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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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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精神的安频也问:是啊是啊!你是怎么猜到的?大家都拿一样进度的剧本,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楠尔:可能是因为你傻白甜吧。

安频怒锤楠尔。

易故理也不理那两个耍宝的灯泡,看着鹿之难道:刚开始只是有个隐约的想法,在恹城主题出来以后才确定的芥城是生,野坟地是老,恹城是病,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九城应当是沿着人生八苦走的。

这一刻,易故身后仿佛亮起了智慧的金光,还伴随着经典推理环节的bg,鹿之难忍不住为他们易老师鼓掌。

易故却突然谦虚起来:能轻易猜出来也是因为韦编原本就没打算把这条线当暗线,不然只怕要到最后才会揭晓。

这倒也是,鹿之难想起后面的某些剧情,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所以下一个以死为主题的副本,主角是不负师兄?易故看着在化妆师手下、在雪白脖颈上逐渐成形的红色花纹,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两下,问,这血色花纹是某种标志还是代表不负的状态

可以了可以了!再说不负的老底儿都要被易老师你揭了!鹿之难举手投降。

恰好化妆师也在这时候收笔:画好了!小鹿老师你别动,先晾一晾,等自然风干了咱们再缠颈带!

这世间最好的画纸莫寸于美人皮,血色的花纹本就妖冶神秘,绘在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温热雪白肌肤上,仿佛会随着呼吸与血液一起流动一般,更显艳丽无双呜呜呜她画得可真好!能为美人增添一分艳色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耀!(握拳)

鹿之难保持着侧头看易故的姿势,无奈道:听你这样说,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条正在等待风干的咸鱼。

还是盐巴没抹匀只能先风干一面不能翻身的歪头咸鱼。

化妆师从旁边装饰品道具的箱子里翻出一把折扇,一边轻轻对着鹿之难的脖颈扇风加速颜料稳固,一边笑嘻嘻地吹真情实感的彩虹屁:小鹿老师怎么可能是咸鱼?就算是鱼,那也必定是美人鱼!

化妆师小姐姐的彩虹屁很真诚很别致,鹿之难眼眸里倒映着的却是带着笑的、易故小小的身影。

易故:是啊,美人鱼。

声音语气温和轻快,那美人两字却莫名百转千回。

明明扇着风,鹿之难却觉得有些热

好了!化妆师仔细观察了一下花纹后作出结论,颜料已经完全干了,可以缠颈带了!

说着就要去找服装组专门为不负手工制作的颈带。

易故起身:我来吧

化妆师试图捍卫自己期待已久的福利:不用麻烦易老师,您不知道怎么缠,还是我自己来吧!

易故不放弃:你可以教我。

化妆师qaq:那那好

是这条颈带吗?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即将分出胜负的僵持。

易故与化妆师回头,就见沈梦我手里拿着一条银白柔软颈带,正笑盈盈地站在他们身后。

就由我来给师兄缠颈带,如何?

化妆师小鸡啄米点头。

易故:好。

不敢不好。沈梦我笑盈盈地拿着颈带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去给小鹿缠颈带,像是想要勒死他。

病症

血色花纹再妖冶艳丽, 颈带一缠,在镜头前的也依然还是那个欺霜赛雪不染尘埃的不负师兄。

几人的伤养好,恹城也进入了收尾阶段, 有了老大夫杜仲的坦白,若隐若现地笼罩在恹城上空的夜雾被吹散,天光之下, 满城真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这只是一个关于病与药的故事。

在十多年前, 恹城也只是座普普通通的小城池,城中居民有贫有富,过得有好有坏, 当然,与世上其他地方一样, 富与好总是少数, 大部分贫与坏都在挣扎着讨生活。变故发生在最后一任城主上任,那是位过于年轻的城主。

或许年轻总是轻狂,少年人急迫地想要改变这座城, 他的心中有幅巨大的美好蓝图等待建设。然而大多数城民并不理解,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早已经将他们驯化,富的已习惯富,穷的也屈从穷, 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生下来便注定的。

病态的想法从很久以前就在城民心中埋了种、发了芽、扎了根、长成苍天大树。他们一代接一代,在树下不见天日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

年轻的城主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带领贫困的那部分城民走出了大树的阴影, 另外一部分城民却不乐意了,资源只有那么多,这些人分得多了, 他们分到的就少了,虽然这少也只是相对的少,但他们已经习惯分得更多资源,怎么会愿意让步?而且这一退,往后便都要退了。

初尝甜头的贫困城民想更进一步,向来占据优势资源的富足城民寸步不让并试图夺回逐渐丧失的主导地位,城内大战一触即发。一片混乱中,有人将矛头对准了造成这一切的年轻城主。

富足城民将扶持贫困城民吞噬侵占他们利益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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