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3)
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宋菲宁又气又恼,其实很早之前,大一的时候,她就见过张顾寒好几次,那时候张大神的名号在学校内传播甚广,她因为学生会的办公楼靠近机械系学工楼,又听说张顾寒市场在那里做专业作业,便特意报名面试进学生会。
抱着这样的心思进学生会的女生肯定不少,但宋菲宁那时候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前后在办公楼遇到了张顾寒好几次。可她那时候并没有机会正式认识他,再加上后来校内不少男生追求她,宋菲宁享受众星拱月,很快就把张顾寒抛到了脑后。
直到不久前,他们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上自习。
宋菲宁压根没把苏豆放在眼里,她觉得以张顾寒的条件,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会计班的那个女生。
于是有人悄悄问她是不是认识张顾寒,张顾寒坐你桌子那边是不是再追你的时候,宋菲宁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默默微笑。
至于那些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关于她和张顾寒的八卦,她也默认中照单全收了。
宋菲宁那时候觉得,这是个机会。她甚至也在心里偷偷想,也许他的确就是为了她来的呢?为什么不可能?
所以当税法课前,张顾寒的身影出现在教室内时,宋菲宁心中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便成为了她心中的顾盼萦绕的期待。
只是那些期待和女生的小心思,最后却都被现实击得粉碎!
宋菲宁转头,冷冷瞪了苏豆一眼,她其实可以轻松把事情翻篇过去,反正向来绕在她身边的男生多得数不尽,但她讨厌会计班的郑晓晓,于是连带着看苏豆都分外不顺眼,她觉得心里不痛快。
她心里一不痛快,当舍友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便不咸不淡冷哼道:“还能什么,有人耍心机呗,好不容易能认识张大神,当然得死死抓住机会。”
舍友愣了下,偷偷转头打量了下苏豆:“啊?”
宋菲宁装作无辜地耸肩:“不说了,说了也是恶心我。”
舍友问她:“会计班的,原来是个心机婊啊?”
宋菲宁冷淡道:“谁知道啊。”
女生凑在一起就爱八卦,很快有人凭借三言两语下了定论:“肯定就是!”
上午税法课,下午空修,苏豆刚好去院里文协开会——这也是她自大一以来唯一加入过的协会。
文协分好几个部,苏豆因为有写作这个爱好,大一大二为校刊院刊贡献了不少文章,升大三的时候,上一届的部长便推荐她当了写作部的副部长。
这个协会副部长还难得不是个虚名,院刊校园都要管,有时候忙起来也是焦头烂额,时不时还要几个部一起开会,占用的课余时间只多不少。
苏豆以前是普通协会成员干事,只负责写稿子改稿子,从来没有人际部门间的压力。如今一个副部长压身,只觉得石头压心底,难受得不行。
尤其那些会议带着“政务氛围”,坐那开一个小时会,听这个部长那个部长发言,苏豆有时候真的觉得奇怪,一群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是如何自觉围拢出这样一个成年人世界的严肃气氛?又没有国家大事需要严肃看待,协会的事不能轻松地讨论?
为什么这些人都以不能成熟不能市侩为耻?仿佛年轻不成熟不严肃都是原罪?尤其这一届的文协会长干部更换交接后,比起上一届,有过之无不及。
苏豆真的搞不懂。
所以她当了几个月的副部长,觉得自己不是很喜欢协会内的氛围,打算找个机会退社。
而今天文协的会议,主要是讨论如何配合经管系出一个系晚会节目。
苏豆坐在会议室圆桌的角落,笔尖点着空白书页,脑子里有些空,其实经管系的系晚会和文协下的写作部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诗歌部需要出个节目,她也不是很明白,既然只和诗歌部有关,其他美术、摄影部有什么必要也一起过来坐着开会?
但会长和诗歌部的部长聊得激昂豪迈,她也不好举手表示想走人。于是埋头思考自己小说的大纲,没有留意到中途走进会议室的几个陌生面孔。
文协的主席却在那几人进来后,越说越官派儿十足,恨不得两手叉腰,指点文协未来一年的社稷江山。
中途,他目光落在苏豆的方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没有任何征兆和由头地说道:“苏豆,这个月的协会会刊怎么样了?”
这话题转得突然,苏豆笔尖在白纸上陡然一转,连忙抬头道:“已经送去排版出样了。”
协会会长挑了下眉头:“要抓紧啊,效率提高一下,这两个月协会事情比较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拖拖拉拉的,你这样办事可不行。毕竟现在不是普通干事,好歹也是个副部长,就算私事再忙,挑了担子就得承担责任,知道吗?”
这公事公办又高高在上的口气,在场的几个部长副部长听了只觉得莫名加无语。苏豆的效率一向是协会里最高的,校内哪个刊物缺稿子,熬夜都会写出来,负责的几个刊物质量高出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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