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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离婚这一说 第4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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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金碧辉煌,墙壁金灿灿的光面上倒映着俊男靓女的脸,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他们看起来力量悬殊,男人健硕,女人娇弱。

几秒钟后,电梯门划开,林若冰步伐轻快地走出电梯,随手将包放在柜面上,弯腰去拿鞋柜里的拖鞋。

柔软臀部和大腿蹭过身后的男人。

熊燃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毫无征兆的,一手穿过那纤细腰肢,另只手抵到墙面。

突如其来的严丝合缝令林若冰浅量得呼出声,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能自已的紧绷和天生自带的滚烫,咬在她耳边,问:“你还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好不好?”

……

林若冰再怎么在言语上同他取得胜利,也不可能在力量上战胜他半分,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房间里灯火通明,窗户开了小缝儿,窗帘紧闭,走廊的墙面上紧贴在一起的阴影,胡作非为。

林若冰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保持优雅端庄的姿态,比如现在,包臀裙被撕开,有人磨着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给她买,都给她买。

所以,一条裙子算什么?

爱要尽兴,还要疯狂。

门口玄关、客厅沙发、浴池浴缸,甚至是墙面,门面,床,哪一个不能成为熊燃征服她的战场。

眼角挂了湿意,脸颊红嫩,夜色如幕,爱意只增不减。

桌子上的玻璃杯倒了,打翻在羊绒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水渍。

女人情动有多令人心动,至少熊燃在尝过一次林若冰的滋味儿后就不愿再放开了。

熊燃俯下身去,声色低沉沙哑:“倩倩。”

颤动的声音里掺杂着热浪,仔细里听能听到他的温柔和怜惜。

“嗯?”

“我和你之前那个,谁厉害?”

这是一个令林若冰心跳变得更加凶猛的问题,而心跳变得凶猛的原因也来自于她的无所预料。

她紧绷着皮肤,四肢无力的被禁锢,想不起从前,只有熊燃近在咫尺的脸,凌厉的单眼皮,高挺鼻梁尖泛起细密的汗珠。

她一直以为,熊燃是不在乎她的过去的,至少在他们相处的这些天里,他从不提及。

她的身体被锢住了,灵魂却无比清醒,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倒映着他的脸。她笑着问他:“那你呢,熊燃?”

“我怎么了?”他抬手,手指尖触在她脸颊上,极致的白嫩粉色和他的古铜色在灯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说:“我和她们,谁更好?”

熊燃想说没有人能和你比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至死方休都会搀扶着的人。他没告诉林若冰,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飘过许多画面,都是憧憬着的,都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画面。

他急于取悦林若冰,他知道她一副濒临绝境的模样下蕴含着巨大的快乐,她的眼角总是湿着,唇角却是翘的。

爱的力量是相互的。

感受到对方愉悦的同时,他逐渐失控。

他用舌尖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

耳鬓厮磨会令人疯魔,爱意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情感会突破一切世俗的偏见和规则,打破一切,贯穿爱人漫长而无趣的一生。

熊燃知道自己爱她。

那个周末,简直颓废至极。林若冰蓬头垢面瘫软在床上,一整天困到眼睛都睁不开。

熊燃倒是精神,早早起床做了饭,去健身房锻炼,回来时厨房平底锅里的煎蛋都凉透了,家里竟不见一人。

还没起?

他肩膀搭了一条黑色毛巾,哼着曲儿走进卧室,一眼看见大床中央鼓起的那个小山丘。

“林若冰?”他像很久之前梁琴湘叫他那样,唤她名字,站在床头看着她傻笑,最后没忍住,俯下身来吧唧一口亲在她白嫩的脸上,“懒虫,还不起床?”

林若冰的眼睫勉强颤动,看得出来用了很大力气,但困意盖过一切,哼哼几声,咕哝道:“几点了?”

熊燃压着她,笑说:“你看几点了?”

“我看不到——”林若冰费力从被子里伸出双臂,推了推他,推不动,索性放弃。

“熊燃!”她的声音带了股娇柔的埋冤,怨他当下蛮不讲理,也怨他昨晚打桩机一般的运作。

“你真要命……”她又弱了下去,看这架势还想睡。

熊燃抬手捏她脸颊,他刚运动完不久,身上带着一股潮湿的汗意,那味道不难闻,是男人特有的。

林若冰在他手臂肌肤间蹭了蹭自己的脸,顺势蹭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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