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 / 2)
点也做不到,就根本没资格杀别人。
他几乎是变着法儿的把她往死里折磨。半夜,他把她丢进刚刚解冻的海子里,不坚持到预定的时刻,不许她冒出头来。她冻僵、窒息、挣扎,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最后一次,她是一路吐着水,被他扛回去的。
他教她怎样挨打,怎样挨摔,怎样自己给自己接续脱臼的关节。她全身的肌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徐伯的药铺里有各种现成的跌打伤药。他总有办法让她在几天之内恢复如初。
他不给她吃饭,不给她喝水,让她练习保存体力的方法。他逼她在三天水米不进之后,沿海子跑上一整圈,在暮鼓敲响之前准时赶回起`点。他则等在那里,手中拎着水囊。可是等她瘫在鼓楼下面时,暮鼓刚刚响完。他皱着眉头,将一囊水都倾到在地上。
每天都被逼到极限,打破了,又是新的极限。每当训练开始的一刻,在他眼里,她就再不是娇滴滴的小女孩,而是猎物,是对手,是待烧灼的瓷器坯子,是待磨砺的顽石。每天的训练都让她觉得,那再也不是训练,而是生与死的较量。
求生的本能被激发出来,她开始激烈地反抗,用学来的本事跟他对抗,可始终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力气多大啊,她到现在才彻底认识到。过去她顽劣闹腾,有时也会被他收拾。现在她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动真格的。他过去根本就是在和自己过家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