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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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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路陪伴到这里的小伙伴,不知道哪些是新朋友,哪些是从《最好的》两年前第一次连载时就在跟跑的朋友——是的,《最好的》是从两年前(2020年)的十一月开始连载的,后来停了一次,再后来误删了一次,就这么终于终于到了结局。

《最好的》这个故事是在写《男友》时同期构思的,因为它和《男友》一样,都起源一个叫“褚饰”的女孩(《男友》里后期有出现过,是杏初转学后的同学)。无论是在《最好的》里再次客串的咖啡店还是小小闪过的柯远迟,如果这些人物所处的宇宙有源头,都是因为褚饰。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褚饰的故事还没有去写。关注我微博的老朋友大概知道,褚饰的故事叫《作恶的她》,这个坑可能会在下一本或者下下一本的时候填。【小小剧透一下,褚饰是褚颜庭的堂姐。】

所以作为褚饰中心故事里的配角,一开始育成澄和周砥的故事非常的简单,他们是咖啡店的常客,几幕之后就会退下的那种。但也就是写《男友》的时候,我突然想,也许育成澄和周砥可以有自己的人生故事。育成澄的元气开朗可以不那么傻白甜,她在小事上迷糊但在大事上清楚,周砥的隐忍冷淡是因为面对育成澄的自卑和小心翼翼,他的“毫不费力”是因为用功努力。

更不用说路勉丞了。一开始路老师出现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太喜欢他,感觉没有怎么推进男女主的剧情,甚至觉得他的性格极其不讨喜。我写的所有故事里,都没有绝对的坏人,就像现实生活中人性复杂,谁都不是单薄的纸片人。路老师更多是我的私心,我从小到大都很不喜欢自我奉献型的男二角色,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一些男二角色的牺牲式的奉献,其实是另一种隐隐的胁迫(没有任何批评喜欢这种类型的朋友的意思哈,只是从我的角度来讲是这样的)。

就像我看过一篇写少女漫的映画评论,笔者认为壁咚实际上是一种用爱意包装过的暴力胁迫,是男性对女性支配性的一种展示,更可怕的是它还被社会全体所默许的(原文:もっといえば、そのような価値観というのが、长い歴史の中で男性?女性の関係性において支配的な価値観だったのではないだろうか。社会全体がそのような暴力性を容认してきたことが)。所以当路老师告诉澄澄,我喜欢你,所以你就要救赎我的时候,澄澄第一反应是拒绝,甚至不认为这是喜欢,因为这确实不是一种健康的爱的表现。救赎这个问题更不用说了,我在《男友》里也写过。杏初面对祐的伤疤的时候,不是立马去想着要救赎他,而是第一时间想要逃跑,害怕自己一起被黑暗吞噬。当时我有被骂过(也许也不是骂,就是大家不太能理解女主这样的动机),说女主欲擒故纵是绿茶之类的。

对我来说,我从来不认为写了po文就要降低对人物的塑造,对事情的多面描写,不如说,因为po没有了限制,我才可以更多抒写人性的多面,社会的多面。所以这么来看,我可能并不是认真搞黄的人【。】可能也是因为这样,不太容易在po上被关注到吧【,】不过,在一个这样主打黄色的网站上还能继续喜欢我的你们,也是很具有包容性了。

两年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事情,对于我来说变化就更多,最大的变化,应该是因为职业的更换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写文的时间会被更多的人生计划和职业规划大幅度挤压(还有加班==)。所以写东西大多时候都是由冲动的爱支撑着,很多个时候我都想着要不这个故事就这样算了。但还好,最后还是撑下来了。

如果看过我目前为止所有文的小可爱应该能发现,我是个不太喜欢被定义的人,无论是哪一种的类型,还是哪一种的风格我都想努力突破自己,写以前未写的,还未写到的。有个做了许多本销量极高言情小说的编辑朋友曾经跟我说,即使是那些备受关注的作者,其实他们真正出名能被大众记住书的只有一两本,不是越写越差,就是越写越重复。止步不前,是大家共同的结局和诅咒。我不想这样。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被定义,写po的这几年,也并未被更多的人接受和看到,反而遭受了被骂得狗血喷头的经历(不混粉圈的我甚至有了一点疑似拥有黑粉的欣喜感【不是】)。有过怀疑,有过沮丧,自娱自乐的为爱发电精神褪去之后,还是会有点茫然。我写的东西,到底有谁在看呢?能给谁带来点什么呢?

甚至不小心看到po上有作者直接用了我小说里的句子的时候,除了内心掀起一点波澜,好像也没啥了。抄吧,反正抄了你也抄不到精髓。我以前做过一点翻译,译文抄袭还挺普遍的,所以我很擅长在句子里打我的用词补丁。抄袭的朋友们,法律规定思想抄袭没啥问题,但是用一模一样的句子就是抄袭,所以别因为是po文就随便搬运我的句子,要是外貌描写就算了,反正小说人物翻来覆去都长那样,你搬运了我自己活了20多年人生总结出来的句子就太过分了。

不过这些都不会阻挡我,我现在还是想写,依然在写,在还能写的时候要多写。写那些我想与之共鸣的,写那些我想创造的人物,他们在某一个宇宙生活,等着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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