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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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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白医生,进来和霭可亲地自我介绍,白双喜,认识这么时间,还没介绍过呢,接下来就是劝着小木为民除害了。

这个人好感不多,小木笑吟吟地刺激道:“白医生,你应该因为我的事受到了协迫吧?给我制造假身份、又破坏了警察的部署,这后果都很严重啊?您不用解释,从你衣服上的褶纹上,我看得出您被限制行动自由有些日子了,是不是每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从您的表情上,我看得出,您很紧张和惶恐,是不是连医生资格也岌岌可危了?

白医生吓得直哆嗦,一抖,小木继续刺激了:“……瞧,您的手无名指颤了几下、眼皮跳了两下,看来我猜对了……瞧,您的表情开始懊丧了,是不是知道我的履历里有学过变态心理学一项,开始后悔对我做的事了?从精神病理的角度上讲,您的症状堪虞呐,焦虑不安、轻度失眠、伴有间歇性头痛……长此以往,要患者精神病的啊。”

很快,白医生仓皇出门,落荒而逃,对门外的一干警察苦诉着:“真不行啊,我说怎么这么难对付,他比我专业啊,催眠和心理暗示对他都没有效果……他看我看得一点都没错,我确实焦虑、失眠、头痛,你们再把我隔离下去,我真得成精神病啊,我图什么啊,小冯可把我害苦了……”

那痛不欲生、苦不堪言的样子,还真像精神病发作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机会错失的可能性越来越大,焦虑的叶天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把警中能想到的政治思想工作好手,一古脑全请来了,然后这里开始走马灯似的换人了……

摇摆之间

赏了得力的手下一顿耳光加一顿拳脚,何玉贵坐着那辆商务车没头蜂也似的乱蹿,先奔火车站,下车就如丧考妣地在人流中来回找,不一会儿又和秃蛋奔回车上,问计卢教授了,看意思,又想去汽车站找找。

“何胖子啊,你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同一点,知道是什么吗?”卢教授很蛋定地道。

“啥意思?”何老板懵了下。

“你说啥意思。脑袋长在屁股上,这么大个城市,你能找着人吗?”卢鸿博训斥道。

也是,何玉贵倚着车门颓然罗嗦着,光行头花了好几万呢,还没怎么派上用场就跑了,赔大发了,早知道我就用个山寨货得了,正场都不上,至于花这么大投资吗。

听到这话,张狂的眼皮跳了跳,上什么正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生意?真勾得他蠢蠢欲动,不由于替家里担心了,他严重怀疑,把传销大经理搅得焦头烂额的小木,家里那几位根本对付不了。

是啊,谁可能想到,前一刻又乖又巧,还和杨美女调情的小帅哥,眨眼就成了呲牙的小恶狼,两个打手都被他放翻了。杨梦露啧吧着嘴,没有加入讨论行列,在她看来,怕是要失之交臂了,她看了卢鸿博一眼,意外了,老卢似乎并不着急。

“秃蛋,你说咋办?”老卢突来一问。

“啊?我说……我能说吗?”张狂很谦虚地道,一直以来在这个组织里,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形象,毕竟言多怕失,这一问,正急得火急火燎的何玉贵顺势就是一脚踹催着:“让你说,你就说。”

“啊,我说……我说他应该跑不到这儿。”张狂道。

“为啥?”何玉贵一愣。

“他身上没钱啊,他得先弄点钱啊。现在别机票,火车、汽车票都得实名制啊。”张狂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了,何玉贵看向卢鸿博,卢疯子剜了他一眼道着:“瞧瞧,他都比你明白,没钱没身份证,要是小痞子还有地方混,像他那样的,过夜都难。”

“哦,是啊……那,老卢,咱们怎么找呢?”何玉贵问着。

“回去,换车、换住地,把近郊的小经理都叫出来,照片发到他们手机上,守着汽车站、火车站、还有出城的路口,几个黑车趴窝的地方,多派人去找找……”卢鸿博安排着,随口说着要道路口,张狂听得凛然心惊,这布置,尼马不比警察的差,要不知情的,真得栽进他的套子里。

“那飞机场呢,万一坐航班走呢?”何玉贵提醒着。

“你蠢到姥姥家了,找个假证混上路就不错了,能混上飞机?”老卢吧唧就是一巴掌,给了何玉贵一个醍醐扇顶。

被打何玉贵却是一点介意也无,直竖大拇指:“教授英明。”

这伙人的行动力自不待言,电话一联系,近郊的几个窝点纷纷出动了,张狂驾车就近去了一趟梁庄村,高速路口附近,那下面的人干得真不赖,三十几个人就趴在高速路收费口子不远,一辆一辆瞄车里的人呢,比警察排查还严。

扎紧路口,再返市区,为了以防万一,何玉贵要换住地,卢教授和杨讲师也要挪挪窝了,估计是以防跑出去的人报警,那就不好说了,何玉贵安排着张狂去租车公司还车,之后就找个地方窝着,等待通知,毕竟张狂是个脱逃“嫌疑人”的身份。

不过张狂很清楚,不管那一位,都根本不会相信他,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到晚上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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