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2 / 3)
者,你认为女人是必要的存在。
即便花千宇的表情还模糊不清,安明熙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让香菱离开吗?安明熙也曾有这样的想法,我岂能罔顾天伦?世俗对女子更刻薄,即使昭告天下那是和离,女方也要经受不少流言蜚语。若无安时雨,他尚且能说和离是为了让李香菱遇见比他更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但安时雨既然降世,他有怎能生生将母子分离李香菱爱这个孩子,他知道。
那我呢?他们比我更重要吗?
没有,安明熙心答直到现在,他看着襁褓中的安时雨仍觉得几分陌生。
既然无法狠心将他们分割,便将他们统统抛下,只选择我,不行吗?
安明熙无法做出回应。
天已渐亮,晨光被窗棂削减,投进着这偌大房间的光是泛着蓝的灰。面前人的五官已清晰,花千宇却辨不清他表情,花千宇无法忍受这令人压抑的沉默,他仰头,靠着木床,苦笑:呵,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安明熙抿唇,得不到回应的花千宇被磨灭了耐性,起身,走出了安明熙视野。
脚步声自耳际远去,安明熙随之起身,呢喃:我只是想做正确的事。或是自语,或是说给花千宇听。
但什么是正确的事?他已迷失。
静谧的初晨,连是低吟也能听得清晰。花千宇止步,问:正确的道路上没有我,是吗?
安明熙转身瞧向他的背影,再度语塞。
那么,祝你们幸福。想说的话还有很多,花千宇不再多语,决然离去。
白日忙于公务,入了夜才能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花千宇选择到花满楼喝酒,在喧闹的花楼一角独自灌酒。
楼主花千树捕捉到了他的身影,走来,在他对面坐下。花千树从盘中取了小杯,斟上酒,说:像你这种不懂得品酒的人,喝再多也是浪费。说着,他捏起酒杯,贴着下唇倾倒,让其中琼浆缓缓滑过舌面。
花千宇瞄了他一眼,端着酒碗大口饮下,回道:借酒消愁。
岂不是愁更愁?
花千宇干脆不回话,只一味地灌酒。
看出小弟心情不好,花千树关切:发生什么事,和你树哥好好说说嘛,一个人憋着的话,容易憋坏不是?便是有心安慰,他的语气听来也不真挚。
花千宇放下酒碗,片刻的沉默后,还是将心事吐露:他为了孩子,不要我了。
恨他吗? 小皇子出生的消息花千树早已知晓,更是他把此事写在家书中寄给当时还在边疆作战的花千宇。
花千宇摇头:重病的父亲期盼抱孙子,谁又忍拒绝?
他说的?
猜也猜得到他就是什么都不说才令我气恼。
花千树笑道:想开点,也许没你想得这么多,只是他觉得女人更好呢?
被他说得心脏抽痛,花千宇幽怨地看着他:树哥,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
不是,我是来开解你的,花千树推开折扇,遮住半张脸,微微眯起狐狸似的眼,就算你只对男人感兴趣,好男人何其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若是还无法另寻爱人,那就去找小倌风流快活转换心境。
花千宇的视线越过花千树,落在花千树身后的男人身上,说:女人更好这是树哥的经验吗?
花千树不否认,只说:比起听我说,小千宇不如自己体会。
树哥也换棵树吊吊如何?去风流,去快活。
唉,我也想,可惜树不让。
哦?换我听你抱怨,转换心境。
花千树再度叹气,道:不敢说,说多了他每夜必来找我一同入睡,生怕我背着他和其他人乱来。说完,花千树转头看向身后,问离他仅有一臂之遥的诸葛行云:你说是吗?小云儿。
诸葛行云没有回答,只入座。
因为你毫无信誉。花千宇对花千树的话发出评价如果是他,定然不会当着安明熙的面说任何令人多疑的话。
花千树没为自己辩解,诸葛行云倒是为其说话了:他只是嘴坏。
摊上这么个人,寺卿阁下辛苦了。花千宇低下头,像是在赔礼道歉,赔礼完接着灌酒。
你是把酒当水喝吗?花千树合起折扇,用扇子按住花千宇的手背,直到花千宇顿了动作才收手。
花千宇问诸葛行云:若寺卿心爱之人还爱着寺卿,却已成亲生子,寺卿会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诸葛行云看向花千树,回道,也许会放手。
花千树对上他的目光,抛了个媚眼过去。
意料之外的回答连诸葛行云都不能给予理解吗?罢了,也不需要谁懂。
我的话,绝对要抢回来。花千宇说,神情坚毅。
但,诸葛行云对花千宇道,既然他已做了成家的决定,将家破坏也只会被怨恨,不是吗?到时候连原有的感情都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花千宇放下碗,过满的酒洒了些在手上,他说:我并没有多难过,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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