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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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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认识一下不就知道特别在哪了。”

“哈哈——我哪儿敢。”

元乐走出了车棚,外面就听不到那么密集的议论了,可当她走进教室,室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但视线却代替了声音喧哗了起来。

如果视线能发出声音,那一定能戳烂元乐的耳膜。

怦,怦。

回荡在元乐脑海内的,是她的心跳声。

怦,怦。

她平静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教室里重新有了声音。

她的同桌还没来,她得自己去交作业。当她离开座位交作业,所有人又默契地安静下来,他们的视线无声地锁定了她。

有人小声叫了句“元乐”,元乐抖了下眼睫,看了过去。

于是男生躲开了她的视线。

元乐放下作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桌上有张新放的纸条。

上面写着:你是荡妇吗?

元乐看着这张纸条,她没有坐下,也没有把它拿起来。

这是一场试探。

他们叫她的名字“元乐”,其实不是在叫她“元乐”,而是在叫她“荡妇”,而是在问她“我可以上你吗”。

怦,怦。

元乐的心跳又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她抬起头,平静地扫了一眼教室,没有几个人敢和她对上视线,可他们默契地在试探她。

她觉得好无聊,无聊到厌倦。

她觉得他们都该死,没有一个人无辜。

她觉得他们想推她下地狱,想看她成为任人玩弄的玩偶,想看她一蹶不振彻底堕落。

怦,怦,元乐捂住自己耳朵,她受不了自己的心跳声了,为什么它越来越响,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这一刻,有人握住她的手腕,关心地叫她:“元乐,元乐!我来晚了,可恶啊,我昨天睡得太晚了,起不来。”

元乐听着耳畔的声音,这个声音逐渐代替她的心跳。

女孩接着拉元乐坐下,她脱下书包,似乎有个大秘密要跟元乐讲,她低声说:“乐乐,不知道谁在胡传谣言,你知道吗?”

“不过你不要担心,上次你不是跟我说,你和贺向羽完全是他掌控吗?我就告诉大家了,大家都很理解你的,毕竟那种大少爷麻烦死了。”

陆星水小声碎碎念,上次她八卦元乐和贺向羽的关系,很是理解地跟别人科普了一番。她也是不懂,怎么会传成现在这么离谱的东西,难道和她说的话有关吗?

她为了这件事,昨天熬夜在群里和人解释,可惜没多少人理她。

于是她接着说:“不知道是不是谁理解错了,现在传成这个样子,你不要理他们,我会想办法的!”

元乐看着女孩坚定的眼睛,心跳逐渐平复下来,她想说这和你没有关系的,又想起自己被传成可怜小白花的风向,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同桌为自己说话啊。

她想笑一下,但一时笑不出来,她只能接着女孩的话,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不过和你没关系的,但我暂时也不确定是谁。”

陆星水听到这句话,惊讶地看着元乐,却没好意思再问。不过她心里不安,还是想帮元乐跟大家解释。

元乐笑了下安慰她,说:“我不太舒服,先出去一会儿。”

“好,有事你发消息给我啊。”陆星水担心地看着她。

元乐点点头,离开了教室。

她该去哪?

逃学离开学校,还是去医务室睡一觉,哦,车宿文应该来上学了,她去和他做爱吧。

她的脑子里思绪连篇,但她的脚步已经迈向了那栋废弃的教学楼,爬上了无人问津的天台,这个她早就不来的地方。

清晨的风肆意地刮过她的脸颊,吹动她的裙摆,冷得她抖了一下。

她好像清醒了,因为她离奇地感知到了这次循环里的她,好脆弱。

她不应该希望勾勾改变,令人乏味的循环里,不在乎她的感情,才是勾勾最安全的生活方式。

她不应该知道丁钊有了记忆,还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参与她的游戏。

她不应该和同桌聊太多话题,逗她玩,她不应该和别人产生联系。

她在干嘛?一次循环结束就会被人忘记,下次再重蹈覆辙的折磨她已经受够了。

她在干嘛?不要再给自己留下希望了,不要再渴求了!

风大了起来,它们似乎要把元乐吹跑。

她现在也无法忘记,她在这个天台,向那个女孩哭诉。

然后,她就和她一起犯下大错。

这段惨烈的回忆能压断她的脊椎骨,她似乎一点赎罪的可能也没有,因为循环一结束,那个因她而受伤的女孩,就消失了。

怦,怦。

她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看着天台边缘,觉得好痛苦。

元乐捂住心口,挣扎地看着前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元乐?”

又来了,叫小狗一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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