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3)
知东聿衡的手指愈发恶劣。
沈宁尖叫着连脚尖儿都弓了起来。
东聿衡缓缓褪下了二人衣裳,重新覆在她的身上,“朕要进去了。”他轻声道。
“你轻些。”沈宁凝视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不知怎地比二人初夜更为紧张一分。
皇帝挺腰,缓缓而入,他突地闷哼一声,“放松些。”
异样的快感如罂粟传遍全身,沈宁带着哭腔道:“你是不是更大了?”
东聿衡沉沉笑了两声,“是你又紧了。”他虎腰一挺,“快放松些,害朕这会儿出来,有你好受!”
沈宁无意识地轻扭一下。
这一扭差点要人命,东聿衡低吼一声,“小妖精!”本想温柔些,但这妖精怎地愈发磨人!他沉下强壮的身躯,抬起她修长的腿儿便狂野地律动起来。
“唔!轻些……”破碎的呻吟不停溢出,室内清晰无比的声音听在耳中是那般羞人,沈宁脸儿酡红,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放肆的侵略。
皇帝早已听不进去,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沈宁浑身颤抖着到了,皇帝也禁不住,重重一抵,在她的深处泄了。
二人相拥着互相凝视,喘息享受余韵,片刻,皇帝拂开她微湿的头发,抚着她的发交换了一个湿濡的吻,而后这吻渐渐下滑,又在她颈边含吮出属于他的烙印,男人的气息又渐渐粗了起来,沈宁自觉不妙,正想开口,男人已将她翻转了身背对于他,抬起腰身,再次深入。
“呀--”沈宁差点又要去了。
男人俯下身子以舌滑过她线条优美的背脊,探手扭了她的脸,一面律动一面以手指拨弄出她的舌儿放肆交缠。
这一回让沈宁欲生欲死,她被弄得瘫软在床哭得嗓子也哑了,她只得连声求饶,“……我不行了,放过我罢……”
“今夜还长着哪,我的儿。”皇帝在她耳边低语一声,而后张嘴含进了那白玉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沈宁浑身轻颤,手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旋即又被拉进了情欲深渊。
隔日,广德帝传出一道特赦圣旨,是为帝因众臣陈情上表而动容,特赦睿妃沈氏之罪,复妃位,随驾回宫。
☆、88
广德皇帝自登基以来极少更改旨意,各方人士也不知究竟皇帝是真如圣旨所言,还是其中另有隐情,总归得出一个结论,睿妃与沈家的气数都还未尽,并且怕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再隔一日清晨,一辆空马车缓缓驶进了皇帝御院,沈宁这才能出来见人。这之前她被关在屋子彻底行了不道德之事,真真是彻彻底底,人神共愤……
待“睿妃”一到,东聿衡便下旨令大军启程。原本这座小镇并非原定的计划线路,只是前日皇帝偶感不适早早停下了行进,因此才在此耽搁时日。
皇帝依旧骑马,重新回到御銮上的沈宁靠在软垫上,理智才渐渐回笼。她虽不后悔,终是有些愧疚,她为了逃离他的身边牵扯了那么多人,如今又意志不坚,与他重修旧好……她闭了闭眼,还有往后想得到猜得着的困难险境,他的身份、他的后宫、他的朝臣,大大小小都是荆棘路……
可是再怎么内疚担忧,她还是自私之极地想要一条道走到黑。她不想再让心孤伶伶地在黑夜飘荡,她想执着他的手一同走在景朝大地上,在这异乡异世生活下去。
如果有地狱,就让她一人下罢,她愿意为了这份罪恶的爱情承担一切。
正午时分,大军原地休息,沈宁出了銮车透透气,环视四周却不见东聿衡身影。
皇帝此时正在帐篷里召见一人,却正是发现沈宁失踪追来的韩震。
东聿衡虽欣赏他的侠义,但因他太过关心睿妃略有不悦,面上和颜悦色地褒奖两句,却只口不提让其见沈宁一面。
韩震却是个不知趣的,皇帝不让他见,他便求着见,“陛下,草民恳请见睿妃娘娘一面。”
东聿衡道:“睿妃车马奔波,有些累了,不见也罢。”
韩震却跟石头一般,垂着头拱手,“请陛下恩准!”
皇帝嘴角抽搐一瞬,惟有派人去请睿妃。
韩震达成目的,面无表情地站立一侧。
东聿衡坐在宝座上,食指轻点龙头,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他挑眼再次望向黑衣大侠,“韩卿。”
“草民在。”
“你可识得相师温士伯?”
韩震垂眸道:“草民曾听闻相师大名。”
“你可曾见过他?”
“草民在云州与温道长有一面之缘。”
“哦?”皇帝挑了眉头,“那你也知道他在李家仙逝之事?”
“草民知道。”韩震心下暗惊。天家这问法究竟是何用意?
“那末你见温道长时是否发觉异样?”
“这……不曾。”
“是么……”东聿衡转回视线,状似沉吟。
韩震这回却知趣地不言语,皇帝却不放过他了,“韩卿,朕曾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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