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酒店(1 / 2)
说是大家,其实有些不太恰当,高中时虽然同学们都是这么叫,但那是因为年纪小,喜欢表示亲昵,现在很多年不见了,也就我的几个小姐妹仍然这么叫我,而陈青叶也这么称呼我——我隐下心底一点点不自在,决定把这归功于我俩曾经的交情,再说以前欺负过他这么多回,现下他口头占点便宜也无所谓。
余苏合看出我的不自在,笑笑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许商陆:“正好我们现在也没事,要不也去看看?”
许商陆点头,他又征求地看向我们,我自然是高兴的,干脆地同意下来。
原本vr体验是需要预约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当下恰好有一个空档可以让我们玩一局,我们买票进去,我一边新奇地摸着摸那,一边问工作人员问题,那是个年轻的女性,看见走进来的帅哥,十分殷勤,我受了男生颜值的福利,得到了格外耐心的讲解。
vr游戏原来有很多种,我很想玩里面一个人物可爱的赛车游戏,但这个游戏没办法单机玩,于是就先试探着问陈青叶:“你想玩哪一个?你看,那个甜心赛道如何?”
陈青叶非常善解人意:“好啊,那我们就玩这个吧。”
那边厢余苏合选择苦难,许商陆对这些游戏也淡淡的,给不出什么建议,于是余苏合干脆说:“我们也玩他们那个吧。”
工作人员看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干脆把我们组成一局。
戴上vr玩赛车,虽然既惊险又刺激,但也晕得够呛,我连输了叁局,好不容易最后一局没有垫底,一摘下眼镜就是眼冒金星,腿一软差点倒下来。
但我幸好没有倒,微苦的男士香水味漫上来,不远不近的,余苏合像拎小鸡一样抓住我的臂膀,把我定住,问道:“没事吧?”
我好险才没撞上旁边的机箱,忙说:“没事,没事。”
他力气太大,抓的人手生疼,我嘶一声,拿手去掰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我了,像被烫到一样放开,我被突然放开,又踉跄几步,才站稳。
陈青叶这时才取下眼镜过来,轻柔地搭着我上臂的一小部分,问我:“还好吗?”
我缓过劲来,哈哈笑几声,表现自己的坚强,然后酸一句:“你怎么都不晕呀?”
陈青叶取笑我:“某人翻了那么多次车,能不晕吗?”
别提了,我就是个游戏渣渣,刚不知道因为拐弯翻了多少次车,到最后一次才找到一点感觉,把陈青叶甩在后头,拿了个第叁。
我们说说笑笑走出来,我自觉跟他们熟悉不少,等分手时跟着陈青叶一起要了两人的微信,内心简直像在狂欢一般,大笑着。说不定,从此我就能进入许商陆的朋友圈了。
回到包厢,班长和几人还在玩rpg,出局的人在旁边又自成一局,却是在打牌,我打牌不行,却喜欢看人打牌,一个小伙伴苦着脸,脸上被贴了不少白条,嚷嚷着:“不行,不能再贴白条了,我这脸再贴,都看不到牌了。”
我在他旁边吃吃笑着,她一边说话,嘴里出气,把一些条子还吹起来了一些,特别滑稽。
“那不贴白条,要不喝酒?”对桌的同学有些迟疑道,的确,按小伙伴这输牌速度,最后不被灌醉是不可能的。
“行,就喝酒,我替她喝。”我看着旁边小桌的啤酒,嘴馋了,于是出声道。
于是走过来几人,一行人开始新的一局,这次输的惩罚从白条变成了罚酒。
小伙伴感激地拍拍我的肩:“谢了哈。”脸上白条还一摆一摆的,我憋着笑,点头。
包厢里一直闹哄哄到深夜,有人早已提前告退,还剩我们几个收拾残局。
把几个醉鬼妥善安排好相近的同学送回家,我找了个车准备回酒店。
陈青叶也走出来,问我去哪?我说:“凯悦酒店。”
“怎么不回家?”他看起来很清醒,可见酒量也很好。
“我妈帮我订的,还差两天到期,反正住完了再回去。”其实是他们前几天带着弟弟妹妹集体出游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深觉内心孤单,主要还是懒得做饭,又在钱包里发现了酒店的体验劵,索性跑到酒店住几天当做度假。
“真是巧了,我也顺路。”他拉开车门,和我一起坐进来。
“你也不回家?”我好奇地问他。
陈青叶懒懒搭在车窗前,解释道:“知道今天要喝酒,我直接跟家里说在外边留宿,闻到一身酒味奶奶又得生气了。”
我同情地看向他,表示理解,老一辈人,的确会更传统。
我们一起到凯悦酒店,他下车时突然晃晃荡荡,我连忙扶住他:“醉了?”
“有点。”他半倚着我,揉揉额角。
“走吧,我陪你去开房。”我搀着他到前台。虽然一个大男人不至于会出什么事,但是出于同学情谊,我觉得照顾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办卡的时候,我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请问有没有解酒的东西。”
“您的房间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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