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 第229节(1 / 2)
视线里,陆闯浴袍的腰带早已全部松开,高大劲朗的好皮囊直白地释放着属于成年男人的荷尔蒙,不吝啬地供她欣赏。
可不久前,他又分明将他的幼稚暴露无遗,俨然是他残存的少年心性。
床头的那盏灯似也热辣起来,洒落他身上,与蒸腾的汗将他一溜儿尽拢进波光中。
空气浮沉而寂静,他肆意又炙烈的眼神翻卷浓稠的情动。
想想他最近这段时间时而像凶猛的野兽时而又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乔以笙的手指伸到他的胸口,缓缓地转圈圈:“陆闯,再来一次真心话。”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滚了滚喉结,陆闯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头低下去,无声地开始落下吻。
夜深人静,外面的雨似乎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又似乎是远处规律起伏的海浪声飘进房车里。
前一秒乔以笙清醒地认知,不可能的,声音不可能传得进来。
下一秒乔以笙又认为,在梦里,一切都是可能的,只是因为细节过于丰富、过于真实,而显得虚幻,虚幻得令她感觉可能跌入另一个颠倒人间的时空。
她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舒展,手指想抓附什么,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陆闯重新吻上来她的脸颊时,乔以笙听见他在她耳边问:“这样,够喜欢吗?”
劲儿大得乔以笙心口都是滚烫的,她的眼尾弥漫潮湿:“陆闯,真心话。”
陆闯:“嗯。”
乔以笙:“我是你的……累赘吗?”
陆闯一愣,将埋在她颈窝的脸抬起,看见她的眼睛好像在注视他又好像注视着未知的某处并没有焦点。
低头,他下巴贴着她的鬓角,嘴唇一点点地吻掉她眼睫上的湿雾:“乔以笙,听清楚:你不是我的累赘,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可能是。”
“你只是……”他稍加顿挫,注入她的灵魂里,“我的软肋。”
赖
真的是……直戳天灵盖般的痛与快。
无论他的举动,还是他的话。
乔以笙豆大的眼泪珠子瞬间往外涌。
她涌出多少,陆闯就吻掉多少。
但乔以笙的眼前还是除了陆闯的眼,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寸寸凶猛的躁动与热气在房间里漫溢。
她意飞魄荡。
-
黑宝石链子重新戴到她颈间时,被汗水浸透的她正枕着陆闯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手指在她后颈系着扣,熨烫的手指触碰她的皮肤,粗粝的指腹热度清晰,又往她的身体蔓延一大片的火苗。
乔以笙则连抬手摸吊坠的气力都使不上来:“……什么时候拿的?”
之前和他商量暂时摘下来之后,就一直由她保管。摘下来那天她人在ia家,便把链子放在ia家里她住的那间卧室,没有带去大炮家的宿舍。现在链子却出现在陆闯手里。
陆闯给她戴完还吻了吻吊坠,当然也包括吊坠贴着的她的皮肤。因为吻,他的嗓音是含混的:“忘了。”
乔以笙整个人是绯色的,也是热乎乎的:“……那又给我戴上干什么?不怕再被人认出?”
“不怕,认出就认出。”陆闯轻轻啃她的下巴,“除非你不想对我负责了。”
“赖上我了……?”乔以笙的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赖上我,有生命危险的。”
如今的形势确实就是如此,陆家里头谁和聂大小姐有苗头,谁一定会被盯上。
陆闯凑近她耳边,语音抖落玩味的轻笑:“那也不会比现在更有生命危险。”
乔以笙又被他兜了满脸的汗。饶是如此,她也还是主动抵着他坚实的身体,与他契合着呼吸的节奏,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
令她无法抑制住意乱情迷的气息。
“困吗?”陆闯问,“要不要睡一会儿,等快日出了喊你起来?”
乔以笙的手指摸索在他突出的喉结处:“你真的希望我睡吗?”
“……不希望。”陆闯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指腹愈发贴紧他的喉结,让她从触觉上感受他滚动的喉结与他声腔的共鸣,“我希望你,继续要我的命……”
-
但后来不是陆闯叫醒乔以笙,而是乔以笙叫醒陆闯。
他才刚停歇,躺下没多久,就被乔以笙拍打着脸问:“雨停了是不是?外面天气怎样?确定会有日出吧?日出几点?”
陆闯将明明睡眼惺忪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乔以笙按回怀里:“改天再看。”
“不可以,今天如果能看,为什么要等改天?上一次的改天,改了多久?”乔以笙推搡陆闯。
陆闯重新搂住乔以笙,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来日方长。”
乔以笙则用缓过来的那点力气踹了他一脚:“今天的日出就是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