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2 / 3)
,小姐多指风尘女子(限多数中原地区,江南等地有所不同)。
(小姐:宋时称乐户、妓|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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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菱看得出来,四皇子并不中意她,但她不介意四皇子成为她的夫君,好歹他彬彬有礼,皮囊好看,年纪也与她相仿。
自小被灌输日后要嫁给王子皇孙观念的她,原本幻想的夫婿会是一个留着茂密长须,眼角皱纹能夹死苍蝇,却还想着娶年轻貌美的妻子的色老头,可没想对面这人外表看着比她还小些,甚至长得比她还俊俏曾听父亲鼓吹皇室中人个个天人之资,那时她腹诽父亲是拍马屁拍上了头,然之前见了皇帝,现在又看了皇子,如今看来,那话不假。
见了安清玄,李香菱才发现,原来蓄须者里也有俊的,原来也有人年近五十,风华依旧她几乎能想象安明熙三十年后的模样了,只是一抬眼,还是觉得面前人美丽过了头,与胡须不相称。
现在该怎么做呢?
李香菱十五年的生涯里,与男子接触得并不多,安明熙不说话,她也不知如何引出话题。她端起茶杯,用手背掀起面纱,往口中倒入半点茶,几乎只润了下唇她不渴,只是想做点什么。
她定了定心绪,轻轻放下茶杯,再度抬眼,问:殿下想去哪儿走走吗?不必。安明熙回道。
虽说冷淡,但他说话时至少眼睛是对着她的,这让她知道自己被尊重着。她莞尔:殿下不喜欢香菱。
安明熙沉默了会,琢磨出没有看低人之意的回答:是,但你很好。
本对情爱无望的李香菱稍稍有些动心了,她道:殿下身为皇脉,可娶妻千百,千百人中多香菱一人又何妨呢?
我只要一人。
明明被拒了,李香菱却因对面前这人越来越中意而开心得几乎傻笑,她压下嘴角,收起欢愉,再问:殿下已有意中人?
没有。安明熙还得把花千宇藏好。
李香菱本想表现矜持,但这会她不住道:那么这一人为何不能是香菱?
安明熙被她的话噎住,片刻后才能回话:我已言明,女公子非是我心中那人。
今日不过初见,殿下怎能预料日后是否会动心呢?难不成是香菱太过差劲,配不上殿下?
不是安明熙语塞,他忽然觉得这女孩和花千宇有几分相似,还同样让他觉得难以对付。但花千宇的难对付在于他喜欢,以至于对方随意说句话都能令他心动,即便如何不情愿 ,他还是不由地被花千宇牵着鼻子走 。而李香菱的难对付在于他自认自己接受这次会面有错在先,何况他还隐瞒了心有所属的事实,对于这样的大家闺秀,他不知如何拒绝才不会让人失了颜面。思忖再三,他道:我并没有结婚的意思,我来此只是因为父皇想让我见你。
他说的话与之前的无大分别,而李香菱也不固执,她回道:好,那么下回殿下再被逼着见人,再选香菱好吗?
安明熙沉默应对,直到见李香菱叹了气,听她解释:香菱少有能出家门的机会,只有这种时候父亲才愿意让香菱抛头露面。她说得可怜,安明熙只得答应。
娘亲说男人很好对付,李香菱心想,果不其然,她想只要相处的时间长了,四殿下总会是她的。
时隔多日,安明熙再度收到了花千宇的来信,这回信上说的可不仅是开心的事,还有一些因不受待见生的苦恼。
信上说花千宇虽然被当作大佛供着,但也只是被当作供着,将军的头衔不如百夫长,花千宇无实职也无法参与决策,除了初会,之后连大皇子的面都难见。
虽说如此,花千宇也无抱怨之词,只说他会用实际行动转变他人的偏见,词句满含朝气。
渐渐地,安明熙的嘴角盈了笑,最后一封信被读完的那刻,他提笔,依信中内容给出回复。然,对于自己的状况有些事情,即使过去许久,他仍不清楚是否该讲诉。
他该向花千宇说起李香菱吗?母妃的身世需要告诉花千宇吗?近来在公务上遇到的麻烦他需要与花千宇谈谈吗?
因为立场的关系,除非必要,他一般不会与花千宇论政事,过去安清玄对他说的话他也不曾向花千宇透漏。何况回信大概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他手上,即便谈了也无多大意义无意义不是正好吗?安明熙苦恼。
他并非不相信花千宇,而是不想让花千宇难办。他心知这段时间,花千宇和安明镜不可能没有书信往来。想了想,他把这一选项划去。
母妃的事呢?
他向鸨母确认了洛灵的出身。洛灵的确出身长惜院,过去是长惜院的头牌。那时的长惜院与如今不同,占地不如现在广,从表演乃至待客都只有一位小姐。那时的长惜院可以说只为洛灵存在,也只接待文人雅士,所有能被洛灵接待者,乃洛灵所选。到了房中,二人也必须隔着帘子交谈,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单单仅是如此,客者花费便至百银,然长惜院从不缺客人,慕名而来者接踵而至,一掷千金,只为与之倾谈。
有天,洛灵被权势者看中,来人不顾她意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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