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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因她烧灼为她捻灭(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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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个不停翕张的穴口一样,渴望着被侵占。

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侵占。

它们如游丝般牵引着林葭澜,将她带往悬崖峭壁的边上。

引她半步踏出平地,悬在空中。

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送入天堂,为神明所恩赐。

或推入深渊,为欲壑所吞噬。

可她不在天堂,也不在深渊。

因为操纵她欲望的人无意松手。

于是林葭澜只能深陷在无限矛盾与无常反复的积蓄与倾覆中。

在欢愉和磋磨的波峰与波谷往复折返。

在越收越紧的裂缝里,被迫品尝令她窒息的快感。

第一次,林葭澜竟然想逃避沉晚意的给予。

但她不能。

那是不对的。

星星点点的眼泪向下坠落,沾湿了被翻乱的衬衫领口,将它浸成了半透明的白色。

细碎的泪光填满了林葭澜的眼眶,令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连近在咫尺的沉晚意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那片模糊中,林葭澜仍然努力睁着眼,想看一看沉晚意的神情。

她想,自己是不是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才要忍受这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挑弄,承受濒临绝望的边缘快感。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讨好姐姐的,但她现在不敢亲人,乖乖道歉的话可不可以呢?

她伸手去牵沉晚意的衣角。

“姐姐。”她道歉,“阿澜错了。”

沉晚意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泪水,林葭澜看不明晰沉晚意的目光,但她知道,姐姐正看着她。

她低下头,声音软软的:“阿澜不敢了,阿澜认罚。”

沉晚意沉默片刻。

“哪里错了?”她问。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像是在反问。

好像猜错了,林葭澜想。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沉晚意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埋在女孩体内的手指蓦然撞向最脆弱的柔软撞去,顶得她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得软倒在沉晚意怀里,趴在她的左肩上轻轻颤抖。

“专心一些。”沉晚意又朝同样的地方撞了上去,“乖乖受着。”

身上的人颤得愈发厉害,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埋在她肩头的那颗小脑袋却上下蹭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沉晚意的手指自深处滑出,重新揉弄起陷在泥泞里的软肉,偶而也会拨开涌着清流的穴口浅浅抽插,却不再撞进更深的地方。

这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越令林葭澜更加渴望。

也更加绝望。

她隐约意识到,这场无休止的前戏大概远未走到尽头。

所以她必须忍耐,必须承受。

必须等待欲望的溪流游走遍她的全身,冲刷她的理智,浇灌她的罅隙。

最后倾泻出她的身下。

浸软沉晚意的指尖。

淅淅沥沥地砸在地板上。

浇湿它,也浇湿她。

将她和她的不堪完全展露在沉晚意面前。

成为她被欲望支配了身心的证据。

所以,林葭澜期盼着释放,却又畏惧着释放。

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等不来释放。

在连番的挑弄下,林葭澜终究是被张成了一副弯弓,因为承受了过度的拉力而隐隐发着颤,似乎,在下一刻,若是不能触发,便要迎来崩溃。

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里再无一丝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欲望和乞求。

连羞耻都一并忘完,仅剩下欲望和乞求。

她在沉晚意耳边轻声哼着,身子也越崩越直,分明是要抵达顶峰的前兆。

沉晚意按上潮热的花穴,曲起手指分开了穴口,向内抵进一根手指,检查那里的湿润程度。

检查完后,她抽出手指,朝那不停收缩的小穴拍了一掌,带出了大量的水渍。

“不许高潮。”她将人从自己怀中提了出来。

女孩抬头看她,盈着泪光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沉晚意不为所动:“不听话的话,就打阿澜的小穴,让它肿上一个星期。”

“让阿澜一穿上裤子,就被磨得又疼又痒,在上课的时候也不停流水。”

“回到家,还要把小穴扒开给姐姐看,告诉姐姐今天它湿了几次。”

“湿一次,就再挨一次罚。”

“怎么样?”沉晚意挑起女孩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阿澜要试试吗?”

沉晚意笑着承诺:“姐姐说到做到。”

林葭澜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略显慌张地摇了摇头。

她右手拉住沉晚意的手腕,像是怕那只手真的要打在自己身下:“……阿澜不试。”

林葭澜看了一眼沉晚意的肩膀,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不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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