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3 / 3)
个托盘到阳台上,叫童瞳过来,童瞳看到托盘上的是一壶红茶,小诧异了下,沈沉笑说:吃惊什么,你不喝咖啡我又不是不知道。
两人坐在阳台,一人喝咖啡一人饮茶,童瞳说:我睡眠不好,一杯咖啡可以让我到明天早上都还醒着。
这么严重?那你少了很多乐趣了。
无所谓了,不止咖啡,绿茶,甚至绿茶打底的奶茶都不行,红茶是唯一勉强能接受的。
好,我记下了。
童瞳怔了怔,这话好耳熟,他有许多琐琐碎碎麻麻烦烦的小习惯,喝淡饮料,不爱爬山,喜欢吃辣但又只吃微辣,不吃香菜不吃蒜曾经都有人说我记下了。
他看了眼无知无觉的沈沉,心中突然有些闷。
沈沉说:等这次项目拍完上线,成了平台的s级,咱们的工作室就真的要做大了,到时候这儿肯定不够,得重新找地方。
童瞳回头看了看:我还挺喜欢这儿,能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吧,也省点儿钱。
你看你,别总钱啊钱的,你沈哥是能赚钱的,放心,只是以前懒得赚而已。沈沉一脸无奈的笑。
童瞳也笑了笑,对人和对一个地方的喜欢都是直觉,跟大小、新旧、有钱没钱,没多大关系。
第二天上午摄制组所有人又在机场集合,第二趟外拍正式启动。
沈沉以顺路为理由,提早从河西叫了个车,开到莫愁湖童瞳家楼下,接上人再一起去机场。
秦豆豆到得最早,年轻人精气神饱满,阮飞和蓝林卡着点到了,阮飞几乎是被蓝林揪着下的车,这人的样子一看就是这几天放飞自我过了头,快到中午还呵欠连天,眼皮都几乎睁不开,蓝林冷着脸嘲他:人到了年纪就得知道节制,整天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像什么?真当自己是当代西门庆?来者不拒妇女之友?迟早精尽人亡。
蓝林长得秀气,对谁都很有礼貌,唯独对阮飞动辄冷嘲热讽,阮飞倒也不生气,又深深打了个呵欠,眯着眼斜看蓝林,懒洋洋说:真要那样那也算死得其所如我所愿了,作为一个男人,风流至死是最高级的死法,你懂不懂?
不等蓝林反呛,阮飞自个闷声笑起来:哦对了,你当然不懂,你还是个小处男呢,哈哈哈哈。
蓝林脸都气红了,跟着又变白,红红白白地都收在阮飞的眼底,他兜过蓝林的后脑勺:走了小纯情男,这么点事儿就气成这样,就这点气量还敢天天招惹我,也就是哥哥我脾气好让着你,这趟到了东北你可收敛着点儿,别对外人也这样知道不?
蓝林气呼呼地挥掉阮飞的胳膊,恨恨不回话。
阮飞又逗他:还气呢?你这孩子到了东北哥哥带你去洗澡,再给你找个妹子,一边工作一边把成人礼完成了怎么样?
不知道哪句话说错,蓝林看起来更生气了,眼睛都气得通红,甩掉阮飞自顾自大步朝前走,跟沈沉和童瞳凑在了一起。
童瞳回头看了眼阮飞,连他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阮飞真是有点傻。
五个人托运完行李,摄影器材放在设备箱里拎着上了飞机,这趟行程够远的,拍摄对象远在大兴安岭腹地深处,是之前费了很大周折才辗转联系到的一个人,被称为最后一个森林扎恩达勒格的守护者。
先飞到哈尔滨,落地又转了趟飞机,再次落地后见到了这趟行程的专业地接向导,一个蒙汉通婚的后代小伙,叫塔图尔,他提早包好了车,带着一群人颠颠簸簸地从根河市区进到县城,再到小镇,跨过夜里黑茫茫的山河,抵达森林腹地的林场。
塔图尔带他们进到林场的小木屋,说:今晚大家先住这里,明天再带大家去跟乌仁其大叔见面。
几个人都点头说行,白天这一趟漫长的赶路实在是已经累得够呛了,现在都只想倒头就睡。
林场原本只是给护林工人住的地方,条件简陋,只有两间多出来的房间,摄制组简单查看了下,阮飞蓝林和秦豆豆住了个三人间,沈沉和童瞳住了唯一的两人房。
塔图尔临走时又特意叮嘱几人:咱们这儿虽然说是到了春天,但跟冬天也差不多,晚上挺冷的,看这天估计夜里还有雪,大伙把门窗关好,不管外面什么动静都别出去,安全第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