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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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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这些女子,还是池塘鬼婴,都是芥城人自己种下的恶果,理所应当也该由芥城人自己承受。

总之,很是费劲但仍然干脆利落的处理好了芥城之事后,这两位同出仙山的师兄师弟终于有机会好好叙一叙旧情。

然后就在郁九城充满希冀地再一次问出先前不负没有回答的那句师兄怎么下山来了后,他终于得到了回答一柄横在他与不负之间的长剑。

剑身修长秀丽,剑刃晶莹锋利,是不负从未对着郁九城出鞘的佩剑,持剑人是从来站在他这边的不负师兄。

为什么?郁九城问。

面对师弟难以置信的质问,不负还是那副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的清冷姿态:你毁坏宗门圣物在前,叛宗离山在后,我作为缥缈宗大师兄前来捉拿你归山受罚乃是理所当然,没有为什么。

说罢,不负便随手朝着天空一挥袖,一点银光如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留下一道流云仙鹤印记,是缥缈宗的信号弹,很快便会有大批缥缈宗弟子寻迹赶来。

谢棋惊了,郁九城瞧着人模人样竟然是个在逃犯?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罪大恶极之事啊?!才会让这样温温柔柔仙气飘飘的师兄不远千里前来捉拿?

谢棋这会儿对不负还有月亮滤镜在,下意识便觉得应该真是郁九城犯了错。

郁九城没理会谢棋,他看着不负,一字一顿地道:我打碎了一樽青玉琉璃塔是不是,师兄?

不负眸光流转,淡淡道:那是我派至宝,历任掌门权柄的象征。师弟,你可知错?

郁九城不说话,气氛瞬间凝固。好歹是一起爬过墙一起逃过命一起救过人的过命之交,谢棋忍不住扯了扯郁九城的袖子,低声道:你要真打碎了那啥琉璃塔的话,就认个错吧?这是你亲师兄,只要认了错应该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反正也只是个象征性物件,何必把好好的师兄弟情谊搞得这么僵呢,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不负突然笑了,柔声道:这位小兄弟说得对。九城,只要你认错,掌门师尊不会真的对你如何,毕竟那青玉琉璃塔只是件死物,而你,是他的儿子。

儿子?那感情好啊,那这就是家庭矛盾了嘛!谢棋很开心,觉得一切都迎刃而解,他刚才还真心为他这刚认识一天的生死之交紧张了好久,却不想原来这是位仙二代。

若那青玉琉璃塔不是我打碎的呢。郁九城转头,定定看着刚松了一口气的谢棋。

谢棋被郁九城那双漆黑一片深不见底的眸子认真盯着,话险些说不利索:那那你和他们解释解释清楚?

郁九城:我原本就是逃出来的。

谢棋听明白了郁九城的言下之意,要是能解释清楚,他早就解释清楚了,还用得着逃出来吗

那那再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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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靳导突然出声打断场内表演。

十根脚趾都已经抠紧了绣花鞋鞋底, 正准备拔腿狂奔的安频逃命蓄力被强行打断,差点一个趔趄扑到摄像头前。

靳导怎么了?这回我没念错词啊?不仅没念错词,安频自我感觉还挺好, 这一场戏的情感爆发点主要在郁九城和不负身上, 谢棋虽然台词多, 但只是个路过吃瓜的,安频表示两位老师带飞美滋滋~

靳导没理会垫着脚尖提着裙边的傻姑娘安频, 只对易故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看看。

易故依言走上前去,弯腰仔细看起回放。

鹿之难下意识便要跟着易故往靳导那边走, 可才刚走出一步,就被安频薅住了命运的衣后领。

安频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激动,脸憋得通红,压低嗓子小小声道:靳导叫了易故欸!

他看到了啊鹿之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通过这些天与安频的相处, 让他看穿了安频傻孩子的本质,在某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只需要附和点头就行, 傻孩子会自己自说自话说下去的。

对,靳导叫了易故。

谁知这百试百灵的重复敷衍法这回竟失了效。

安频瞪着鹿之难,语气奇怪:靳导叫了易故欸!靳导叫了易故!

鹿之难更加莫名其妙:我看到了, 靳导叫了易故

靳导不是那种喜欢给演员掰碎了剧本一点点讲戏的导演,财大气粗的靳导不在乎拍摄成本,经常一上来就直接开拍,一场拍完再把演员叫到跟前看监视器,看完就问一句看出什么了吗?。

演员要是心中有数,说得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来还好, 要是说不出,靳导会视情况选择给一个凉凉的白眼还是愤怒的瞪视,然后重新播放,再看再问实在不开窍,就重拍,拍完再看看完再问简直是对演员们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迫。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堪比拍冲奖电影般的魔鬼拍摄风格,才使得靳导的电视剧口碑与收视率齐飞,奖项共观众缘一色。

而一般靳导中途叫停的,都是表演有大问题的演员鹿之难好像明白安频在激动什么了。

果不其然,就听安频继续道:这还是开拍以来第一次因为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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