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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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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突然掀起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凌峻宇立刻收声,憋了半天,他又问,“你们最近都没联系吗?”

南风微微拧眉,语气有些冷淡,“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晚晚她只有十六岁。”

凌峻宇立刻炸毛了,“喂喂喂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特么就是她一个粉丝,粉丝懂不懂?我有那么下流吗我?”

“有。”

“你!你是不是吃火药啦?真是懒得搭理你!小雪,过来陪哥喝一个!”凌峻宇说完也不理会南风了,跑到姑娘堆里喝酒。

南风也懒得搭理他。

独自一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小口地喝着红酒,看着眼前的红男绿女作妖。光怪陆离,热热闹闹,他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又好像在俯看这个世界,但不管怎么说,某种程度上,喧嚣能填补寂寞。这就够了。

nancy待在不远处,时不时偷看南风一眼。男人并没有用心修饰,一身装扮简单干净,却有着独属于男人的那种干干脆脆的力度。因为当过运动员的缘故,身材好得不可思议;五官俊美,精致的细长眼睛,目光沉亮,随便扫一眼过来,那凉薄的眼神,就他妈让人魂不守舍。脸上一小道细长的疤痕,划得十分恰到好处,除了男人味儿还是男人味儿。

“看什么呢?”小雪突然凑到nancy身旁,好奇问道。

nancy努努嘴唇,看着南风的方向,“我想睡他。”

小雪:“谁t不想睡他。”

nancy:-_-

她决定再努力一下,于是猫一样缓缓蹭了过去。这时南风放下酒杯,掏出一根烟,nancy特别有眼色,不等南风摸打火机,她“啪”的一下,明亮的火苗跳出来。

南风微微向前一探,把烟点了,“谢谢。”

nancy勾着嘴唇看他,媚眼那个如丝啊,她小心地凑近,朝他耳边吹气,“光说句谢谢就行了?”

“嗯,你让我怎么谢?”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沉的,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nancy:“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南风侧过脸和她对视,他轻笑了一下,“我可不会。”两人离得太近,烟草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她有些着迷。

“我教你。”她说完这话,没有受到反对,于是得到了莫大鼓励。身体一翻,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

他没动,定定地望着她。

nancy没有见过这样的目光。比男孩成熟一些,比男人青涩一些,恰到好处,却又无半点伪饰和做作,似笑非笑的,眼尾那一点点风情,几乎要将人淹没。

她捧着他的脸,缓缓低头,亲了下去。

没有什么比堕落更具有诱惑力了,她坚信。

她几乎要成功了。

可是,他突然偏开头,躲掉了她送上的香吻。

nancy还陷在功败垂成的困惑中,目光有些涣散,停在他白皙性感的脖颈间。

南风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你太重了。”

她羞愧而懊恼,丢开南风又滚回人堆,趴在凌峻宇耳边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凌峻宇似乎忘记了方才的前嫌,又贱兮兮地凑过来,勾着南风的肩膀笑,“听说你喜欢纯的?哥给你找一个?”

南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这地方有纯的?”

☆、 控球

之后的几天,nancy想方设法搞到了南风的电话,天天骚扰他。南风只当她是个想钓凯子的姑娘,他其实并没有t到这位姑娘真正的诉求:她很单纯的只是想睡他,花钱都行……

反正最后他把她拉黑了。

南风在n大的专业是哲学,这是一个盛产疯子的专业。南风和同专业的在校生不同,他早早地经历了生命的大喜大悲与大起大落,虽只有二十岁,却比许多人的一辈子还要跌宕。如果真的用心上课,去穷究人和世界的终极奥义,搞不好他就要遁入空门了。

所以南风上学并不那么认真,课该翘就翘,作业该抄就抄。

这些日子他每天最用心的,也唯有在树青业余体校的时光。

卫校长和丁主任把他当佛祖一样供着,有一次,卫校长问南风:“那两个孩子的资质怎样?”

“资质”这个问题,南风心里自然有一把尺,然而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小孩子的可塑性很强,并不是简单一句“资质”就能总结概括的,他不希望早早地给他们下定义,更不希望因自己的定义而影响他们以后的发展。

转眼又到了周末。

六年级的小孩在周末几乎都去补课了,只有陆笙和徐知遥两个异类,风雨无阻地跑来树青体校。

上午,南风让陆笙和徐知遥对打,陆笙练习左手正手,徐知遥练习反手。

所谓“正手”,通俗解释就是和手同侧的击球,“反手”就是身体另一侧。比如徐知遥用的是右手,他的正手就是从自己右手边把球打回去,而当网球飞到他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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