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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进她的口腔。
路智是个好学的学生,之前几次因为害羞只任由他动作,今天被打击到,孜孜不倦的跟着老师认真学习。
陈与搁尚存一丝理智,在路智还想继续纠缠时,艰难避开。
偏路智还想再亲,陈与搁只好放开一直扶着她的手。
路智脚跟落下,两人呼吸终于分开。
路智这才注意到,熟悉的硬物不知何时又抵在她腰间。
“还想亲。”
这个时候撒娇,难搞。
陈与搁看着抬头望他、眼角湿漉的路智,手指擦了擦她唇边的湿润,“鸡巴硬得发疼,再亲下去就废了。”
终于进入正题,“我帮你?”
陈与搁僵住,路智得不到他的回应,从他的怀抱离开,低头扣着自己的裤缝,“上次,上次你都帮我了。而且,而且我,我不是说了,下次也帮你吗?”
路智越说声音越低,说完也不敢抬头看陈与搁。
他怎么还不出声?
到底要不要她帮忙啊?
陈与搁这才懂了她为什么一进门就拉窗帘。
也懂了她为什么这么主动、这么热情。
拉住路智的手直接放在鸡巴上,“下次想让我硬,直接往这儿摸。”
路智到这会儿了才想退缩。
“你干嘛?!”怎么脱起裤子了?和他帮自己一样,手伸进去不就行了吗?
陈与搁扯下内裤,握住她的手往上放。
路智在他脱裤子时就已经闭眼。
“内裤锢得不舒服。眼睛张开,手也张开,你闭着眼握住手心怎么帮我啊?”
路智手背能感受到那物件的灼热,更不敢张开。
“路智,我裤子都脱了。”她主动提出来,就逃不掉。
路智听到这话,终于张开眼睛,也是,他裤子都脱了
映入眼帘的东西没有曾经见过的那么丑。
和他的指尖一样,也是粉红色的,看上去干干净净的,青紫色的脉络缠绕,稍稍有点吓人。
顶头的颜色更深一些,没有那些筋脉,还有点可爱。
只不过,穿上裤子的时候哪怕硬着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啊。
她好奇,伸手上去悬空比划,发现大概两只手都握不住。
硬物突然弹到她的手心,路智惊讶,不关她的事,是它自己动的。
陈与搁怕她第一次见这东西害怕,刚开始还任由她打量。
但她手一直在附近比划,就是不碰上去,他再也忍不住,按下她的手,狠狠撞了几下。
路智上一秒还在好奇,下一秒碰到之后就想松开。
好硬,也好烫,她下意识松手。
但陈与搁的手包裹着她的,刚放开就又被按上去。
没有想象中那么顺滑,刚刚入眼的脉络都变成了阻力,让她对手中的硬物有了实感。
陈与搁才不想放开,她哪儿都软,手心又软又嫩,跟没骨头似的,前段时间受伤过后重新生了一层,像是新生儿的皮肤一样。
带着她前后撸了几下后,就想放手让她动作,他相信她的学习能力。
陈与搁手一放开,路智就停住,这就,好了?
可陈与搁也没说好了,手里的东西也不像好了的样子,不是软了才算好了吗?
她握着不敢松手,抬起头询问他。
陈与搁一眼看出她的疑问,“你自己动。”
路智瞬间觉得手心的东西更烫了,怕弄疼了他,只好尽可能轻的抚摸,硬物在手中又跳了两下,路智手又赶紧放开,看它不动才又摸上去。
陈与搁被这若有若无的接触弄的快要爆炸,再次握上她的手。
叫她这样下去一晚上都别想射出来。
陈与搁只握住了路智的一只手,路智看着他动作,慢慢有兴致观察着已经逐渐熟悉的东西。
前面的像子弹头一样的地方怎么不碰,是不能碰吗?
顶端还有个小孔,真和子弹头的圆珠笔一样,还会漏水。
所以男的也有水?
她还以为只有最后才有精液呢。
空置的手还是没忍住,轻轻点了点小孔的部位,居然还会拉丝?
她的行动不受控,陈与搁完全没料到路智会突然碰马眼,没有心理准备,一下被刺激的呼吸骤停。
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另一只手加快速度,也扩大范围,照顾到她刚刚好奇的地方。
路智逐渐没有多余心思,手心虽说已经出汗,还有他分泌的液体,但还是被磨的疼,手腕也酸的厉害。
问他还有多久,他总说快了。
陈与搁不想再回答,按住她的后颈,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缠着路智舌头的力道突然加重,一声闷哼过后,早已没有知觉的手指传来湿热。
陈与搁终于放开她,视线却没离开。
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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