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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 第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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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t恤的布料终归是薄的。此时她所在的位置又被灯对着照,所以很透。

半遮半掩间,别具风情。

乔以笙吃完药回身,毫无防备地对上陆闯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有种自己是光着的错觉。

悄无声息的。也不知道他站那儿多久了。简直人吓人吓死人。

陆闯轻抬下巴,朝她刚刚用过的杯子点了点:“那是圈圈的。”

乔以笙:“……”

怪不得杯子上印着一只狗,她还纳闷陆闯怎么有如此可爱的玩意儿。

——狗的就狗的吧,反正她洗过。

陆闯捡起之前杭菀送的那一管子药膏:“你还没涂?”

乔以笙又尴尬了:“……嗯。”

陆闯微微眯眼:“我帮你。”

乔以笙:“!!!”

他这人!

他以什么心理说出要帮忙的?

反正乔以笙感受到的是,他又在看她的笑话。

“不用,我自己可以。”绷着脸,她走过去,要从他手里取走药膏。

陆闯却不松手:“你确定你自己可以?”

乔以笙:“我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陆闯眼里带几分调笑:“你看得见自己的伤口?”

乔以笙的脸有点绷不住,耳根微微发烫,强撑着说:“不用看得见也可以涂药。”

“但医生交代了我帮你涂。”

“我怎么没听见?”

“你当时没脸得脑袋快垂到胸口,能听见什么?”

“……”乔以笙又被他气到了,羞恼,“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说我的嘴能叭叭,你的比我更能叭叭。”陆闯失去了耐心一般,伸手捞过她的腰,强行将她掳到床上,钳住她乱踢的两条腿,按倒,“这点和我闹的功夫,药都能给你上完两遍了。”

谁和他闹了?明明是他处处强迫人。乔以笙怒目圆瞪,心里委屈得不行。

“再瞪,眼珠子给你挖出来。”陆闯伏在她的上方,浑身发散着刚洗过澡的潮气。

发尖还悬着水珠,湿湿的头发全往后梳,有一绺不服帖地翘到前面来,黏在他的额前。

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于他眼睛下方呈现出扇形的阴影,他斜挑着唇,黑漆漆的双眸居高临下睥她:“少折腾,少受点罪。”

反抗不了,只能接受。乔以笙索性歪过头,闭上眼,一副任他宰割的姿态。

陆闯嗤一声,明显在嘲笑她现在宛若视死如归的样子。

乔以笙耳根的烫蔓延到了脸颊:“你涂药就涂药,能不能别再吭气?”

“不能。”陆闯的口吻欠欠的。

她听见陆闯又笑了一下,大概在笑她难堪的窘境。反正她不想睁开眼睛。跟掩耳盗铃同样的道理,只要她不睁开眼睛,尴尬和羞赧就能少几分。

但即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想象着他盯着她的画面,她心梗得不行。

“圈圈,别动。”突然,陆闯冒出这句话。

乔以笙眼皮一跳,心底的涟漪应声又轻轻泛开一圈。

久远的记忆缓缓地回荡间,她的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隙,果不其然看见陆闯的那条拉布拉多犬收回了扒在床边的两只前爪,哈着舌头乖巧地蹲坐到地上。

见它似乎打算这样一直从旁观看,乔以笙略感不自在:“……你能不能让它回它的狗窝?”

陆闯语气轻忽:“它是条母狗,你怕什么?”

“母狗?”乔以笙意外,然后觑他的眼神变得不太对劲了。

陆闯有所察觉,面色一冷:“怎么?我是男的就不能养母狗,只能养公狗?”

“没有,随便你养。”乔以笙重新闭上眼,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好半晌,她终于听见陆闯说:“可以了。”

乔以笙连忙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头。

陆闯收拾着药品,非要再犯欠地取笑她一句:“不怕闷死?”

乔以笙不予理会,坚决继续躲着,躲出一身汗也无所谓。顺便在被子里摸出手机,把郑洋后续的几通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统统点掉。

陆闯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又在忙些什么,时不时传出圈圈低低的嗷呜声。

获知圈圈是条母狗之后,现在乔以笙觉得圈圈像在冲陆闯撒娇。

直到察觉身旁的位置微微陷下来,乔以笙才掀开一截脸上的被子,露出眼睛查看情况:“你干什么?”

陆闯斜乜眼:“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躺这儿干什么?”

“这是我的床,你说我干什么?”

“……”乔以笙怔住,怀疑自己的脑子可能真被被子闷糊涂了。

不过她确实现在刚刚意识到,他这个大平层的公寓里没有第二张床。她又得和他同床共枕。

陆闯扯了扯被她一个人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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