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3)
个脑袋来,虽然没有明说,但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二字。
怎么?要拒演啊?靳导瞪眼。
挡箭牌鹿之难默默往易故身边移,安频也跟着移,边移他还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靳导,这裙子绣花这么精致这么重工,半桶血浆一泡那不就废了嘛,那多可惜啊,咱们财大气粗归财大气粗,不必要的浪费还是要杜绝的!
安频这话说得义正言辞,靳导却不买账:这不用你操心,赶紧过来躺好!
那那那这戏服泡废了我之后穿啥啊?安频不放弃一丝丝不被冰镇的希望。
咋?你还穿裙子穿上瘾了?靳导没好气地道,之前不是追着闹着要服装组给你换身正常的衣裳吗?这不就来了,只要松林野坟这几场戏一过,你就有新戏服穿了。
还泼不泼?
鹿之难听着,怎么感觉靳导跟在骗小孩儿似的?
安小孩儿频还学机灵了,并没有立马一口应下来,反而警惕地问:那新戏服不会还是裙子吧?
虽然他是抱着转型的决心来拍九城的,但他并不想转型成女装大佬啊!想他一堂堂八尺男儿,已经粉面红妆好几集,又各种被抢被救,再这样发展下去,真成九城女主了
靳导白安频一眼:想得倒美,哪儿那么多裙子给你穿?这么大个儿还得专门定制。
那成!得了靳导保证,安频乐呵呵地从鹿之难身后站出来,仰着脑袋直直抬起手臂,大声道,泼吧泼吧!不要因为我是个新嫁娘而怜惜我!
靳导:听到没有?不用怜惜他,照脸泼,那一身红,沾没沾血看着也没啥区别,还得是在别处做文章。
安频:我后悔了行不行?!
画面太血腥,鹿之难不忍看,默默移开视线看向身旁的易故,只是易故的深蓝衣裳上也沾着血色,前几轮演下来,这里竟然只有他和萧依依的身上是干净的。
要达到靳导要求的既血腥又唯美,不是提起桶随手一泼就能成的,好几个妆造师围着安频,手里甚至还拿着各种型号的毛笔,以人工血浆做墨,以安频为底,挥洒涂抹,认真严谨得像是在完成一副艺术画作。
这画作不是随手几笔就能勾勒的,吊在半空中的萧依依被放下来中场休息,鹿之难易故身边也围着几个化妆师小心翼翼地给他们补妆。
化妆师左右端详了鹿之难几眼后收起工具,这些天每天都一起工作,相处久了以后她们也都看明白了,虽然几位常驻主演性格各异,但都是好说话的人,工作空隙偶尔还能聊上几句。
是以见鹿之难垂眸仔细捋着华而不实的雪白宽袖,遮住底下像是包扎伤口一样缠了不知多少圈的白绫,化妆师便笑着把从服装组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分享给他:小鹿老师,你的颈带服装组已经赶工出来了,据说是用最好的料子纯手工缝制,为了统一,她们还顺带把缠手腕的带子也一起做了,瞧着很精致呢,等你下次换戏服应该就能换上了。
正在思考下一场戏细节的鹿之难回过神,轻轻点头:麻烦她们了。
化妆师将工具收进化妆箱,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不麻烦不麻烦,她们做得可开心了呢!
毕竟四舍五入那就是捆绑py啊!虽然美人与她们无关,但至少用的是她们熬夜赶工出来的颈带腕带啊!对她们这些幕后工作者来说,还有比自己的工作成果在镜头前完美展示出来更令人激动的吗?再没有了。
化妆师瞄了如今还没缠上颈带的白皙天鹅颈一眼,捂着嘴退下,生怕感动的泪水一个没忍住流出了嘴角。
颈带?易故视线下移,盯着鹿之难在层叠衣襟外愈显修长的脖颈。
易故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然后他用力抿了抿唇,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易故抬手将鹿之难的羽绒服拉链往上拉,直到将白皙颈项全部遮住、拉链拉到了下巴,他才收手:遮严实点风会漏进去。
易故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喑哑,但鹿之难没注意,他收了收下巴,让宽松的羽绒服立领遮过嘴唇,然后声音闷闷地说:算是不负身上的一点小装饰吧,就像缠在手腕上的白绫一样。
易故默了默,在冷空气的镇静下嗓音勉强恢复正常:小装饰?我还以为不负手腕上缠的白绫是什么秘密武器,原来另有故事啊。
易老师明察秋毫,易老师火眼金睛!
鹿之难缩缩脖子,小眼神瞧着飘忽,态度却难得放松,甚至还有一丝丝得意,再不像之前易故只要一猜后续剧本就紧张得心跳加速。
故事自然是有的,易老师猜一猜呢?
易故看着鹿之难脸上生动表情,嘴唇也缓缓上扬,声音里满是笑意:既然不是武器,那多半就是为了遮掩什么痕迹了
鹿之难脸上表情缓缓凝固,易故没停,继续分析:不负出场手腕上就缠着白绫,说明那痕迹一直都有,不是下山后新增加的,而化妆师说等下次换新戏服还会多出一条颈带,说明那痕迹会因为某些原因持续增加
易老师,宁就是传说中的当代福尔摩斯吗?
鹿之难连忙摆手认输,生怕易故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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