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1 / 3)
易故摸摸下巴,继续道:按辈分来讲,郁九城与不负同属不字辈,你说郁九城在宗门里的道号会是什么?感觉依照韦编的性子,男主不会没排名没排辈就单纯叫郁九城
我知道。
这个鹿之难还真知道,背景设定图表里有写。
易故好奇:是什么?
鹿之难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地说:不行。
郁九城道号不行。
易故:
易故怀疑韦编在暗搓搓内涵他。
飞页
在给郁九城取道号为不行这事儿上, 韦编是有于情于理都逻辑自洽的一套理由的,比如企者不立,跨者不行、又比如君不行兮夷犹, 蹇谁留兮中洲,再比如最重要的是来自父兄不行于浊世的最深沉、最内敛的期盼, 这也是《九城》背后的内核。
然而这些易故都不在意, 他只在意不能不行。
韦编实在是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面对来自向来成熟稳重的易故的无理取闹,从前都是靳导来闹他,这乍一从胡子拉碴不修边胡老叔叔变成衣冠楚楚大帅哥, 从死皮赖脸的拍桌瞎叫唤变成诚恳礼貌的请求,说实话,这心脏还真有些受不了。
心脏一受不了就容易嘴软,这嘴一软就容易让步,这一让步不行, 他不能让步!不行就是不行!
哎呀,反正这道号又不会在剧里被叫出来, 你又何必如此在意不对, 韦编原本还挺笃定的语气逐渐微弱, 他突然想起自己才润色完成的那几节回忆杀剧情, 里头那桩桩件件、一句句一声声韦编这一下就心下发虚眼神游移起来。
但面上还是要撑住的, 气势不能输。
韦编咳了两声, 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才看向易故, 一脸严肃地开口:小易啊, 咱们拍剧演戏,就重要的就是要入戏,要进入角色, 你要这样想,郁九城号不行,跟你易故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吧?
韦编说得对。易故点头认同,然后在韦编还没来得及松下心中那口气时又接着说,我正是入了戏、进入了角色才来找您改道号,郁九城号不行,跟易故没关系,是郁九城他自己不愿意道号叫不行。
韦编:
好家伙,用魔法打败魔法,用我的逻辑来反制我的逻辑我直接好家伙!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靳导快要笑yue过去了,被自己的逻辑制裁的感觉怎么样?老搭档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韦编狠狠瞪了笑得花枝乱颤的老搭档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一直悄没声息努力减少存在感的鹿之难身上,对上鹿之难清凌凌的秋水瞳,韦编这第二眼到底是没能瞪下去。
小鹿你可害苦了我啊!韦编深深叹气。
鹿之难心虚地低下头,可还没等他开口道歉,就听易故语气特别诚恳地说:不怪小鹿,小鹿一直很谨慎把剧本保管得很好,是我缠着他套路出来的信息。
鹿之难倏然抬头,惊讶地看着挡在他前面的易故。虽然易故之前偶尔是会打听探究,但更多还是他自己根据各种细枝末节进行推测,这不行二字也的确是他自己口快说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他缠着套路出来的了?
不是,易老师没有缠着套路我,是我
行了行了,韦编心累叹气,多大点事儿,怎么搞得好像我在棒打鸳鸯似的?
咳咳咳停得太急鹿之难差点被自己口水呛过去,心道他和易老师算哪门子的鸳鸯,而且就算要棒打鸳鸯也是他来打呀,这业务他熟。
不知道鹿之难心理活动,以为他是被韦编这不着调的话吓到的易故一边给鹿之难拍背顺气,一边半玩笑地道:那还请韦编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对可怜野鸳鸯。
什什么野鸳鸯?
鹿之难耳朵红红,眼神飘飘,瞬间就感觉易故那原本力道适中给他顺气的手变得重逾千斤。
别贫了,反正改号是不可能改的,你趁早歇了这心啊。韦编一秒恢复正经,今天叫你们来,是我在第二个副本结束这里加了段飞页,你们都抓紧欸等等?安频人呢?
说着说着才发现漏了一个主角,韦编转头四顾,然后就在长桌下面发现了一个捂着嘴巴笑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傻子一样的安频。
安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易故不行!哈哈哈哈哈
韦编靳导:这孩子的反射弧多少有点问题。
易故:呵。
鹿之难:安频危
等反射弧又粗又长的安频笑完,韦编也没心情耐心给他们讲解了,直接把飞页发了下去:你们自己看。
鹿之难掂量了一下手中起码有十来页的a4纸,觉得这不像是临时加的飞页,更像是蓄谋已久,但易故安频手里飞页似乎依然比他薄很多
嘿,你这是故意的吧?靳导把他那份飞页卷成纸筒,在手上一敲一敲,瞧着匪气十足,像是随时会落在谁的脑袋瓜子上,趁着要转场的时候一气儿加这么多戏,那场地费不是真金白银啊?
韦编白他一眼:这野山野水,费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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