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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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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调整好呼吸,突然改变了主意,哑着嗓音说:“我要去写检讨!”

其森别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放下了她。

以寻咬着唇,返回书房。托着腮,想起那日观看陆琪玉的房间时,她凝神端详一只美人觚,那细颈肥肚白色细瓷上的美人分明就是陆琪玉自己。她放回美人觚的时候,手肘无意碰落一本书,书里露出一角,是一封未寄出的信封,信封里面的一个粉红心形信件也掉落了出来,她只觉手心一烫,似乎灼伤似的,赶紧把信放回去,信封上的收件人名叫江初,江初?她又看了看写信时间,正是半年前。

以寻一惊,哪个江初?

后来她又颇费一番曲折,才弄清楚,此江初真是现今华语乐坛炙手可乐的音乐王子……

她思及此,拿起笔犹如笔走游龙般刷刷刷,一鼓作气写完检讨,而后离开座位,撩开窗帘,看外面雪茫茫,簌簌落。窗上映一个自己,眼中多了一些内容。

以寻毕恭毕敬地把检讨书捧给其森,其森拿过来看,笔迹漂亮秀丽却旁枝斜逸,十分个性。字如其人,她……

其森未作深思,仔细看完,却未作评价,气氛沉寂了下去。

见他面无表情,只是弹了弹烟灰,以寻轻咬唇:“其森,早点睡觉吧!”

其森终于抬眸看向她,目光沉沉。淡淡的应了一声。

以寻临走时突然说:“其森,少抽点烟!”

其森捏着烟的修长手指,突然一顿,他的面色笼在阴影里,以寻看不清他的表情,心内叹息一口气。一时间柔肠百转,之前存的小心思瞬间摧枯拉朽,一败涂地。

以寻匆匆离去,其森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如同冬日里残枝上的一片惊惶的叶,心绪复杂。烟灰弹落,露出一点猩红,有点灼痛了他。他把烟蒂在水晶烟灰缸里狠劲捻了捻,然后起身,大踏步离开。此刻,他,想去看看那个小女人……

其森推开卧室的门,一丝光从缝隙中洒落,在那片光影中,以寻背着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东西……

就在他握着门把手要退出去时,以寻突然转身,灯光下盈盈浅笑,见到他,笑容温婉柔媚下去,嗓音潺潺如溪水,眼睛晶亮的像是溪水洗过似的:“其森,这便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她把它递给他,调皮的说:“请夫君笑纳,希望夫君喜欢,新年一切皆安。”普通的一句话,实则有她最深的祝福。

其森按捺住此刻内心莫名涌动的情绪,像一道溪流潺湲流淌。他不着痕迹的接过她手中的礼物,是一幅四十寸的拼图,上面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取材自陆家父母刚回雪园的那次家庭聚餐。原来她让服务生拍照,还存着这样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倒是别具深意……其森的无名指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照片上的陆翔天很慈祥和蔼,李珍端庄优雅华贵,陆琪玉一改高冷,剪刀手眨眼睛略显逗比,这把年纪还卖萌。他则紧抿薄唇一如既往高冷范,而她,温婉浅笑,头稍稍偏向他。

当时的他在干什么?他不记得,他也并不爱拍照,只是如果换成现在,也许,也许他会搂住她娇弱的肩……

莫名来电

陆家人人口不多,却天南地北,各自天涯,总是聚少离多,其森什么都不缺,最向往的莫过于……一家人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在父母前尽孝,正所谓“孝于亲,可当执。”“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这些天,她所作所为,他并非无动于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做香喷喷的饭菜,给李珍揉肩捶背,连李珍都夸过她按摩的恰到好处,有专业水准,让人通体舒畅。当然其森并不知道,她本不太会做饭,也不会按摩,不会的东西很多……

她也会买泡脚中药给他爸妈,陪李珍逛街去庙会,陪陆翔天下棋,虽然她下棋水平实在差强人意。陆翔天写书法的时候,她在一边磨好墨。陆翔天随口说了句想念以前的芙蓉鸟,她便又去花鸟市场买了两只芙蓉鸟,陆翔天笑容满面……于是这几天,陆翔天便经常去找朋友李叔喝茶遛鸟散步……

其森面有动容,目光深深,“以寻,谢谢你!”

以寻并不懂其森这一句话含义颇深,似有千钧重。她摆摆手,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不喜欢?

其森对着拼图又端详良久,拧眉:“似乎少了什么。”

以寻纳闷,有点紧张的问:“什么?”

其森不置可否。转身把它挂在了楼下客厅。他站在客厅,光线澹澹打在他精致绝伦的脸上,他凝视了拼图许久,才上楼。客厅亮着复古镂花台灯,他推开卧室的门,以寻穿着丝绸睡袍,小露香肩,支着额,手中捧着一本书,两只眼皮却在打架,鬓角的发丝垂落,样子撩人又逗趣,别具风情。

其森凝眸,漆黑的眸子似水浸玉,看她许久。

以寻倏然抬头,莞尔一笑,合上书,放回到床头柜上,“回来啦!”

其森点下头,瞧到书名是《harpers and een》。

过了会,其森行至床前,躺在床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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