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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婚后二三事 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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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点打电话给导演辞演。」说的同时没发现聂暘眼里的挣扎。

这话一落,他的沉鬱和挣扎立刻转了个惊诧:「你不是很想接吗?」枉费他做了一整天心理准备要应承她接剧了,还好这句话晚了一步讲。

他昨天一整晚都去找兄弟谈天喝点小酒。只是浅酌,他深知自己的界限在哪,也很有自制力。那些兄弟是他高中好友,归国回来,事业有成,素日忙得比现今总统还难找人,但电话也是临时来的,两三个拨了个空就有昨夜的餐叙。

聊近况、聊工作、聊另一半。聂暘还是最早结婚的。

那时聊到杨安乔,其中一位兄弟说:「找了一个女明星老婆感想怎样,是不是老要躲狗仔?」这是玩笑话,打趣来着。

几杯酒下肚,聂暘已有薄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最近不喜欢我老婆做演员,但她从小就想做演员,总算有了成绩这事很麻烦。」

「所以你们吵架了?聂暘,凭你的本事让她听你的话不难啊。」好友不愧是好友,一语中的:「那天你们婚礼我有去,她看你的眼光我知道,对你死心塌地,既然这样她一定会听你的话。」

聂暘撇撇嘴,没回话。

他说的没错,他有一千万个方法逼杨安乔妥协,可他于心不忍。明知那是她争取多久才来的机会,用那么多心思手段让她放弃,就算达到目的,也绝对不是甚么可喜可贺的事。

「不过女人就是难搞,好好待在家带小孩说闷,去外工作又怕累,搞半天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干吗?我家那个就是,吵着要念完博士才要结婚,那时她都几岁了」

几句抱怨和碎语也充斥在男人的聊天中,等用完餐聂暘就和他们散了。

他挣扎了一晚,心理调适一晚,就是准备成全杨安乔的梦想,忽略自己那点心理作祟,哪想到她竟然先妥协低头,想起好友说她对他死心塌地,真是火眼金睛。

还好,他庆幸自己那句话始终悬而未决,卡在舌尖递不出口。

这两天的鬱闷突然被一扫而空,心情甚为大好,但他继续维持脸上的诧异,听她说:「我想过了,那戏不接我还有别的戏可以挑,就算国际大导又怎样,你妈也是国际大导啊,大不了跟她諂媚一下叫她给我个角色演,但是你不一样」垂下眸光:「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吃醋是应该的,如果换成是我应该也会吃醋,所以为了家庭和乐,我还是去推了吧。」

他力道和缓又温柔地拂去垂落耳畔的一缕发丝,忍下心里翻腾的雀跃,口是心非:「其实你如果真的很想要,也并非不可以」

似乎就在等这一句,她马上截断他的话:「你说的!那我要演了喔!」

他立马变了个冷沉的脸孔:「你听不出来这是安慰你的吗?既然说不演了就不准反悔!」

她皱皱鼻子,毫不意外他变脸如翻书,咬了咬牙:「我就知道你想装大方,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都不一样」很不怕死地糗完他后说:「既然这次我先退让了,那些珠宝和新手机我收得一点都不愧疚,以后要接剧会挑尺度很小的。但如果一直拿不到奖怎办?」

他低低笑出声:「有了我就是拿大奖了,干嘛在意那些虚名?」

她瞪圆那双水波盎然的眼,拿他的厚脸皮没辙:「得了便宜还卖乖,谁比你在行?我不理你了,气死我」

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打横抱起,脚步往房里的浴室而去。

地板磁砖特有的凉意从脚底凉凉地沁上每个毛细孔,她心中敲响不妙的鼓声,想逃跑,又被他从背后一把环腰搂住,顺手扭开水龙头,水声和雾气蒸腾于室内。

他步步进逼,说:「这次在浴室也不错」

杨安乔简直是无言以对,想着自己已经退到这地步,他怎么还有脸继续玩她

「帮我用嘴巴。」如暖风吹进耳畔,伴随着湿意,特意勾出诱惑的弧线。

那天晚上杨安乔全身瘫软,肌肉酸痛到想打人,旁边那个饜足的男人悠间地喝着事后啤酒,清浅地扔了一句:「乔,我们再来生个孩子吧。」

她为这个提议吃惊了下:「你之前不是说晚点生?」难怪刚刚硬是不做防护措施。

他倾身覆盖在她身上,手指滑过丝缎般光滑的肌肤,很欠揍的说:「因为你想生,再不生就老了,会变高龄產妇……」没说完就被捏住嘴巴制止未出口的浑话。

「我觉得,你还是去睡书房好了。」声调因方才的放纵泛着酥软的媚音,却依稀嗅得出些许恼怒。这是一种九弯十八拐的关心,她不是不懂,但他是故意提醒她年纪的!「说女人老就是犯大忌,谁跟你生,你自己生啦!」

他一副听到天方夜谭的模样:「你在开甚么玩笑?跟你生小孩多好玩。从浴室到客厅,又回到房间。你说下次我们要玩甚么把戏……」

喔,厚脸皮,没节操。为什么她老公遗忘了这些东西?不然就是日积月累的训练。

她突然正色以对:「你说说,你是不是去美国都这样哄女孩子?不然怎么讲得这么流利?我就知道你跟以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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