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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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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花千树要去他卧房做什么。

他等着花千树转身面对他才向右走,潜意识里担心着好不容易再见的人又会消失无踪,每走几步就要回身看看后方的人是否还在他推门进了卧房,看花千树进房关了门,还没来得及问情况,便见花千树闭了眼,视死如归地敞开了双臂。

诸葛行云看着他,向他踏出一步。

嗯?久久不见对方动静的花千树睁开右眼,挥着手指,示意他快些。收到允许的他上前,将花千树紧紧抱进了怀里。花千树也收起双臂,回抱诸葛行云。

我喜欢你。

知道,知道。

能别走吗?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儿。

我尽量。花千树拍拍他宽阔的背部。

诸葛行云抱了他许久,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花千树意识到:还真是只是抱啊?

他真不该将自己的思想套到诸葛行云身上。

花千树第一次对自己的流氓思想感到羞愧。

树星桥,我能问你真正的名字吗?诸葛行云问。

就叫树星桥不好吗?反正比他真名好听。

连初见的恭亲王都能透过花千宇一句话明白他是花家的公子,花千树不明白诸葛行云这样的死脑筋怎么成的大理卿。既然诸葛行云这么配合,他要是不趁此再藏着掖着十年八年就可惜了些。

花千树发自内心地不想和官僚扯上关系,更不愿被旧情人追到家门口,这也是他不会在京城随意招惹人的理由,也是他化名千万的理由。

你还想躲我?你和花监察是什么关系?他说你是他义兄,他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诸葛行云查到银火是花满楼现在的主人,顺着这条线索以及花千宇那边引出新的线索,查到树星桥的真实身份应该不难。

对于随时能到手的答案,诸葛行云不着急,许多话,他更希望花千树亲口对他说。

面对他提出的问题,花千树不答,只是转身把诸葛行云摁到了门上,吻了诸葛行云的唇角,笑道:我可不想让情人找到家里头现在他的手伸进了诸葛行云的衣襟,压低了嗓音,靠在诸葛行云耳边道,还想知道我是谁吗?还是说做我的情人?

088

对于情人,无论新旧,花千树向来好说话,但这么好说话还是头一回。

耳边忽然响起诸葛行云那句我希望我是特别的,花千树猛然惊醒,睁眼看着床顶,一片漆黑中,也辨不出床帐是何颜色。

被进入的痛苦,他是体会到了,现下浑身难受,某处难以启齿的地儿一时也说不清是涨还是疼。所幸诸葛行云还算有耐心,动作也还算温柔收敛,亦庆幸自己随身带着药油,不然身体非得从尾裂到头不可。真不知自己是着了哪门子的魔,从再会到现在,对诸葛行云何止言听计从?

他把这归结到诸葛行云的不正常上,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现在他也没再想离这疯子远些。调风弄月本就玩得有些厌了,忽然想这疯子也许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至少在衽席之事上很不一样是真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真能折腾。

花千树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算了,这么晚也回不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挪开诸葛行云放在他腰上的手,闭着眼,翻了个身,趴着睡。

黎明后的天空褪去灰色,发着蓝,万里无云。天际挂着两轮白,一轮是还未掉下的残月,一轮是初升的明日,日月同辉的景象也符合现在的祥和与安逸。

清晨的空气是潮湿的,花叶上沾着刚聚集而成的露珠,风儿吹来泥土的清香,吹散了空中浓雾。已立冬,初升的太阳还没能将温暖的金色洒落,着一身麻衣行在雾中,水汽迎面,丝丝凉意渗入衣内,轻轻拂过肌肤,激起一身疙瘩。诸葛行云交叉双臂,双手搓了搓臂膀,试图赶走这凉意。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要到县上去,把背上这沓书还给曹先生,之后他要去学堂,听听曹先生赞不绝口的那位先生讲学。

事情本该照着定好的轨迹发展,偏偏让诸葛行云瞥见那靠着岩石睡觉又一身邋遢的男子。诸葛行云从山坡上显眼的滑行轨迹以及男子身上的泥与叶上看,猜想男子是失足从山上滑下来的这打扮,这样貌,显然不是乡里人。原本他也没想管,偏偏他多看的这两眼,恰恰赶上了男子睁眼。男子没有戒备,而是对他笑,就因为这好看的笑容,让诸葛行云停下了正要迈开的步子,没能及时撇下这麻烦。

这附近有河吗?男子问,说话的声音与清俊的外貌相衬。

诸葛行云答:有些距离。

在下该怎么走才能到河边呢?男子扶着岩石,踉跄地站了起来,右脚放在地上时,眉心似乎皱了一下。诸葛行云想他是从山上滑下时伤了右脚。

你到和河边去做什么?莫不是要投河?

男子将重心摆在身体左侧,靠左腿支撑身体,推掌:实不相瞒,在下不注意扭伤脚踝,正想以流水缓和伤势。治扭伤的草药也很可能长在水流附近。

诸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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