦蝶,可是我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一个顺从我内心的选择。
金钱、信誉、尊严,那些有形的或者无形的东西都被我放在了一边,从那个保险柜在我面前打开的那一刻,从我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开始,我就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做到了!
我当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我明明是个结果导向的人,却第一次用这种缥缈虚幻来安慰自己,我简直傻透了。
季景霖从庄梦蝶那回来的那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坐在沙发上,拍拍腿,让我横坐在她的腿上。
“过来,小狗子,我看看,哎,怎么感觉你瘦了?主人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去哪鬼混了啊。”
季景霖带着笑,边说边用手指捏着我一边的脸,我的脸蛋被她掐着,她扯了扯,我嘟着嘴朝她眨着眼睛。
“果然是瘦了,连这都没肉了。”季景霖放开我的脸,手又落在了我的胸前,不大的胸乳在她手中揉弄着,我轻轻哼了声。
季景霖很享受这种感觉,看似不经意又故意的玩弄,却让我在她手里哼哼唧唧,而她那些安抚的动作其实则是更深入的作乱。
我微微扬了扬头,视线从她坏笑的嘴角慢慢滑到她漂亮的颈部,再到那精致的锁骨,浅浅的胸窝,我的眼神略微暗淡下来,因为我看到她的身上带着稀疏的粉紫色,我当然清楚那是谁留下的吻痕。
心中有些涩涩的,本来敏感酥麻的身体也瞬间变得没了知觉,只剩下她手指的麻木触感。
难以压抑的念头再次从脑海中浮现,正如这些天那样,白天黑夜,我睡不着也静不下心,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我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如果我什么都得不到,我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矛盾的思绪让我分了神,等我察觉到动作的时候,我已经被季景霖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小狗狗?”
她揪了揪我脑后那短短的小辫子,眼里的神情和那次安慰我不要吃庄梦蝶的醋时差不多。
“是不是这几天主人不在,失落了?”她问道。
我看着她,然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用力点了点。
“呵,黏人的小笨狗,好吧,今晚主人做点你爱吃的补偿你。”
季景霖又搂了我一会,才把我慢慢放下。
在厨房的时候,我蹲坐在门口,而她在里面做点简单的饭菜。
我专注地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忙左忙右,用并不娴熟的技术摆弄着那些食材,我突然觉得特别满足。
我或许依然不知道我那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我最后会得到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把那张纸上的配方拿出去,至少季景霖依然拥有她该拥有的一切。
我爱她,我可以不拥有她,但是我绝不能让她失去!
…
而近段时间,海娃集团也确实有很多动作,除了几次向季景霖试探并购意图,也多次接触其他的股东,想要从其他股东手里购入鼎茶的股份。
海娃食品的王德国还亲自约过季景霖几次,我看着那个一瘸一拐的男人,想到那天在麻将馆里他说的那几句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海娃这番操作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是蓄谋已久,从小股东这边无法得手,他们立刻转战资本市场。
同一时期,其他几家公司向鼎茶的股票下手,海娃集团的一致行动人连续举牌,不断增持鼎茶股份,直逼第一大股东时泰集团。
早些年创业,包括后来上市,为了公司融资和留住核心员工,季景霖手里的股份已经稀释到很少。
鼎茶的股份非常分散,时泰集团是鼎茶的第一大股东,还有不少小股东。
在这次股权之争的前期,季景霖以为海娃只是像以往一样谈谈并购,却不曾想对方的攻击如此猛烈,而且誓要拿下鼎茶。
很快,海娃系在资本市场拿下大部分股权,又争取了两个小股东后,股份已经比第一大股东时泰集团相差无几,海娃系提出要进入董事会,并且要求罢免季景霖和现在的管理层,重新进行董事会选举。
股权之争的形式变得对于季景霖越来越不利。
我不知道海娃为何会如此发难,而且还选择这样的时机。
季景霖和第一大股东的时泰集团并非一致行动人,这里面考虑的因素很多,但是如果海娃系继续增持,恐怕季景霖就会被踢出董事会,她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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