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酒后?
反正总不会是孙嘉树自己心甘情愿做的爸爸吧?
姜凌波烦躁地抓抓脑袋,又抓掉了几根头发。看着手指间的断发,姜凌波决定不想了。
她才不相信孙嘉树会背着她做什么,就算他们分开了三年也一样。她现在就要去让孙嘉树帮她把疑惑解开!
想通了的姜凌波立马爬起来,穿着拖鞋“嗒嗒嗒”跑到孙嘉树卧室前,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孙嘉树也是刚躺下,听到声响,他挠着脖子慢吞吞坐起来。
“大花?”
“孙小草,你刚刚跟谁打电话呢?”她站在床边,凶巴巴地问他。
“哦……你听到了。”
孙嘉树随即就笑了,腔调懒洋洋的,恨得姜凌波牙根都痒。
她气得甩掉拖鞋就扑上他的床,隔着被子骑到他身上:“笑屁啊你!快说,爸爸是怎么回事?你给谁当爸爸?”
黑暗里,孙嘉树低笑了一声,然后缓缓搂住姜凌波。
他像没骨头似的,全身都靠着她,下巴抵住她的肩头,话说得很慢很慢,还带着有股可恶的赖皮劲儿
“我能给谁当爸爸?你又没给我生。”
姜凌波被他的声音勾得心头一颤,伸手推他的力气都变小了。
她恼着嚷:“谁问你这个了,问你电话!我都听到了,又是爸爸又是妈妈的,还要乖乖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她呀?”
孙嘉树还在笑,他拉了下她睡裙的衣领,侧头亲上了她的脖子,嘴唇轻轻在她的脖颈上滑动,还不时轻吮一下:“na不是我的女儿,她叫乐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爸爸。”
“大花,”边亲着,他边问她,声音变得低沉而缠绵:“要不要跟我回趟日本?”
“回……日本?”虽然被他亲过好几回,但以前的哪一次,都和在黑暗里的感觉不同。姜凌波僵直了脖子,被他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敏感酥麻,慌得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对。”孙嘉树又把她往身上搂了搂,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轻喘:“我有场告别演唱会。”
“告别?”姜凌波被他拉到怀里,隔着单薄的睡裙,她都能感受到他结实滚烫的胸口。
“嗯。我以后不唱歌了,不过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他的手沿着她的背沟来回摩挲,或轻或重。
姜凌波呼吸的声音有了起伏,眼睛也变潮乎乎。
她迟钝地问:“为什么?”
“本来也不是因为喜欢唱歌才去做的。”
孙嘉树慢慢放开她,看了看她的眼睛,又笑着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我去做,是因为喜欢你。”
然后,他又摸了摸姜凌波仰起的脸颊:“回去睡吧,不然你今晚就睡不成了。”
“……哦。”
姜凌波眨眨眼,恍然惊醒般慌乱地跳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就冲回了房间。
她关上门,靠在墙边喘着气,刚才停止跳动的心脏,突然剧烈的砰了起来。
天啊腿都软了。
姜凌波顺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嗡嗡响着,有点像缺氧,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被关在车里时,她的缺氧如同被人扼住脖颈。
而现在,她的缺氧就好像是在踩着云彩!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孙嘉树卧室的门打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孙嘉树进了卫生间。
然后,热水器点火的声音响了起来。
……
姜凌波忽然傻笑了一下,连蹦带跳地钻进被窝里,睡了这些天里最踏实的一觉。
她好像,已经没有那么惧怕黑暗了:)
第二天一早,姜凌波就被孙嘉树带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说起来,孙嘉树对日本也熟悉得很。他的奶奶就是日本人,几十年前来到中国留学,和他的爷爷相遇相爱,冲破了很多阻拦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可惜在孙嘉树刚学会走路的那年,他们两人就一起去了日本定居,连孙嘉树都只能每年去日本见他们一两次,更别提姜凌波了,她可是从来都没见过他们。
要是这次能见到就好了,据说孙嘉树和他爷爷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呢!
姜凌波边喝着空姐拿来的果汁,边心不在焉地看着跟前的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娱乐节目,最先出现的就是“孙嘉树缺席电影首映礼”的话题。
虽然大堂姐把事情圆了,但媒体的各种议论一直没有停止,电视里男女主播也在逗趣地猜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被提了出来。
好在最后,男主播还是说了一句:“以上都是我们的猜测,仅供娱乐。不过近期,孙嘉树会上银河姐的访谈节目。银河姐可是咱们娱乐圈有名的‘什么都敢问’,肯定能把孙嘉树神秘的面具给他揭下来。”
姜凌波突然想到,现在离银河访谈录制的时间也就剩不到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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