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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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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只知道她与段默言之间,对她而言,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过年短的算就是七天,长的算就是十五天,段默言自初四就一直给她发信息打电话,让她回市里。初九那天,萧筱与父亲就出国留学的事再度争执,引成了高中后第一次激烈争吵。萧闳仁在几分醉意之下,重新说出了“我恨不得没生过你这个女儿”这样的话。

萧筱以为自己不会再被这句话所伤了,但再次亲耳听到,仍旧遍体鳞伤。

第二天,她就离开老家返回b市。在飞机上她突然脆弱地眷恋起段默言的怀抱,觉得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这会儿能在她的身边,抱着她给她安慰,就足够了吧。

这想法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蓦然清醒,更加沮丧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不能要,不敢要,要不起。

下了飞机,她又恢复成了全副武装的萧筱。

冬去春来,她与段默言之间依然保持着过年的僵持状态,段默言也做了小半年的和尚,萧筱知道他有时就在床上背着她解决问题,却依旧没有越雷池半步,这对于曾一天要她三次也嫌少的他来说,的确是不容易的。

可是无论他怎么有诚意,她也不想被打动。

值得庆幸的是,段默言最近的眼神终于变了,那眼神不再自信满满,而是变得焦躁阴晦,看着她时也不是一副深情款款了。

这夜段默言独自一人出去了,萧筱埋在枕头上,似笑似哭,终于,快结束了吗?

凌晨三点,好不容易睡着的萧筱被一副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下,同时几乎醉得不成句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膜,

“笑笑,我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太晚了点~~

☆、 chapter 70

萧筱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上的人还在喃喃醉语,“笑笑,我他妈真难受。”

她奋力推开他,但马上又被紧箍在酒气快薰死人的怀抱中。他是把酒浇身上了吗!

“要是这份感情淡了怎么办……”他深深埋首在她耳边,“这份感情淡了怎么办!”

灼热的气息伴着酒气似是也将萧筱薰醉了,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发出了绵长的一声叹息。

半晌,男人再没动静,萧筱退开身子,将他推到一边,扔了被子给他盖上,自己讷讷地跪坐在一边,黑暗中盯着他的黑影看了很久。

隔天中午,段默言带着宿醉咳着嗽从客房出来,原以为萧筱与往常一样早已出门,没想到她居然还坐在沙发上看书。

“醒了吗?”她抬头看他,神情平淡,“我们说说话吧。”

段默言记得昨天和严恪喝了很多酒,多到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他狐疑地看了看她,眉头微皱,难道他昨晚还是忍不住把她办了?

萧筱倒了一杯热花茶放在一旁的空位置,示意他过来坐下。

她自搬来后就没再关心过他,就连他吃着药也没听她问一句,这会儿居然给他倒水了。

段默言清咳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顺手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萧筱放下书,自己也喝了口花茶,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动了动身子,轻轻说道:“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家。”

段默言不说话。

“……我妈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本来现代这种社会已经很少有难产这种事了对不对,可是偏偏发生在我妈跟我身上。她那会儿跟我爸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支教,因为舍不得孩子们,所以靠着算了预产期才打算进到县里生产,没想到不小心滑了一下,早产了。我爸跟村子里的人急急忙忙用三轮车推她往县城里赶,没想到我就那么等不及,在半道上就非得要出来。结果……我妈就因为大出血,走了。”

萧筱小小呼了一口气,继续道:“我爸是个痴情种子,认识他的人都说没见过比他还对老婆好的,所有我妈走了,他就……崩溃了。可能这么二十几年,他的时间就再没流动过。可想而知,我作为杀死我妈的罪魅祸首,对他来说有多么讨厌,可是他作为父亲,又不得不承担起抚养我的义务。我小的时候,天真得还像一块白纸,还老是无知地去缠他,去讨他的喜欢,但是每一次都被他嫌恶地推开,有时他心情好了对我笑一笑,我可以高兴很久,但好景总是长不过一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爸就会变了脸。可是我还是一次次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你不会知道我做了多少幼稚可笑的事,直到高中的时候,我还没消停呢。”

“可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无论我怎么跟他讲情理,又或者是大吵大闹,他都不能原谅我。”萧筱抬起头来,“这样痴情又偏执的男人,对被他爱上的女人来说应该是福气吧?可是对于我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害死他心爱之人的人。不管我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恨我,打心底的恨。”

段默言听她用着平淡的音调述说着,胸腔隐隐作痛。

“爷爷是个重男轻女的传统老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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