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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不如练花滑 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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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归省队了。

再过十几天,就该到国内一年中最隆重的春节,省队训练中心也是好好装饰了一番,陆酉跟谢云君去吃饭时,连食堂大门口都贴好了春联。

这个时间点才下冰来吃饭的,大多都是花滑队的人,江林省队虽说是靠花滑名声在外,但其实也是有短道速滑和冰球、冰壶之类的,其中短道速滑队的成绩也不错,但冰球……不提也罢。

倒不是说大家训练不努力,只能说亚洲人偏娇小的体型天生就不适合玩冰上曲棍球这种对抗性极强的项目。

如果说世界上最绅士的运动是高尔夫,那么最野蛮的运动非冰球莫属,其激烈程度简直连橄榄球都望尘莫及,赛场上出现打架事件简直不要太正常。

而且无论是官方还是球迷,都默认了打架是冰球比赛的一部分,没有打架的冰球比赛是不完整的,观众们甚至不会买账。

因此,每支冰球中还有一个专门的位置,被称作“fighter”或者“执行者”,他们的共同之处就是——虽然没有优秀的防守进攻能力,但无一例外生得人高马大,本职就是承包打架工作,也就是核心队员的保镖。

只要对方在比赛中敢碰自家的核心队员或者得分手,那么执行者就会在这时候跳出来,脱下护具扔掉球杆等不必要的装备,展开一场1v1的、拳拳到肉的搏击。

有趣的是,冰球中的打架还是有一套标准程序的,首先双方人员会进行一系列肢体接触和眼神交流,礼貌达成“可以打架了”的共识,然后裁判撤离腾出空间,双方队员摆好准备打架的姿势后,这场打架才正式开始。

等其中一方失去战斗力,裁判才会重新上场拉开双方,然后给出一个不疼不痒的“停赛五分钟”处罚。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些冰球选手在欧美的人气往往比nba明星球员还高,而世界比赛中,亚洲球队因为天然的体型差异,一般很难打得出成绩。

等花滑队鱼贯进入食堂后,有个男单选手对着空空如也的打菜窗口“靠”了声,朝围在一起吃饭的冰球队喊:“玩球的,你们也太狠了,这是一点儿也没给我们剩啊。”

食堂阿姨笑呵呵的:“新菜已经下锅了,你们坐着等会儿,马上就能好。”

阿姨说完,瞅了眼陆酉和谢云君,大概觉得饿谁不能饿着孩子,便拿了两个红彤彤的大橙子塞给二人,让他们先垫垫肚子。

陆酉甜甜地说了声“谢谢阿姨”,食堂阿姨瞬间心花怒放,炒菜都更有劲儿了。

“听见没,着啥急,”冰球队那边,有人开玩笑道,“你们玩杂耍的挨饿不都习惯了吗。”

据说在几年以前,那时的省队还没有修建冰球馆,整个省队只有一个冰场提供给选手们训练,所以经常会出现花滑队跟冰球队争场地的情况。

久而久之,因为天天抢场地,两个项目的运动员属于见面就要互呛几句的关系,花滑队的人经常叫冰球队“玩球的”,冰球队也不甘示弱,给花滑队取了个“玩杂耍的”的外号。

因为暂时还没饭吃,花滑队的人便找了位置坐下,一抬头,发现冰球队的人正在看花滑比赛。

大家一看场次,瞬间乐了,这不是全俄锦标赛吗。

如果要说大奖赛到世青、世锦赛之间的这个a级赛空窗期,有什么花滑比赛是最受关注的,那必然是神仙打架的全俄罗斯花样滑冰锦标赛。

有花滑队的人打趣道:“怎么,又在看对家的女朋友们啊?”

在大鹅,跟冰球选手谈恋爱的花滑女运动员一抓一大把,所以连带着江林省的冰球队也会格外关注全俄锦标赛,大家都认为镜头扫过观众席时,就能在里面看到某个对手春心荡漾的脸也不一定呢。

而且俗话说得好,竞体美女千千万,花滑选手占一半,有谁会不喜欢看赏心悦目的美女帅哥滑冰呢。

等菜炒出来,陆酉和谢云君端着餐盘坐下,二人因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除了标准的餐食,还会额外有一份蒸蛋和一大杯牛奶,这也是省队领导特别跟食堂这边交代过的。

陆酉几乎每天都是吃到小肚子鼓起来,然后被拉去疯狂加练,把这些热量转化为身上紧实的肌肉。

全俄锦标赛的青年组和成年组是放在一起比的,而俄罗斯的青年组小女单们向来以凶猛异常著称,最后看到青年组的选手排名直接吊打成年组时,大家也都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可惜女单的花期实在是太短了。”有人叹息道,“一代奥运一代人,上次冬奥夺金的那个俄罗斯女单,拿大满贯时才16岁,现在已经是半退役的状态了。”

“也不知道明年的奥运,哪几个俄萝能从全俄杀出来。”

提到次年的冬奥会,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毕竟这届奥运可是在家门口办的,而种花真正的冲金点,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完。

虽说金牌并不是衡量运动员价值的唯一标准,但作为东道主承办国,民众和领导层自然是期待运动员们多多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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