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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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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案子就不要看了,犯罪升级以后,他会下意识地把反侦察意识放到第一位,犯罪的手法会和他原本的心态相差越来越远,所以关键是前几桩案子……初始诱因、动机、初始犯罪行为的形成,找到这些关键的时间点、人物,再对症下药,那就有可能猜测到他经常去什么地方,喜欢什么样的环境,心里放不下什么人等等,那样的话,就有机会找到他了……”

说完了,小木手一挥,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党爱民。不过好像对牛弹琴了,党爱民还在傻看着,明显理解能力比樊赛丽还低,樊赛丽吁了口气道着:“似是而非啊,有点玄。”

“恰恰相反,我告诉你的是一个人的犯罪形成过程,回溯也就是了解他的性格,这总比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守在他家门口强吧?他都做这么大案了,难道还会傻到大过年跑回去让你们抓个正着……”小木问。

对,想得太简单太容易了,可小木讲得又太难了,党爱民为难地一直在啃着手指甲,半晌又来一句:“案情这么急,你让我们从头查诱因和动机?这来得及么?”

“快办法,我没有啊,一个离乡背井超过二十年的,又是个在逃人员,他能去什么地方,用什么身份,变成了什么样子,鬼才知道啊。你要实在没办法,又必须往下办,那就试试这种方式,你能把这些简单的事查清楚,才有机会找到真相。”小木道,阔别两三年,依旧那幅看不懂的神棍表情,你不敢不信,又不敢相信那种。

樊赛丽没主意了,看党爱民,偏偏党爱民在用脑的事上,更没主意,他不确定地问着小木道:“你确定管用?”

“秃蛋,你干的事多少能确定?大部分还不是往坏处想,往好处做,真确定了,那干得还有什么意思?”小木反问,电话响了,他向两位示了个歉去接,一接,不像表面上这么蛋定了,电话里说着:“乐子又怎么了?什么,如花在哭……那不正常么,炒股后遗症,睡会儿就得哭醒,他哭一会儿就睡了……什么?不哭赔的钱,哭老婆?这大半夜的我到哪儿给他找老婆……啧,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估计那位跳楼的又发神经了,小木不好意思地耸耸肩道着:“对不起啊……一摊子事,剪不断,理还乱啊,你们两位要暂时不走,明天我坐东,聚聚,再带你们逛逛滨海……”

“没事,没事,你先忙吧。”党爱民心事重重地道。

小木歉意的告辞先行一步,党爱民和樊赛丽相视作难,这并不出乎意料的谈话,一点问题也没解决,反而让他们忧虑更深了,两人开始返回来重新梳理小木给出的思路,捋清了才发现,小木给出的要求,是要找初始动机、初始诱因,以及那位拐王曾经接触到的人和环境。

尼玛,这不是解决问题,是又给了一个难题,党爱民愁得直挠秃脑袋,比他当年卧底遇上一群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人还犯愁啊……

时移事迁

又是一天上班的时间,驾车到单位门口的林其钊,远远看到了党爱民站在单位门口,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太显眼了,而且颜值凶恶,长相简直是为卧底天然打造的。

见过两面之后,对这位外表凶恶,实则憨厚的同行观感不错,他泊在门口摇下车窗问着:“党教官,您在等我?”

“哎……对对,我找您说点事。”党爱民笑着道,让着上车,泊回院子里,下车时,林其钊耳朵上已经挂上了录音,是倾听昨晚小木对这个嫌疑人的分析,一路回到了办公室,坐下时,林其钊若有所思地摘下了耳机,还给党爱民,党爱民期待地看着问:“林处,您觉得呢?”

“咝,有点匪夷所思啊,就凭这个猜出嫌疑人受过女人伤害、或者看重的女人被伤害过……这种犯罪诱因?你信么?”林其钊严肃地看着党爱民。

党爱民挠挠脑瓜,不确定地道着:“要别人说,我觉得是扯蛋,可要小木说,我不敢下定义啊。”

“所以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咱们共同的这个朋友,有点邪。”林其钊笑道。

“可不教您说了,一顶绿帽就把个要跳楼的给吓回来了,也就他能想出这种损招来……林处,就刚才说的这些,以您看,可能性大不?我专程咨询一下,抓捕我还成,要用脑子,我基本是不上档次的水平。”党爱民很不谦虚地道。

这么实诚,林其钊乐了,很负责地告诉他道着:“心理学上没有确定这个词,以心理学方式判断,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准的吓人,一种是错的离谱,您问的这个,我还真不擅长……但同样是因为,这是小木说的,我觉得还是慎重为好,试试看。但就我本人的意思,你们追捕这个拐王可以放一放,没有目标的时候,大多数是白费力气。”

“也是啊,我都快被这个事给逼疯了,省厅期限三周抓到人,都三个月了,人毛都没找着。”党爱民欲哭无泪地道。

超期这么长倒把林其钊吓了一跳,他却是不敢嗤笑,转着话题问着:“樊科长呢?怎么没有一起来?”

“她昨天乘夜班航班回去了,要重新制订一个排查方案,我们商量一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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