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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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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五弦琵琶和花边阮,几个少年围在她身边唱歌,卫钦钊大概是不好意思开口,只坐在一旁合着节奏拍掌。

其实也有点美好,如果她不是实在不舒服的话,大概也会一起拍手吧……

说起身体不适,她从几天前开始,小腹就隐隐有些沉闷的疼痛,一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刚才喝了那杯酒,这种疼痛忽然猛烈起来,她像是被这种坠痛折磨得断了带一样,弓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间。

“郡主你没事吧?”她模糊地听见若皈叫她,便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觉天旋地转。

卫钦钊接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言点检?言点……逡月?”他才注意到她苍白到不正常的面色,以及脸颊上几乎密布的冷汗。

“你家小姐病了?”

“回少将军,奴婢不知。”

卫钦钊皱着眉头,欲将她横抱起来,手伸到她腿弯处,却觉濡湿一片,他摊开手掌,竟有殷红血迹。

棕秋眼尖,她大逡月一些,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掩在二人身前,向身后少年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山下旅店,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秋儿?”

棕秋看那小丫鬟形容尚小,完全不知所以,只是焦急得不成样子,再看身边这位威风八面的少将军,把人抱在怀里还以为人家快要死了,一瞬间真不知道先跟谁说比较好。

她凑到若皈耳边,说了癸水两字,若皈虽小到底是女孩子,登时明白过来,却是口无遮拦道:“来月事会痛成这样?”

卫钦钊依然不懂:“什么月事?”棕秋赶紧捂他嘴,耳语对他解释。他听得面红耳赤,怀中人却揪紧了他胸前衣襟,似是痛苦更甚。

他也没心情害臊了,抱着人向寺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棕秋:“怎么会这么痛?”

“有些女孩子是会这样的,碰了酒或是着了凉都会更严重,郡主这样大概要休养几天了。”

不能饮酒……卫钦钊神色一凛自责起来,早知道便不劝她喝酒了。

“寺院里都是和尚估计也没人会处理,钦钊你先把郡主抱回房间,我去问山间农妇买些干净的棉布。”

卫钦钊按照棕秋说的做,抱她进了她这几日住的那间禅房,帮她盖好被子。好在禅房很暖,没过多久,她悠悠转醒:“少将军?”这时身下忽然一阵热流涌出,她虽然没有经验,不过多少懂得些,她这大概是……来了癸水?虽然小腹的坠痛一波一波不曾停歇,但是卫钦钊怎样也是个男人,她登时有些脸上发烧。

“你先出去……”

卫钦钊平日能言善辩,如今这件事,他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地:“恭、恭喜你……”

言逡月简直不想理他,语气极为虚弱:“……出去。”

她觉得衣衫下摆已经湿透了,痛得语无伦次,闭着眼睛念叨:“是不是弄脏了床褥……”

她的唇已经失了血色,微微发抖。

“还是很痛?”

言逡月双目紧闭闷哼一声,忽然感觉一只温热手掌摩挲到她小腹处,隔着被子和衣服覆了上来。

“少将军……别……”

“言逡月,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这样你会舒服点。”他身体各处除了可以引火,也可随心所欲散发些热量。

言逡月虽觉不妥,却本能地安心下来。

“你不要管床褥了,等下棕秋拿棉布过来给你换上,这些床褥我去洗。”卫钦钊此刻的嗓音低频而温柔:“好好睡一会,我在这里。”

☆、 番外:视梦(3)

言逡月在敬曲山修行结束后不久,便被安王爷单独带去了棺山,这件事与卫钦钊联系甚浅,因此司空差爵在梦境中也无法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依稀看到她从棺山回来后的某一天,蜷在罗盘状的巨石中央,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画面忽然又清晰起来,他不知道那是多久后的事情,眼前的言逡月一袭白衣,虽然身处酒肆之间,依然有遗世独立之风。

那日是棕秋的生日,陀火会的据点叫做野径楼,楼下是间酒馆,卫钦钊和兄弟们聚在那里为她庆祝,只是一时兴起邀言逡月来,没成想这位清冷寡言的都点检竟同意了。

棕秋是陀火会唯一的女孩子,很讨大家喜爱,几乎整个陀火会都来庆祝。她坐在中间,大家围起来听她弹琵琶,纷纷沉醉进去。

唯独卫钦钊,眼神始终落在言逡月身上。

“没想到言点检愿意赏我这个面子。”

“只是因为难得有人会弹五弦琵琶,想来请教。”

“哦?言……”

“棕秋姑娘在弹奏,少将军可否等一下再说话。”

卫钦钊被她噎得满心不悦仍旧住了口,他看她望着棕秋,眼里赞赏之意不绝,便也稍稍转脸看向棕秋,无奈对这宛转的丝竹之音竟是一点都听不进去,须臾又将目光移回她脸上。

“少将军?”灼热目光始终盯在她脸上,言逡月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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