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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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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其他的选择:“以后书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洗衣机,说不定会有震动的效果,餐桌还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么的慵懒暧昧,说起这种事来神色依旧镇定,思考得非常认真。

此刻的秦灿根本听不了这些虎狼之词,赶紧恶狠狠地将嘴贴了下去,只想快点让眼前的这人说不出话。

谢以津眼睫颤抖着垂下,承受并回应着这个吻,他非常喜欢秦灿偶尔发点狠,稍微凶一点的样子。

但他的手同时也没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着秦灿胸前那几个牙印的边缘,秦灿又痛又痒,羞耻道:“你,你先别碰……”

“好像右半边确实被我咬得有点严重。”谢以津轻声道,“我给你上一点药吧。”

秦灿:“药?”

谢以津说:“我带了一些药膏在行李箱里,涂一点吧,不然后续肿起来的话,和衣服布料摩擦时会很不舒服。”

他此刻贴心得有些诡异,秦灿迟疑道:“没事,我……倒也没这么娇气。”

但他根本拗不过谢以津。

真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奇怪的组合——一般情侣在结束后,都是进攻方哄着抱着承受方温存,没见过哪个承受方兴致勃勃地给进攻方胸口上药的。

谢以津的手沾了点药膏,在秦灿胸口的咬痕上打着圈儿。

“别动,药膏会蹭到床单上。”

“嘶……”

沾上油润的药后,秦灿胸口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油亮的,像是在发光一样的光泽感,衬得肌肉形状愈发饱满丰实。

漂亮得让谢以津移不开哪怕一点的视线。

他的指尖用力,那一点点药膏反复地涂抹,在皮肤上来回摩擦着,到了最后,药膏甚至微微发热起来。

谢以津的眼底光亮更热烈了。

他的手不仅在停留在秦灿的胸口,甚至开始逐渐不安分地滑落到了秦灿的腹肌,这终于让秦灿感觉到哪里不对。

低头看了眼自己像是涂了油一样的身体,秦灿意识到,自己上大当了。

秦灿:“咱……还没涂好吗?”

良久后,谢以津开口道:“要一直打转着揉搓,药膏才能渗入吸收得更快。”

秦灿:“……”

又过了五分钟,秦灿没忍住再问了一次:“还没好吗?”

这回谢以津干脆答非所问,若有所思道:“原本只是摸起来像大布丁一样软弹,现在就连呈现出来的光泽都很像了。”

“这什么鬼形容……”秦灿说到一半,音量突然拔高,“谢以津你先等等,咱涂药用指尖就够了吧,怎么你现在整只手都上来了啊?”

“嗯。”

“你光‘嗯’是什么意思?嘶……等等,你怎么两只手都上来了?我只有右边这个比较严重的牙印需要涂吧,你干什么?”

“用整只手的话,接触面积会更大一点,涂药的效率也会更高一些。”

“……我看起来就这么好骗是吧?”

“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让我再多揉一小会儿……唔!”

“那这样吧,你揉你的,我动我的。”

“不是刚刚才洗完澡?你——”

“一会儿再重新洗吧。”

“……”

“前辈,你……你放松点。”

“……”

不知何时,这场原定傍晚来临的小雨终于开始落下。雨点密集而轻柔地拍打着窗户,悄声告诉屋内的人们它已经降临。

屋内灯火通明,但这一刻,已经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了。

降水概率百分百【完】

伦敦,深秋。

周一永远是实验室里最忙碌也是最充满惊喜的那一天:忙着检查细胞状态,忙着发现培养基里生出的新菌,忙着应对各种突发的状况。

已经临近下班时间,秦灿刚从乔纳森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郝七月拉着贺嘉泽气喘吁吁地朝他跑了过来。

郝七月鬼哭狼嚎:“秦哥救命哇,我们和小贺上周五新养的那盘缺陷型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全员铁公鸡,死活生不出来一个蛋了!”

贺嘉泽轻咳一声:“……准确来说是有但不多,我数了一下,一共只有四颗卵。”

“你们俩总能给我创造各种生物学上的惊喜。”

秦灿叹了口气:“转移的时候铂金丝有没有过烫?确定培养基里没加别的药吧?温度是二十五度没错吧?”

郝七月闪烁其词:“应该……应该没有吧。”

贺嘉泽也目光游移,明显是一副记不太清的样子了。

“你俩……属实是卧龙凤雏齐聚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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