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欲难消(自渎h)(2 / 2)
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他抚过画中人泛着红晕的脸颊,顺着修长纤细的脖颈,轻轻往下,轻柔的安抚着画中人的每一寸肌肤。而另一只手则解开裤腰带,将肿胀欲发的阳物释放出来,随着轻抚画中人的节奏,带着薄茧的大手一遍遍套弄着胯下张牙舞爪的欲望。
缠绕着凸起青筋的狰狞棒身在他的手间显得愈发的可怖,可越来越快的套弄却丝毫缓解不了小腹的燥热,反而让欲火越烧越炽,欲望得不到舒缓的欲龙不受控的跳动着,翕张的马眼流出几滴清液,空气中顿时泛起淫靡的气味,以控诉自己的不满。
欲火烧的萧佑棠眼眶发红,他抚摸画中人的动作越是温柔,撸动肉棒的动作就越是粗暴,仿佛胯下之物不是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肿胀的欲念让他顾不及皮肉上的疼痛,他的意识正在被情欲吞噬,此刻只想快些发泄!
被情欲染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画中人的容颜,画像与现实交错着,往昔与当今交织,竟不由的想起与北辽公主大婚时的情形,想象着她像那夜一样,如同一个下贱的娼妓,正跪于他的胯下舔弄着他的阳物。
他的肉棒正被她的小舌嘬吸,温热湿孺的膣腔包裹着他浑身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他粗鲁的不断耸动腰身,用红肿粗壮的肉棒凶狠的顶撞她喉间最深处。
而她被他困于身下,除了讨好的张大嘴容纳他的粗大,和仰着脑袋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玩坏她!玩烂她!要她永远也离不开自己,浑身打满自己的标记!做自己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想到此处,本就粗硕的肉棒又挣扎着胀大了几分,抚上画中人脸颊的手也更加的用力,宣纸在指尖处泛起皱痕。
“阿姐,阿姐嗯”
脑中的脸与画中人的形象渐渐走向重迭,他胸中的欲念终于抑不住喷薄而出,胸膛随着愈来愈激烈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着。
直至两人身影的彻底重合的那一刻,他立即从沉香木椅上站起,将肉棒对准画中人的脸,发出一声低沉撩人的粗吼,肥硕的龟头弹跳着,一股一股带着腥臊味的热烫白灼从不堪重负的马眼处射出,接连不断的喷到画中人的脸上、胸上、发丝上。
肮脏的体液浸染整张宣纸,所有卑劣下流的欲望也随着白灼而发泄出来。
晕开的墨汁与粘稠的浊液交融到一起,墨香与腥味交缠,亲密的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情欲泛滥的暧昧随着欲望在最高点的释放而戛然而止,空旷的书房又重归于寂静,仅剩空中残留的淡淡麝香气味,无声的诉说着不可告人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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