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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被求婚的一天 第6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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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他不告而别的理由,也只有一个。

他垂首,捧起云羽的脸,珍视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你知道,就可以了。”

别人怎样,他向来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他可以笑着看许之松设计那些小动作,也可以笑着面对别人对他的指责。

独独……不能在云羽来质问他的时候维持平静。

他所有的不在乎,只不过是因为他觉得他在乎的人会百分百站在他这边。

年少的他想要一个百分百,分给旁人一分都不行。

所以他离开了。

而再次向她走来的他,只要一分就好,剩下的九十九分,他会用自己来补全。

好在,他的云羽能给他的,不止一分。

她会关心他,会在不明真相的时候下意识维护他。

也会像这样回吻他,来回应他的感情。

失去过的人,不敢再奢求过多。

现在这样,就很好。

——

直至回到观海别墅,云羽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

两兄弟猝不及防地摊牌,让她得以重新审视许之松和许知鹤的人设。

许之松切开黑。

许知鹤居然……

云羽从台本间抬头,瞄着许知鹤忙碌的身姿,竟越看越心疼。

平时不是挺会怼她的么?怎么受了委屈倒是跟个锯嘴葫芦一样一走了之了?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许知鹤放下手中的篆刀和木料,有些失笑地看向她,“觉得我可怜就用行动安慰我,不接受眼神安慰。”

闻言,云羽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像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背上,“我们阿鹤受委屈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摸了下他的脑袋。

没想到他毛茸茸的发顶手感非常不错,她又私心揉了好几下。

一丝不苟的发型被少女揉得乱糟糟,可打眼看过去竟也有一直颓唐凌乱美。

许知鹤耐着性子给她揉个够,等她起身想离开的时候,他反手扣住女孩的腰身,把她压进怀里,“你揉够了,该我了。”

云羽被他直白的眼神烫的面如火灼,挣扎着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里拗得过许知鹤,最终只能被他按在腿上连本带利讨了回来。

“禽……禽兽!”

云羽捂着唇,满眼羞愤地瞪着他。

“客观来说,鹤确实是猛禽。”

许知鹤慢条斯理地帮她理好衣襟,笑得一脸餍足,“调戏猛禽有风险。”

云羽说不过他,只能哼哼着往旁边躲。

“下午试配怎么样?”

“应该问题不大。”

云羽弯腰捡起被扫落在地的台本,“一周应该就能过完。”

看着滚落在她脚边的半成品木雕,她疑惑地来回翻看,“你为什么喜欢上木雕了?”

“还只喜欢雕海绵宝宝派大星。”

“雕他们,只是因为某个小没良心的从小喜欢。”

许知鹤伸手,握住云羽捏木雕的右手,“至于为什么喜欢雕木头……”

少女的手柔软温热,和她手中微凉坚硬的木雕形成鲜明的对比。

许知鹤贪恋地摩挲着她的肌肤,笑道,“因为,除了你,其他所有人对我来说触感都不如手中这块木料。”

木头没有感情没有温度,会无声地承载他全部的情绪。

比之于人,更让他安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在笑,可云羽却感受到了他话里的孤寂落寞。

自从坦白了心意,她发现许知鹤就像是对她开放了他全部的秘密匣子。

只要她想知道,他就会和盘托出。

就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在不断地剖开自己的伤口来试图挽留他在意的人。

云羽反手握住他的大掌,重新钻进他的怀里。

“那你告诉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个欺负你的保姆是谁?”

“那是许之松的小姨,也是带他的奶妈。”

他没继续说,云羽也猜到了许之松是被谁带歪的。

和许知鹤家做了十几年邻居,云羽自然知道许知鹤的父亲和继母经常有各种原因不在家。

家里全靠管家和几位住家保姆照看着。

云羽吸了吸鼻子,把手掌贴在许知鹤的胸前,“还疼吗?”

云羽看到他被保姆烫伤的那次绝对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许知鹤是即便受伤了也只会笑着说没说的那种人。

“不疼。”

他笑了下,垂下的长睫遮去晦涩难懂的情绪。

那个保姆是试图虐待过他,可是也很快被他用了一点小手段,轻轻松松送进了看守所。

他只是不想计较,并且在感受不到温度的那些年里试图用痛觉来提醒自己还活着。

但是如果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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