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3)
的。
“老郑?”西棠压低声音。
“西棠,是你?”郑攸同提高了音调,高兴地说。
“你疯了是吗?”西棠怒吼了一句。
“唉,我对你是真心的。”
西棠啐他:“别发疯,香港那位女士呢,你到底想怎么样?”
郑攸同闷闷地说:“她年纪大了,管不来那么多。”
西棠气愤地叫:“那你也别把我拖下水!”
郑攸同沮丧地说:“我已经被经纪人和公司骂了整整一天了,西棠,我这是帮你。”
“谁要你帮,你会害死你自己!”西棠简直想掐死他。
“怎么会,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有粉丝送祝福。”郑攸同乐滋滋。
“别忘记你还有一整个工作室的同事跟你事业同进退。”西棠恶狠狠地叫。
“唉,你公司那边怎么打算?”郑攸同总算恢复了点理智。
“怎么打算,过天,自然过去。”西棠答。
“趁机出头。”
“别管我那么多。”
她挂了电话,忽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总感觉附近有人偷听,大概是最近疑神疑鬼太多,悄悄抬头四处一张望,视线却蓦然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冰寒的眼。
赵平津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神色冷淡地盯着她。
司机将车停在了车道旁,赵平津替她拉开了车门,车内清凉幽静,隔绝了喧嚣,他穿了一件深色衬衣,人好像瘦了一点。
西棠问了他:“身体好了?”
赵平津眼皮都没动一下:“没好我能来?”
他淡淡地说:“直接去吃饭,你还是要换件衣服?”
西棠在这个圈子呆了快十年了,第一次陷进这种狂轰滥炸的八卦漩涡中心,又忐忑又不安,整个人被煎熬得晕乎乎的。只是一到上海就见着了赵平津,他带着他一贯待她那种冷言冷语的态度,却慢慢地令她镇定了下来,这种事情在他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儿,赵大公子依旧过他裘马风流,饮宴笙歌的日子,西棠定下心来问:“什么场合?”
赵平津早看清了她今日穿的衣服,白上衣,一件印花裙子,平底鞋,她一直就是这样,荆钗布裙也自有一股奕奕神采。
他抬腕看了看表:“不正式,就这样吧,我们直接过去。”
“见谁?”
“我一师兄,从美国回来,明天就走了,多年不见了。”
一说起这个西棠也来气,刚刚回到家就被叫来:“你们同学叙旧,要我干嘛?”
赵平津看了一眼,撇撇嘴角,吐出了两个字:“摆设。”
☆、
一说起这个西棠也来气,刚刚回到家就被叫来:“你们同学叙旧,要我干嘛?”
赵平津看了一眼,撇撇嘴角,吐出了两个字:“摆设。“
西棠跟着赵平津走进酒店大堂,在楼梯口遇到了一个熟人,之前在公司帮忙跑宣传,圈内媒体多多少少有点熟悉,对方见到她,还明显地愣了一下,她只好客气点点头。
那个男子立即笑了起来,打声招呼:“哟,西棠啊,在这吃饭?”
西棠也没觉有什么,客气笑了笑:“是。”
那人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就擦身走了。
一顿饭赵平津果然就把她当摆设。
诺大的包厢里,三四个男人坐在圆桌旁,吃了晚饭后在一旁的小厅喝茶,他们谈旧友逸事,谈各地风情,谈期货投资,谈吃喝玩乐,西棠就在一边,埋头专心地吃,下部戏还有十多天,她决定吃几天再健身。
半路服务生引了一个中年男人进来,几个年轻男人立刻站了起来。
“爸。”
“胡伯伯。”
“胡伯伯好。”
那男人头发半百,穿着一件短袖白衬衣,颇有威严气度,进来先回了赵平津:“唉,好好好,舟儿,好久不见了。”
赵平津待他亲近,却并不十分恭敬:“胡伯伯,几年没见了,您精神越发健旺啊。”
胡伯伯瞪他一眼:“我看你也还没个正型儿,赵将还没把你皮松松?”
赵平津笑着说:“我爸忙着呢,没空儿管我,磊子说您也在这儿吃饭,本来该我过去问候您一声,他说您那不方便,我就不过去打扰了。”
胡伯伯说:“刚刚送领导出去,小磊说你在这儿,我就过来坐坐。”
他坐下,喝了两杯茶,话过了三巡,便起了身:“你们年轻人玩,别喝太多酒啊,小磊明儿还得坐飞机。我先回去了,舟儿,改日到家里来玩。”
几个人跟着站了起来。
赵平津应道:“好的,胡伯伯,给您介绍个人,这姑娘是黄西棠,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毕业的,现在在横店剧组工作。”
茶几旁的几个男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转过来。
只有胡少磊笑而不语。
黄西棠一直埋首作恭顺温柔状,只微笑添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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