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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 第5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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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笙,你在暗示我什么?”

乔以笙分毫不予退让,甚至反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你希望我暗示你什么?”

陆闯半眯着眼瞧她。

乔以笙亦缄默与他对峙。

顷刻,陆闯的手机嗡嗡震动,他面无表情推开她的手,瞥一眼手机屏幕后,一声不吭往外走。

玄关处很快传来关门的动静。

想来他是有事先走了。

乔以笙浑身剩余不多的力悉数卸下来。

靠着床头其实难受,她早就想躺回去了。只是感觉坐着能更有气势些。

脱掉衣服和裤子,她换上丢在床上的家居服,懒得再动了,直接钻进被子里。

不消片刻便觉暖气太足,闷她冒汗。

她又把家居服重新脱掉。

翻来覆去躺了会儿,睡不太着,乔以笙坐起来,伸手去摸床头柜抽屉里的褪黑素。

褪黑素没摸出来,倒摸出欧鸥送她的那件小礼物。

盯了片刻,乔以笙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欧鸥的话一如既往地没有出错,她必须承认,这件礼物确实是个好东西。

乔以笙完全没察觉陆闯是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等发现门边杵着个人影时,她反应了好几秒,才惊吓地抓过被子拢住自己。

“你干什么!”乔以笙真真正正是恼羞成怒。

陆闯的身体斜斜倚着门框,闻言他耸耸肩,非常故意地举起一只手,示意道:“来还钥匙。”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撒谎。乔以笙冷脸:“那就请你现在放下钥匙,然后立刻从我家离开。”

陆闯纹丝不动:“是谁先装醉,骗我上来这里的?现在你说让我走就让我走?你没听过‘请佛容易送佛难’这句话?我那么容易让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可你刚刚已经走了,不是吗?”乔以笙确认自己没听错。说这句话也是为了澄清她自己。否则她怎么可能玩?

陆闯悠悠然道:“我只是出去接个电话,没说我走了。难道不是你装作没听见我又进门来的声音?”

她如果听见了,现在还能如此窘迫?乔以笙心梗。

陆闯偏偏还欠欠地走回来床边:“来,继续,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又要拼脸皮的厚度。乔以笙镇定下来,重新发动攻击:“陆闯,你现在内心的心痒难耐全写在你的脸上。怎么?想毁约了?”

陆闯眉骨上挑,一瞬迫近她,吐字以呼气的方式喷到她的耳边,语调极其邪恶:“就是想毁约了,你又能奈我如何?”

乔以笙刚刚问他的那句心痒难耐,就是试探他究竟旁观了多久。

现在陆闯说这句话的整个方式,无疑承认他看见了她乐此不疲沉迷其中的全部过程。

如果乔以笙没记错的话,方才自己还忍不住出了声。

而紧接着陆闯愈发直白地挑明:“而且现在更想毁约的人是你吧?嗯?”

言罢,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往她被子里瞟。

乔以笙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大大方方展示抓着的东西:“又来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毁约,非得说成是我。它比你听话,我想让它怎样就怎样,它也只为我一个人服务。我有什么毁约的必要?”

还记得欧鸥送给她的时候说过,有时候比男人好用。现在乔以笙切身体验过后,也认同欧鸥。

“我没看出来,你刚刚有比和我一起的时候快活。”陆闯似笑非笑道,“乔以笙,从你今晚发消息让我接你,你再装醉让我送你上楼,与其说你是想羞辱我,不如说你是想借羞辱我,让我毁约。”

乔以笙已经从被他撞见的短暂羞恼中缓过来了,身体则还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里。

她轻扯嘴角:“兜这么大圈子,还是你想毁约。”

这场博弈,她是绝不可能先认输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提起眼角睨他:“我给你发消息,你可以不来。我醉了,你可以丢我在路边,不带我上楼。你来了,还上楼了,你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免费送上门的。”

陆闯现在对她的羞辱似乎免疫了,同样不退让:“‘免费’的理由,可以用。”

乔以笙皮笑肉不笑:“便宜都没好货,何况免费的。”

陆闯不再和她斗嘴皮子,直接上嘴皮子。

这是一个和除夕夜差不多的吻。乔以笙没拒绝,也没主动。好像是酒精让她的行动都迟钝了。

等到他吻完一轮,乔以笙匀着气,慢三拍地说着之前已经说过的话:“陆闯,你喜欢我。以前喜欢我,现在还喜欢我。”

陆闯还是不承认但也没否认,只说:“正式通知你,你今晚的行为已经让那个约无效了。是你自作自受。你现在拥有最后一次摆脱我的机会,就是说你喜欢我。”

乔以笙先是笑一下,继而对他吐着嘴里残留的酒气:“不可能的。我喜欢路边的一条狗,也不会喜欢你。你休想得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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