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周意满好奇:“他家里就真那么不得了?”
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下手!
裴九瞪她:“不光是他家里的问题,他这个人也相当厉害,心思极深,手段也刁钻,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打交道。”
同学你是在说谁?
周意满眼神都直了。
那个躺在地板上耍赖打滚、整天可怜巴巴黏着她要饭吃的傲娇李小爷,到底那里能跟‘心思极深’这种奢华词儿扯上关系?
还手段刁钻,他最多也就折腾人的损招多点而已。
“不相信是吧?”裴小九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看见没,连你这双火眼金睛都没看透的人,你还敢说城府不深?”
“嗯……”周意满寻思着说,“这么说,我要是跟了他也不吃亏,反正爬树要到树顶端,哪根杈还不都一样。”
“前提是这根树杈能承得下你的重量。”
“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我这么点斤两能把他压垮了?”
“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现在不是在树底,是在另一根树杈上,而且已经爬到很高了,举举手都能摸到树冠,这时候你要到另一根树杈上,只能纵身一跃,那带过去的不只是你的重量,还有巨大的、足以折断整棵大树的惯性力量!”
李重年觉得周意满不对劲,是从他把机票递给她准备挨骂开始的。
虽然之前周意满三令五申不准他买头等舱,并威胁要分道扬镳,但李小爷那个连商务舱都看不起的臭脾气,哪儿真能听她的?
但直到飞机在羽田机场落地,周意满还是一脸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李重年脸贴脸的来蹭她,都浑然未觉。
李重年虽然觉得乖乖巧巧随他玩的周意满很可爱,但她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让他在心里打起了小鼓。
仔细想想,她最先有呆愣愣迹象,可是那天裴九走以后。
那家伙不会还是说了什么吧?
李重年暗地里嘀咕,但又不敢真跑去问,那小心脏呀,跟被小奶猫挠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那滋味。
他咬咬牙,横下一条心:反正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我,就算她知道了、生气了,我也不会把她放开!哪怕用绳子把她捆在日本不放回去,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她要入了地狱,我就去替她扛着刀山火海。她要被天打雷劈,我就去把她护在怀里。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李重年活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这么豪情万丈,他觉得为爱豁出一切、奋不顾身的自己很了不起。
他甚至想,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爱情,只要有周意满在身边,他就没白活这一生。
但周意满发呆的理由,真的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她只是在琢磨裴九的那段充满哲理的、让她无法反驳的比喻,顺便把爱情和金钱、地位、名声,放到天平两端。一路上光摆弄秤砣去了。
说起来简单,要真想理顺清楚,却并不容易。
临下飞机了她都还没出个章程,心情自然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特别是在李小爷还很不识趣的,对她精心挑选的住处提出意见时。
当初她点头去日本,是有跟李重年明文商定好的:“你出机票,我出食宿,剩下的个人掏个人,你要不答应,我就不去了。”
李小爷觉得他受到了侮辱:“我带女人出去玩,还要她给我付食宿费?!周意满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
“想让我把你当男人呀?”周意满先是笑眯眯的,看李重年猛点头,马上把笑容一手,傲慢的挑起眉,“那你保证,到日本去绝对不碰我一根手指头。你要能做到,这次旅游我一分钱都不出。”
李重年蔫了。哼哼唧唧的不愿答应。
周意满当场大怒:“你果然是居心不良!”
我说没事干嘛要去日本玩?男人真是太低级了!鄙视!
“要不,”李重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放弃跟你一起洗澡?”
“我不记得有这个项目安排。”周意满淡淡道。
他狠狠心:“好,我答应你跟你分房睡。”
周意满窘:之前谁说过要一起睡了吗t_t
最后话题在一番胡搅蛮缠之后,还是被周意满一锤定音。
她的态度非常明确:
第一,你出机票,我包食宿,你不准对我选的地点有任何意见,我对机票唯一的要求是,头等舱和商务舱一律面谈;
第二,禁止双方的任何亲密行径,拉小手搂小腰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前一阵是看你打着石膏可怜你,现在绝对不可能,你当不认识我都没关系;
第三,你要去买奇怪的东西,我尊重你的个人爱好,但你要是敢在我眼前拿出来,甚至放出来,我就冲回家,把你的铺盖全部卷一卷扔到门外。
可是在一开始,第一条就被李重年打了个稀巴烂。他撇着嘴,在她耳朵边一个劲儿的嘟囔:“这里好破呀,阴森森的还没有人,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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